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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有个U盘,你也一并送去。”金珂愣了下,讷讷问:“是明面上的还是……”梁天阙让金珂查得都是承兴娱乐背地里见不得光的东西,用来干什么,金珂比梁天阙更明白。“都给。”梁天阙说。不知道能不能帮上萧云生,但多少是他心意,不让他插手,可没说不让他提供帮助啊。金珂心存疑惑,抱着文件出去,梁少这是要当甩手掌柜么?实际上挖萧影帝过来前,他的生平事迹就是金珂调查的。很多外人都不知道的事,金珂都知道,包括宋欢余为难萧影帝及牵线梁二少的事。现在听梁天阙这么说,第一反应是萧影帝要亲自动手报仇。金珂叹了口气,前段时间宋欢夕背地里找萧影帝的事儿,他听红姐提起过,现在想想萧云生的做法,就不难理解。金珂心里五味陈杂,人善被人欺,再善良的人被欺负狠了,也会翻身为自己出口恶气,萧影帝大概就是这种人吧。工作告一段落,梁天阙正打算出去溜达一圈,放松下身体,就看见手机来电,一个陌生号码。他有两个手机,一个是对外声称的工作号码,另一个就是比较私人化的,这会儿有来电的就是私人号码。有他私人号码的就那么几个人,这个没备注的来电,他大概猜到是谁,也没让人再打第二次,抬手接通。“喂?”“梁少,中午好。”打电话的人声音温和,透着几分自来熟的笑意,“不知梁少中午有空吗?我想约您吃个便饭。”“想约我吃饭,总得先报上名字吧?”梁天阙撑着下颚懒懒道。“不好意思,第一次约人太紧张了。”男人无奈道,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姓赵,叫赵隽。”果然是他,梁天阙勾了下唇角:“可以,就醉仙楼,怎么样?”“你说行就行,稍后我将包厢发给你,咱们十二点,不见不散。”“嗯。”梁天阙应下,挂断电话后告诉萧云生,赵隽约他中午吃饭的事,估计萧云生在忙,没立刻回信,对于你的男朋友正在忙碌中,或者你的男朋友已掉线这种情况,梁天阙习以为常。谁让萧云生是红的发紫的大影帝,又是他公司最大的摇钱树呢。“中午我要出去一趟。”梁天阙走出办公室,对金珂说。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从公司到醉仙楼还有段路,他得走了,脚步匆忙间丢下句,“有急事打电话。”“好。”金珂点头。梁天阙刚驱车上主干道,萧云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以为你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我呢。”“我在忙没看见就算了,既然看见,自然第一时间回你。”萧云生压着声音说话,旁边乱糟糟的,听不出在哪。梁天阙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只觉得辣耳朵,他问:“你在哪呢?”“巡演现场。”萧云生依旧压着声音,电话估计离唇边很近,近到梁天阙能清晰听见他的呼吸声,一下下跟凑在耳边说话似的,“你去赴赵隽的约?”“我还挺想知道他会对我说什么。”梁天阙按下心里冒出来的不轨念头,义正言辞,“想知道他怎么说服我。”“他,不会说服你。”萧云生轻声道,“他只会通过举例,让你产生共鸣,愿意奉献。”梁天阙目瞪口呆一瞬,脑神经蹦跶一下,脱口而出:“这不是传.销么?”八一只小刺猬。“有点儿像。”萧云生忍俊不禁,“他和一般传.销洗脑还不一样,主要是说的太正义,怎么听怎么想,好像都是他说的那么回事,歪理正说说的就是他。”“照你这么说,我不该自己一个人去。”梁天阙觉得他可能都不够赵隽塞牙缝的,连萧云生这种心思深沉的人,提起赵隽都是一副‘我差点被说服’的语气,他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别紧张。”萧云生忍笑说,柔声安抚他,“我和他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采用和平合作方式,以我对他短暂了解来看,他拿不下你。”“你是对我太有信心,还是轻看赵隽?”梁天阙觉得萧云生那句话槽多无口,只好折中问,“能和你打成平手的男人,还拿不下我。”“拿不下。”萧云生斩钉截铁,片刻后,更轻更温柔的声音响起,“因为你已经被我拿下,吃不下其他人那套。”情话来得措不及防,被撩得满脸通红的人,憋了好半天都没能憋出一句话。“晚点再聊,到我上台了。”萧云生终于正经起来,梁天阙隐约听见主持人的声音顺着话筒传出来,什么掌声有请萧云生。“好。”梁天阙主动挂断电话,抬眼醉仙楼就在不远处。梁天阙是醉仙楼熟客,大堂经理一看见他,就知道大单子要来了,知道他不喜人谄媚,态度摆得很正,客客气气引人进门,听他说来赴约,又说了包厢号,大堂经理就让服务员领他上去。梁天阙抬手回绝了,这地方他熟,没必要占用别人时间,自己顺着电梯上去。赵隽订的包厢靠里,距离电梯还有段路,梁天阙漫不经心的扫过长廊两边包厢,径直往尽头走去。还没走到地方,旁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跑出个披头散发的娇媚女人,一头撞进梁天阙怀里。梁天阙没设防,被撞的一个趔趄,后退几步,伸手扶住墙才没摔个大马哈。娇媚女人什么都没说,慌里慌张朝他鞠了一躬,捂着胸口飞速跑开,眨眼间就没了人影。梁天阙揉着胸口,收回目光看向正对他,大门敞开的包厢,女人可能是趁机跑的,里面人一直没反应过来,这会儿才骂骂咧咧追出来。梁天阙一看这人,忍不住挑了下眉,这世界可真小,走到哪都能遇上熟人啊。骂骂咧咧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梁天阙借机下了面子的煤老板。煤老板可没上次讲究,只见他亮色花衬衫胸前半湿,臃肿脸上还有个红艳艳巴掌印,由鲜艳程度预见下手人有多用力,肥胖手里还拎着条破碎的女士丝巾,直直垂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狼狈。煤老板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到包厢门一抬头,看见靠墙而站,神色莫名的梁天阙,他下意识挂断电话,脖子一缩,就想往回走。“江老板,好久不见。”“哎,是梁少啊。”江老板只觉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