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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她。”“怎么,我不过随意说说,你就生气,那小玉儿呢,她难道不生气,不伤心,哥,若是你不珍惜她,换我来,我会珍惜她爱护她,一辈子都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多铎本就性格暴躁冲动,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竟然将心底深处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多尔衮突然觉得怒气上涌,多铎怎么敢?怎么敢觊觎小玉儿?二话不说,挥拳打了过去,多铎也不含糊,两人你来我往,缠斗一起。*多铎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满不在乎的摸摸伤痕,“不碍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小玉儿,你手还痛吗?”叶晚晚挑了挑眉,杏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多铎英气勃勃的俊脸,轻声道,“多铎,你不会对我撒谎的。”多铎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无奈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叶晚晚,“我是气不过……”叶晚晚笑了笑,毫不在意,“没事,你哥哥早晚都会与我和离,我不在乎的。”多铎见她镇静自若,惊讶至极,“小玉儿,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样的你更让人喜欢。”叶晚晚嫣然一笑,多铎这个小奶狗真讨人喜欢,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嘛,总不能一成不变,要越变越好才对,想开了就发现,那点执念啥也不是。”多铎一双星目闪着耀眼的光芒,“小玉儿,要是你真的和哥哥和离,不如嫁给我,如何?”满人入关前,并不注重什么规矩,多铎说的理所当然,叶晚晚回答的也含含糊糊,“再说吧。”多铎心思单纯,以为叶晚晚应下了,兴奋万分,“小玉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折磨那个贱妇,好好为你出气,明天再来看你,对了,吉祥楼的燕窝羹和乌鸡汤,我不会忘记。”叶晚晚望着小奶狗奔着出去的身影,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身上衣衫脏了,叶晚晚让塔娜打来热水,美美的泡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蓝色的旗装,将头发绞干,只用一根簪子挽了个松松的发髻,准备歇息。“福晋睡了吗?贝勒爷有事请福晋过去。”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吉兰嬷嬷。有没有搞错,多尔衮识相不识相,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生理性厌恶好吧,踏马的做人能不能有点自觉?想了想,叶晚晚还是决定去看看,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着吉兰嬷嬷去了多尔衮院子,然后到了东屋,多尔衮坐在炕上,换了一身蓝色锦衣,称得上俊逸秀雅温润如玉,狗男人也就皮囊能看看。面上却是不显,“贝勒爷唤小玉儿来,有何事?”笑容温婉柔美。多尔衮指了指炕桌旁边,“坐吧。”炕桌上摆满了菜肴,还有两壶酒,多尔衮挥挥手示意吉兰嬷嬷出去候着。叶晚晚心里呵呵,这架势她见得多了,没什么花头,左右不过两件事,酒后吐真言,借此机会说出以前不好说的话,然后一口酒泯恩仇,想得真美。二来就是借酒装疯,借着酒劲扑倒硬\\上,第二天还可以把耍流氓的事情都推到酒的身上,装无辜扮酒后失德,呸。行,她就陪贝勒爷好好耍耍。多尔衮倒了两杯酒,递给叶晚晚一杯,“小玉儿,爷心里苦闷,陪爷喝几杯。”哎呦,上来就是放大招,卖惨激起女孩子的母性,谁不会啊?接过酒杯,杏眸含着可怜,“爷,小玉儿不会喝酒,一杯就会醉。”多尔衮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突然一阵爱怜,“无妨,这里没有外人。”叶晚晚点点头,举杯喝了一口,故意装作被呛到,“咳咳,好辣。”多尔衮轻笑起来,夹了一口菜喂给叶晚晚,叶晚晚瞥开头,娇嗔道,“我不爱吃这个。”谁要你喂啊,恶心的要吐好不好。多尔衮见她可可爱爱,也不介意,“小玉儿,今个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以后再也不会,你我做一对好夫妻,我会护着你,不会再惹你生气。”“那大玉儿jiejie呢?”叶晚晚故意说道,果然多尔衮脸色一沉,“她是大汗的侧福晋,不要提了,来,喝酒。”几杯酒下肚,多尔衮有了些许酒意,见一旁的小玉儿早已面红如桃花,杏眸茫然含春,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一句诗,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他忍不住放下酒盏,揽住叶晚晚,在她身上轻轻嗅着,清清淡淡的幽香,勾魂夺魄,黑眸带着惊艳,笑道,“小玉儿,醉酒佳人桃红面,不忘嫣语娇态羞。”果然是第二种,想借酒行非礼啊,她是有名的千杯不倒,心中一动,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多尔衮借着酒意,抱着小玉儿口口声声唤大玉儿,说永远忘不了她。哎呀,这么好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差点忘记了。翦水双眸带着醉意,茫然的看着多尔衮,梨涡隐现,娇笑道,“你真好看。”说完伸出手揽住多尔衮的脖颈,如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如天边的繁星,柔软湿润的唇从他下巴上拂过,满意的感觉到多尔衮身体一僵,眸中灼灼之光闪现。“小玉儿,你我圆|房,做真正的夫妻,你可愿意?”他的声音喑哑,带着nongnong的情|欲。叶晚晚将软软的唇,附在多尔衮耳边,娇声娇气,呓语一般,却清晰无比。“多铎,你是问我和离后愿不愿意嫁给你吗?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愿意。”多尔衮心头一凉,瞬间酒醒了。第27章蜜糖来了(一更)屋里燃着五六个火盆,金丝木炭烧得足足的,温暖的像是春风徐来,叶晚晚穿着一件薄薄的蓝色旗装,白如玉瓷的藕臂紧紧搂住多尔衮的脖子,明艳如花,媚眼如丝,朱唇花瓣般微微翕合,等人采撷。多尔衮面对这样一幅美人醉酒图,却是如八月天,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让他从外冷到里,从身寒到心,似乎置身冰窖中,又如独步冰天雪地里,身体昂扬之处瞬间萎靡不振。小玉儿的那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剜了一刀又一刀,刀刀见血,他的心痛的像是在遭受凌迟,不,比凌迟还要痛苦。他想推开怀里的小玉儿,又不舍得推开,那般温玉软香抱满怀,就连大玉儿都不曾有过,是一种吮吸毒花后获得的片刻快感,很快又万劫不复,可却又让他执意一次次沉沦。忽然之间有些痛恨怀里的小玉儿,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甚至想将错就错和她圆房,原本她就是他的嫡福晋,是他的女人。报复性的紧紧搂住怀里女人,薄唇慢慢向她的红唇移去,不曾想怀里的小玉儿却是挣扎起来,在他耳边娇声道,“多铎,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