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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过久的站立,而伊卡到了这副身体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还不能很好的发挥战力。两人合力,勉强和西索持平,却也因为持久战,而渐渐地体力不支。相反的,西索更像是越打越兴奋,越来越强大。风鸣和伊卡虽然不合,却时常一起合作,默契还是有的。伊卡朝风鸣使了个眼色,风鸣点了点头。然而想好的方法却没有派上用场,因为作为对手的西索突然感应到什么一般,停下了攻势,突然朝屋内跑去。剩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大厅中,只剩了旋律一人,手中捧着一杯花茶,正在盯着前方的空地发呆。西索猛的冲了过去,碰一声,整张桌子被拍成了碎片:“他人呢?”旋律猛的被吓了一跳,看了看西索的脸色,微微叹了口气:“他先走了。”“是回去吗?”西索问。旋律苦涩一笑:“不,我想不是。他说,不要告诉你他走了。”“哦?”西索不怒反笑,斜着眼看向一旁的风鸣和伊卡,“这么逼着他,很有趣吗?”风鸣面无表情的看了西索一眼,坐回了轮椅上,伊卡似笑非笑。“本大爷心情好!今儿个就饶了你们。”西索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从假笑突然变成了真笑,他轻哼着曲子说着,转身,向外走。伊卡却猛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经此一次,他在千叶心中的位置,还剩下多少!西索恨不得将所有与千叶有关的人,都从千叶心底里拔除。而他自己,还有机会,还有其他人想得到却得不到的机会!“西索!”旋律在西索的身后道。“嗯?”西索停了脚步,回头看她。“他心里有个结,如果不解开的话,你们便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旋律担忧的看着他,“所以你,一定要找到他。”“我知道!”西索迈开了步伐往外走,“没想到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这么了解他了。不愧是……”不愧是什么?旋律无辜也苦笑不得:堂堂死术师西索,连这样的醋也吃,自己还不是那个叫子薰的人呢,若真是,他恐怕就不只是拍碎桌子那么简单了吧?怎么说,自己才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吧!“伊卡!为什么这样做。”静寂的厅里,想起了风鸣冷漠的声音。“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伊卡望着远方,讽刺的一笑,“你们,果然看不明白吧!千叶那迷茫的眼神。他下意识的让我说些什么,真正被算计的人,其实是我!每一次每一次,只要他在,我都只能像木偶一样虽他摆弄。”“或许,你想错了呢。”旋律开口道。伊卡和风鸣,抬眼看向那个总是安静温柔的女孩:“如果你们其实都想错了呢。今日生亦如昨日死。现在的千叶,已经不是你们所知道的那一个了。他温柔、善良,或许,还带着些单纯。他只是努力的想要活的好好的,所以不想被过去的事情纠缠。偏又在见到你们之后,放不下呢?”伊卡脸色一僵,苍白一笑:“怎么可能!你说千叶他……单纯之类的?只是伪装而已吧,你不知道,他从来……”“从来如何?”旋律看向伊卡,“你总说前世,可曾认真的去看过现在的千叶。一个人的心如何,明眼人总会看得到的。欺诈师再善于伪装,本质上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喜怒哀乐贪嗔痴。你难道以为,一个人仅仅是了解西索这个人便能接近他吗?换做是你,你能吗?你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而忽视了在你用自己的偏见看人的时候,有人在用心看人。我要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你们多想想吧!”旋律说完话,手提着裙角,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双臂环抱着膝盖,孤身坐在悬崖边上,看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几滴的海水喷溅在脚面上,带着几许凉意。我一向喜欢海!海的博大、海的深邃。每次闻着咸湿的海风,心便静了。子薰也喜欢海,她说看得久了,便也信了沧海桑田的永恒。伊卡说得对,子薰曾是我最爱的女人。然而子薰最爱的人,却是萧宇,那个被我创造出来的人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在和自己吃醋,为什么子薰喜欢的是萧宇不是我,为什么……我偏偏是子薰的亲弟弟。我本是不容易喜欢上谁的人,真喜欢了,若不能在一起,也不会强求。原本这只会是年少的一段梦,时间将抹平一切的伤口。然而上天执意与我开了个玩笑。次年的维也纳音乐会上,子薰悄然离开了人世,我的世界也在那一霎那崩溃了。他们说她为情所伤,抑郁而终。他们说她是追着她爱的人去了。他们不知道的是,她爱着的人,正在世界的另一头,好好的活着。就好像梦魇一样,每天闭上眼睛就是她的身影,冷吗?热吗?奈何桥上,前进回首两处茫茫,那个本说要等她的人还独活在世上,寂寞吗?知道被自己的弟弟骗走了感情,苦吗?哭了吗?岁月如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心上,从此不得安息,不得善终。那时,我想我是疯了的,所有在我身旁的人也不得不跟着我发疯,伊卡、风鸣,谁也没能幸免。我欠了太多人了,最后,却只有一条命可以还给他们。显然,不够的吧!所有这一世,依旧拜托不了。倒也不是自哀自怜,因为谁也不比谁好受。也许伊卡和风鸣本来好好的,偏有了多余的我,去打乱他们本要重新开始的人生。“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一个声音冷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回过头去。颀长的身影,俊逸的脸,浅笑的表情,冷漠的双眼。海风拂开了他额间的碎发,露出了额间的逆十字。“库洛洛?”我有些茫然的喊道。“我不是说了吗?”库洛洛走到我身旁,“要叫我哥哥。”“哥!”我叹息了一声,抬眼看他,“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以为只有你掌握了旅团的动向,而我却不能知道你在哪儿?”库洛洛调侃着看着我。我回以一笑:“我以为,我们起码会有点兄弟默契,彼此等到友克鑫市再见面。”库洛洛对着我温柔的一笑,伸出了一只手来:“我只是来见弟弟而已,来错了吗?”不仅没错,而且来得刚好。我握住了库洛洛伸出来的手,任由他将我拉了起来。“哥哥!”我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如果说西索是可以一起疯的同伴,也许库洛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让我觉得安心的存在。库洛洛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好笑道:“怎么?受委屈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能欺负你的人。”“喂!”我不满的抓着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