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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勾勾唇,挑衅道:“你会什么?”修长的手指在吧台上扣了扣,库洛洛微笑:“只要你点得出。”我跃跃欲试的半趴在吧台上,笑道:“那么第一杯,‘冰冻蓝色玛格丽特’!”库洛洛看了我一眼,随手抛起手中的玻璃杯,几个帅气的悬翻,蓝蓝绿绿的色调在酒杯中流转,一杯鸡尾酒被推到了面前来,让人想起了深蓝色的海洋。一边拿起手中的酒浅尝,一边开口道:“第二杯,我要‘黑夜之吻’。”“第三杯,‘战栗’。”“第四杯……”……“碰!”最后一杯酒重重地搁在了吧台上,肆无忌惮点酒的少年却已经醉倒在了柜台上。库洛洛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周围发出了惊叹声,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帅气的调酒师,却是从来不喝酒的。库洛洛从吧台里走了出来,朝侍者打了声招呼。看似偏瘦的身体,轻松的将少年拦腰抱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千叶喝醉了后倒是极乖的,被抱起来后,只是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库洛洛的脖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由着他抱上了楼,进了房间,放在沙发上。库洛洛望着沙发上的人,有些为难。小家伙现在一身的酒气,直接放到床上去似乎不合适,总需要先洗个澡的。叫醒这家伙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就算是自家的弟弟,小时候有窝金他们接手,洗澡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来cao心。总不能现在去找窝金吧!早知道,别纵着他喝酒才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进了浴室,先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才抱了千叶进去,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露出的肌肤都带着酒后的嫣红色。半抱着千叶,刚解开了上衣,解衣的手便被千叶握住了。还有些站不稳的人,口中是微薰的酒气,眼睛却一片澄明,没有一点醉了的样子。他轻轻的开口道:“我可以,自己洗。”库洛洛的眼睛停留在千叶露出的上半身,那些明显不同于酒色的红印,分明是吻痕和噬咬的痕迹。虽然隔了些时日,却还看得明显,明显不是女子所为。眼神微微冷了冷,闪过不知名的情绪。随即点点头,平静的道:“洗好了叫我。”便要放开千叶。没想到怀中的人一个没站稳,伸手揽了库洛洛的脖子,抬起脸来,一双带着雾气的眼望进了库洛洛眼里,好像眼中突然只印了这么一个人。千叶突然扯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来:“库洛洛,你知道为什么到这个世界上来吗?”淡淡的问,淡淡的疑惑,一如千叶从小到大总是淡淡的情绪一样。这个自己总是聚少离多的弟弟,这么多年了,其实还没长大吧!依旧是那个顽皮的少年,或许,是他原本就不想长大。库洛洛微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印上了那好似在邀约而微张的双唇。珍惜似的浅吻,并不深入,只是简单的碰了碰。千叶闭了闭眼,感受这样的亲近。而后库洛洛一只手抬高,搁在千叶的头顶上,轻轻地揉了揉千叶的头,轻笑道:“洗干净点,否则晚上就睡走廊吧!”千叶自然知道库洛洛并不是在开玩笑的,幻影旅团团长的床,也不是那么好爬的。千叶无趣的撇了撇唇,乖乖的脱了衣服,进了浴缸。趴在浴缸的边沿上,看库洛洛转身往外走,于是突然坏笑道:“呐,库洛洛,亲吻可不是嘴碰嘴就可以了。怎么样,需要弟弟我教你吗?”“碰”回答他的,是浴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库洛洛显然懒得理会这个得寸进尺,又不知收敛的弟弟。幽幽叹了口气,千叶闭上了眼,慢慢下滑,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水里。☆、和库洛洛逛街宿醉果然是不可取的事情,一觉醒来就觉得头痛万分,脑中的神经线一抽一抽的疼得难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库洛洛,笑话般看着我皱着眉在床上翻滚,一脸“让你挑衅我”的表情。滚得多了,干脆就抱着头坐在床头不想动了。“真有那么疼吗?”库洛洛这才关心的问道。“要不你试试!”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歹偶尔发挥一下兄弟爱啊!库洛洛终于良心发现的坐在床沿上,伸出了手,帮我按揉太阳xue的位置。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感觉舒服些了,索性半闭着眼靠在了库洛洛身上,一边闲聊的问道:“库洛洛,我不是听说,你不管走到哪里身旁总要跟着两个旅团的人吗?最近和你在一起的是谁?怎么没见着人?”“我又不缺胳膊少腿的,还需要人伺候不成?”库洛洛勾唇笑笑,“随时有人在身旁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法。毕竟想要我命的人,可不止是旅团外的人。”我幸灾乐祸道:“旅团内的?会死神乐章的剥落列夫,还是死亡魔术师西索?”库洛洛笑哼了一声:“你知道得太多了!”“我喜欢这个说法!”不以为意的眨眨眼,“在你要离开流星街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无论蜘蛛的脚步走到哪儿,我总会找到的!”库洛洛倾身,在我耳旁似真似假的说道:“把旅团的行踪暴露出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库洛洛!”我抬头,目露哀伤的看着他,“你这样子,怎么向死去的索菲亚交代啊!她把我留在世上,是要教会你什么叫‘爱’哦!”“啪!”一个栗子打下来,我忙捂头,嘴上不饶人:“唉,看,恼羞成怒了!”“耍贫嘴也改变不了你和索菲亚一样不长脑子的事实!”库洛洛不客气的评价道。估计会用“不长脑子”来评价自己母亲的人也没有几个了。重点是,用“不长脑子”来评论顶级欺诈师的也没几个。“不是我没提醒你,库洛洛!”我笑了笑,说道,“玛奇包括后来加入的小滴都还可以放心。不过,性情多变的西索,你不觉得留这号人物在身边很危险吗?”西索在旅团的目的太纯粹了,纯粹只是想找库洛洛打一架而已,恶意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纯粹有时候也会在关键时候变成麻烦。突然发现,西索那家伙似乎和麻烦划上等号的概率一直很大,通常的情况下,不管谁遇上他的都等于麻烦要来了。“他符合了入团的条件,我没理由不让他进来。何况,这样的强者并不多见,能为我所用再好不过。西索就像一把出鞘的剑,就看使用这把剑的时候,握住把柄还是刀刃了。”库洛洛不掩饰赞许的道。我撇嘴:“如果这把刀没有思维倒还好办一点。”老实说,真不想告诉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