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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变得渺小而卑微。我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能无聊滴看着夜一点一点的深沉下去。“咔嚓!”开门的声音,伴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进了门来。“我一直对你有一种感觉,看过今天的比赛之后,我更确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你这个人……真是个笨蛋。没事故意用那么可笑的战斗方式。那算什么?你以为在表演特技吗?”这战斗方式……着实有点可笑。“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能多赚点。”浅蓝色的念力开始在房内流转,带着十分熟悉的气息,那女人接着道,“把手臂上的气弄掉,我先帮你止血。开始了!”随即入耳的,便是针线穿过皮肤血rou的声音。她是在帮西索缝伤口,毫无疑问。我安静的坐在窗帘后面,看着蓝得发黑的夜空上点点的星光,继续发呆。“好,结束了!”女人道,“血管、骨头、神经、肌rou,全部百分之百缝回去了。”“好手法!”西索赞扬道,“每次看到你的身手都让我迷恋不已。说不定我是为了近距离看你缝合的神技,才故意让自己比赛的时候断手的。”我暗自嗤笑了一声。总算是想到这个熟悉的女声的谁了:继承了老巫婆医术的,我们亲爱的玛奇小姐。“用不着拍马屁。”玛奇不领情的道,“左手两千万,右手五千万。记得,赶快付钱给我。”“我知道了,”西索站起身来,“就照以前一样,用支票可以吧!对了,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怎么样?”我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玛奇离去的脚步声。来去匆匆,完全不想停留的样子。不过……据我所知,我们的玛奇小姐,虽然出场费很贵,但是多的是人想请她帮忙医治,只是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真是……少之又少。“啊!真可惜!”西索惋惜的说着,将门关上。进了浴室,从新回归了一片寂静。晚风吹动着窗帘,沙沙作响。我半闭着眼,有些疲倦的靠着窗棂假寐。许久之后,才听见房间的主人微笑道:“你准备在窗台上过夜了吗?”“嗯!”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下,而后“刷”一声,窗帘被猛的掀到了一边。西索定格一般,有些呆愣的看着我。似乎刚刚才发现,躲在窗帘后面的人是我。我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话语未落,便被伸出来的手猛的一拉,整个人跌进了西索的怀抱。还再腰间的双手勒得紧紧的,像是要融入了骨血之中。自觉被抱得有些莫名,却也没挣开。好一会儿,西索才道:“这么高的阳台,想坐上面就别开窗。掉下去的话,几条命都不够丢。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想想,”我的把玩着西索浴袍上的结,为他话语中的关心而微微一笑,“或许是在你邀请某位小姐共进烛光晚餐的时候?也或许,是你被某位小姐出色的缝合技术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胸膛微微震动,却是西索笑了:“你这若是吃醋,我会很开心的。”说完,低下头来,吻上了我的唇,舌头伸进了口中,胡搅蛮缠起来。因为拉扯,我不舒服的微蹙了眉。西索极快的发现了,停下了吻来,低垂的了视线望向我的颈间那一群青晕,估计连五指勒紧的痕迹都清晰可见。西索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扯开了我的衣服。我拉住了他的手:“没事儿,就脖子上这点伤。”“谁动的手?”西索问。“刚刚过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疯子而已。”我浅浅一笑。西索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取了药箱,拿出了药来。我半仰着头,任他帮我上药。抬手摸了摸那头洗去了染色剂,显得干净清爽的红发,调侃道:“心疼了?”“可不是嘛!”西索的以指腹轻轻的将抹在颈间的药细细的揉开,手却是明显的有些僵硬。就算玛奇的缝合技术再高超,把整个断下来的手臂缝回去,也是需要恢复时间的。何况这人不怕死的,在伤口缝合之后,又跑去冲水洗澡了。“这就心疼了。”我嗤笑的望着他手上还看得到裂缝的伤口,道,“怎么,将自己的手臂伸出去随便让人拆着玩儿的时候,不觉得疼吗?”西索只是不以为意的笑道:“若是能让你也觉得心疼,就值了。”我微叹了口气,才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要靠疼痛去麻痹神经,见了血了也只是舔舔唇。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容不起这样的摧残。“果然……瞒不过你。”西索将药箱放在一旁,半跪在我身前,倾身将我揽进怀里,头埋下,笑道,“你若是肯笨一点,该多好。”“说吧!”我道。“算不上什么大事。”西索道,“很多年前,在你还是鬼魂的手,你刚离开不久之后,那个称为姑姑的女人为了遗产,不折手段的做了一些事情。再我杀了她之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都做了什么?”我蹙着眉问。“也没什么。”西索笑道,“关进密闭的屋子里、注射奇怪的药物之类的。还好生命力够顽强,你才有机会见到我哟!怎么样,心疼了没有?”“嗯!”我伸出手,抱住了他。十分老实地承认了心里糟糕的感觉。我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密闭的房间,看不见、听不见、五官的感觉一天一天的丧失,内心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到了最后,眼前浮现出的全是幻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到了什么。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二十岁那年经历过后,整整半年都在进行心理辅导,疯了一样,见人就想咬。我那时起码已经二十岁了,而西索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却只有六七岁。加上药物的注射,能活下来……这样想着,不由得抱紧了眼前的人。“别想象得太糟糕了呀!笨蛋!”西索抬起头来,触碰我的脸颊,“别哭。”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竟然已经落了下来。伸手要去抹,却被西索握住了手,贴上唇来,一点一点的舔尽。最后十指相扣,双唇相就,缠绵在了一处。好一会儿,我才笑着捏捏西索的手道:“你不是失去触觉了吗?吻我的时候,有感觉?”“没有到失去那么糟吧!”西索低头在我的肩上轻咬了一下,“何况,你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觉得有些痒的避开,我笑道,“三头六臂吗”“你不一样。”西索轻勾着唇,一双眼睛略带了温柔的看着我,“你碰触的地方,是我的灵魂。”不知是西索的话还是再次落在唇上的吻,让我心如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