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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吗?”、“靠近一点,这里也是可以摸的。”之类×sao扰一样的话就算了,今天居然直接动嘴吻了上来,这究竟是在哪里学的?好吧,今天他有必要让三日月宗近认清楚他做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三日月,不可以随便去吻别人的身体知道吗?那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礼弦努力忍了忍,决定还是先冷静地教导三日月宗近,他作为刀剑已经活了千年之久,但是作为人类才刚刚显形出来,对现世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是他召唤出来的刀剑男士,那么三日月宗近变得这么残念,就有着他的一份责任。“主公,可是吻女人的话,不是一种轻薄行为吗?”三日月宗近这一句话刚刚说出口,他就发现礼弦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我居然无法反驳你的话……啊不,差点被你带沟里了,我的意思是,吻呢,这个行为是要建立在爱上的,父母吻孩子,丈夫吻妻子……这些都是可以的,但是你一个大男人,吻我的话,不行!”礼弦先是轻挠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思考着一边解释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立直身体,双手在胸前严肃地打了一个“×”的符号。“如果是女人,吻主公就可以了吗?”三日月宗近斜睨着礼弦,话语中的温度冷了不止一点。“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吻这个行为是需要爱的。”为什么觉得三日月宗近的关注点越来越偏了呢,礼弦撩了一下额前垂下来的长发,这么说的话,三日月宗近就应该明白了吧?不管怎么样,他作为刀剑男士,刚刚对自己的行为都过于亲密了。“爱……吗?也就是说,只要有爱的话,男人吻男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大概……吧?毕竟也有一些同性恋人啊……不,没什么。”恋爱零经验的礼弦抚上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即便说要教导三日月宗近,但事实上礼弦对这类问题也是半知半解的,有看过别人接吻,但是最起码他还没有被吻过,或者是吻过别人之类的。说到底,吻这个行为到底是代表着什么呢?难道不是把唾沫沾在别人的身上吗?就连接吻也只是在交换对方的唾液而已。怎么觉得,好像有点恶心……“那么主公还在顾及着什么?主公不是在爱着我们刀剑男士吗?我们也很爱主公啊。”三日月宗近说得理直气壮,令礼弦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自己的掌心,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说,最后礼弦还是被三日月宗近带进沟了。等礼弦终于理解了就算是爱也分好几种,亲情,爱情,友情,还有他与刀剑男士这样的主仆之情时,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先不说其他,经过和三日月宗近一番争论,礼弦的精神好了很多,至少没有之前病恹恹的感觉了,他本身得的就不是太严重的感冒,只是不明原因地昏睡了一整天。三日月宗近有尝试询问原因,但皆被礼弦遮遮掩掩地盖过,三日月宗近也就不再询问。等到有一天,主公愿意主动和他们说起,有关于主公的过去就好了。擦干了汗,换了另外一身干净浴衣的礼弦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闭眼轻声呼吸着,室内温暖,难得能够睡上一整天的他到现在居然额外地兴奋起来,翻来覆去睡不着。但是考虑到三日月宗近就睡着他身边,俩人同盖一床被褥,床铺也虽然说不上小,但也说不上大,他不停地动弹,可能会打扰到三日月宗近,是以礼弦正好平躺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居然会做那样的梦,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时间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唯独那个伤口清晰地刻印在背后,提醒着他,那是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契约。“三日月……”明明是极小声的呢喃,但是背对着礼弦的三日月宗近就像是听见了一样,他翻了个身,伸手将礼弦揽进自己的怀里,“睡不着吗?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主公的身边,所以安心睡吧。”轻轻地拍着礼弦的背,感觉到怀里的气息逐渐平稳后,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主公的伤口,很像是他的风格,不过那个伤已经存在太久,愈合得让他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推测。不过三日月宗近绝对能保证他是不会从背后袭击别人的,这样的行为太过卑劣。而且他如果认真出手的话,主公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所以果然还是认错了吧?不管伤害主公的是谁,他只要做到不再让主公受伤害就可以了。稍微抱紧了点礼弦,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三日月宗近阖上了眼眸。主公,晚安。作者有话要说:礼弦他居然受了,这不科学!果然是因为爷爷的总攻气场太强烈吗?(不!)第19章与审神者的不眠之夜(“主公,早上好。今天身体感觉怎么……啊……啊啊……啊啊啊……”清晨,压切长谷部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去礼弦的居室打招呼,刚推开门,压切长谷部保持精神饱满地说了一半后看向礼弦。在见到眼前令人吃惊的一幕后,压切长谷部吓得嘴巴张开,只重复发出了五十音图的第一个音。应该怎么描述他所见到的这幅画面呢?主公墨发散开,如流水一样落在床铺上,而他本人,则是蜷缩在三日月宗近的怀中,一只手还搭在三日月宗近的腰上,而三日月宗近亦是紧紧地抱着主公,两人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显得无比契合。这是多么让人嫉妒又羡慕的画面!压切长谷部握紧了拳头,都快要哭了出来。而礼弦听见了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姿态慵散地坐了起来,看向压切长谷部,“长谷部,早上好。”“哈……”捂住了嘴,礼弦轻轻打了个哈欠,然后伸手推了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三日月,喂——三日月,醒一醒,已经到早上了哦。”“主,主主主……主公,你们这是,啊那什么,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压切长谷部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索性悔恨地一转身,早知道昨天晚上他就不应该听从加州清光的话,让三日月宗近来照顾主公,三日月宗近他居然,他居然……趁机对主公下手了啊。“主公,您先穿好衣服吧,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不会说的!”压切长谷部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十分硬气地说了一句。难道要他说什么?因为主公刚刚起身的动作,而且穿着的浴衣有些松垮,以至于被他看见了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吗?好可恨,三日月就是抱着这样的主公睡了一整晚么?那个狡猾的老家伙。下次,绝对不会放任他和主公独处了,主公的安全,就由他长谷部来守护!“长谷部,昨天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抱歉,多亏了你们的照料,我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