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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官人可让奴家好等……”女鬼一席白衣披在身上,身体半透明,阴测测的说话声回响在慕榆两人的脑海里。慕榆这辈子就烦的颜色就是白色了,这会看到白曜的反应,也知道眼前来的是个不速之客。再看这女鬼并没有任何的善意,即刻出手就将女鬼的魂魄收在了掌心,话都不让她多说。白曜长得好看,修炼速度也很快,饶是如此,也改变不了他五行八字极轻的命。五行八字太轻的话,很是容易招惹不速之客。然而身带一些修为但八字太轻的修士,不用主动去招惹,这些不速之客就会前赴后继冲向他。于不速之客来说,他们可是绝佳补品。白曜清楚这点,也知道光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对付不了刚才的女鬼,不免后怕,拽紧了慕榆的袖子,紧盯着慕榆手中的紫黑色雾气。普通的灵魂是乳白色的雾气,这一团都呈紫黑色了,一看就知道她吃了不少生灵!适才所见,慕榆轻松出手一挥,女鬼的魂体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模样,白曜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壮着胆子故意问道:“你不应该听她说完再……再动手么?”☆、第10章第十章慕榆闻言,只觉得白曜口是心非的样子很是有趣,故意将手中挣扎的雾团放到他眼皮底下晃了晃,道:“堂堂一个筑基境界的修士,还会怕这种东西?”雾团的冰冷气息与白曜灼热的鼻息相撞,立马激起了雾团的强烈反应!只见雾团在慕榆的手中疯狂的扭动,像是竭尽全力要破除禁锢,冲进白曜的身体。然而,却又因慕榆的缘故而不得。“滚滚滚!!!”白曜冲着慕榆手中的雾团连喊了三声“滚”,双手却还紧拽着慕榆的袖子不放。“刚才还怪我不够‘怜香惜玉’,这会倒自己先凶起来了。”慕榆见白曜脸色惨白,想必是吓得不轻,再看手中的雾团一会,想都不想就将它收进了识海。当女鬼进入识海的一瞬间,他脑海里突然涌出很多关于女鬼的记忆,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完信息,便向白曜道:“竟然是个鬼煞,多难得的东西,都让你给碰上了。”“呵……你以为这是我想碰上的?要不我将这一份运气转让给你,如何?”白曜看不到慕榆手中的雾团,狐疑的打量了四周,都不见刚才女鬼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拽了拽慕榆的袖子,“那个东西呢?”慕榆本扯了扯被白曜拽着的袖子,只见他拽的更紧。看来自己不回答他的疑问,袖子怕是会一直被他拽着。想了想,便道:“被我超度了。”白曜闻言的第一反应便是直直的盯着慕榆的眼睛,见他神色中并无虚假,便放松了警惕,松开拽着的衣袖。见袖子皱巴巴的,白曜有些羞愧,尴尬的道:“抱歉,刚才我并不是怪你不够怜香惜玉……”“那是什么?”慕榆整了整适才被白曜拉扯的袖子,见怎么都无法还原整齐,便索性放弃了整理,从另一袖子中拿出罗盘判定方向。“……没什么。”白曜对此也表述不明。好像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跟眼前的人说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已。超度?白曜跟在慕榆的身后,奇怪的打量前面走着的人。然后仔细回想刚才的细节,好像并没有看到慕榆有做什么特殊的动作?但为什么女煞会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慕榆超度了她?但这超度是怎么进行的?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白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但为了路途安全,还是选择跟在了慕榆的身后。不管对方所行之路是否与自己相反,他一路就这么安静的跟着。慕榆很是心喜身后的小尾巴,自然也不会点破他内心的小九九。拿着罗盘走在最前面,还时不时的回望一下身后,看看白曜有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直到走出森林,面对眼前的官道时,他才问向白曜:“你还要继续我走?”白曜本还陷入自己的沉思,闻言先是点点头,点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慕榆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就猛烈的摇头!“那好吧,在此告别。”慕榆对白曜做了个道别之礼,然后直起腰,道:“这个地界妖-魔-鬼-怪众多,小道友可要小心了。”说罢便先行离开。白曜本还僵着脖子,等慕榆头也不回走了老远之后,他才看向四周。只见周围环境阴森,偶尔有风刮过,吹入衣襟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刚才女煞就趴在自己的脖子上吹气的一幕,吓得赶紧喊:“等……等等!”慕榆闻言依旧维持着适才走路的速度,只听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他故作好奇转过身,看着白曜气喘吁吁的模样,问道:“这是怎么了?”白曜抬头看到慕榆的时候,觉得焦躁不安的内心都安稳了许多,但面对慕榆疑惑的眼神,他却梗着脖子道:“你还欠我银子!”慕榆认真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不用你还,就当我给你的保路费!只要你安全把我送回太华山,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很多好处!”白曜很认真的跟慕榆谈条件,便心里深深觉得自己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明智了!慕榆沉思了一下,看着白曜,缓声问道:“白栀……白栀他是你什么人?”“啊?”白曜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慕榆会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人的名字,但也没有多想,便答道:“他是我的祖爷爷,怎么了?”“没什么,就随口问问,你这个交易我接了。”慕榆伸手拂开了白栀滑落额前的碎发。白曜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再看慕榆,嘟囔道:“不管是谁,听到太华山白家都会问起那人。没想到连你也是。”“怎么?”慕榆走在道上,一边跟白曜搭伴聊天,一边借助周围植物传递信息,以此判断周围有无歇脚之地。白曜紧抿着唇,“那人神通广大,是白家所有人的崇拜对象,而我作为他的嫡系曾孙,自然要承受的东西就跟其他人不同。从小到大,我的行为举止无一不跟那人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我是他的复制品。”“所以,你在别人面前的时候,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慕榆毫不犹豫点破了白曜。“我不知道。”白曜突然被慕榆这么一说,自己也完全愣住,不会思考。慕榆瞥了白曜一眼,大概能猜测出白曜的真实身份,但也不敢肯定。收回了猜测,便问道:“你才不过筑基修为,怎么就一人下了山?”“我下山自然是替掌门处理些杂事,顺路给其它门派送信。”白曜一提这个就觉得难过,那些个门派的大门都跟记忆里的不一样,就连认识他的守门人都被换了,如今他想进别派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