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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二次生命的,只能是我!”带刀将军在生死徘徊之际懂了,冷汗淋漓一旁的带剑将军膝盖像是不知痛一样,猛地砸在地上,高声道:“属下愿为殿下马首是瞻。”宁逸泽方才的举动,不难猜测,生杀大权掌握在他的手中,却有人惯不会察言观色妄图代权,这种状况活下来的护卫只会记得那个在他面前拿走了权力的人,不仅感谢对方的救助,还会为其卖力,好算计啊!宁逸泽缓缓放下危险的匕首,刚刚收服人心,没必要大开杀戒,此刻不需要杀鸡儆猴。老大都跪地求饶了,其余的人似乎也没必要抱着怀里的骨气要死要活?躺着装挺尸的都起来了,另拜山头,喊口号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谢殿下赐命之恩!”“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宽宏大量!”宁逸雷还在臭水沟里挣扎,被断了的腿脚疼痛难忍,他几乎晕厥,却听到曾经听命于他的属下见风使舵,简直戳心窝子!不杀一兵一卒,就抓到他这个太子,宁逸雷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废物,看看吧,这些被吓唬几句就违背了自己诺言的皇家护卫,丢人。他败给的是识人不清,护卫临时反水,这些无耻之徒害他落得如此田地,从来就不是宁逸泽的阴谋诡计得逞了!“你不甘心?”宁逸泽手指敲打着额头,话问宁逸雷,但体谅对方有口不能说,在臭水沟里的辛苦,便自顾自答话了,“我当初也不甘心,不过被自己亲兄弟暗害,只怪识人不清,我认命,可被赋予的痛苦,整夜煎熬着,也该让你来体会一番。”宁逸雷头发被一旁的人揪住,他晕不了,耳听宁逸泽的话,浑身发寒,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些年到底对人做了什么恶劣的事,在要偿还的时刻,他终于得承认,往日里太过分了,恐惧!想求饶都没有嘴!“可惜此地不方便带狼狗过来!”宁逸泽喃喃自语宁逸雷竟然松口气一旁的护卫们大气不敢多出,天呐,身受太子迫害,最终逆袭,这劲爆消息,匹敌最近正火三殿下和曲二公子的如胶似漆、举案齐眉了!“对于坑害过我的人,我向来不习惯对他一招毙命,你可以撑到皇上面前,看父皇是否为你做主!”慢悠悠的口气刚刚拜了新主的带剑将军:“……”没眼色的带刀将军:“……”小兵们:“……”第19章1.19公子篇——瘸腿子皇帝的右眼皮子,自宁逸泽再次踏入那座嗜人的森林时,便跳个不停,他心中担忧,又顾忌身份不能当着百官的面来回踱步。终于,一个多时辰后,在他忍不住想另派一队人马进去围场探查时,奉命去抓黑衣人的两个儿子回来了,并且其中一个是站着进去,躺着回来的。皇帝两眼一黑,乱臣贼子太过张狂,他当即吩咐随行太医为伤者检查。太子似乎经历了不可说事件,一双腿恐怕再也无法支持他今后的行走,彻底废了,那脸色惨白,昏迷不醒,似乎已经疼到去了半条命。对比当年同样处境却自始至终冷脸一声不吭的三皇子,高下立判啊。本来常人受尽苦头,凄惨和喊痛模样人之常情,可凡事怕对比,谁叫得大声谁尴尬。皇上目呲欲裂,手掌拍碎桌案,“朕要他们偿命!”“哦?”宁逸泽坦然自若,对上皇帝暗含怀疑的眼神,只平静叙述当日事宜,“我赶到时,太子已经不省人事了,只不过凶手还在的。”“那你为何不抓,他这可都是为了你!”“没错。”宁逸泽附和着,神色间却不免嘲讽,“买凶杀人,付不起高价,被人找上门。侥幸没死的我,的确该为他的卑鄙行为付账。毕竟作为他的首要目标,我还活着就证明了他的失败。”皇上目色一厉,“胡说八道!”这件可怕的叫人崩溃的也在私下里随之传开据说黑衣人作案后用非常痛恨地语气放话:“答应给的钱没了?过河拆桥,白帮你折得三皇子腿了?”而这群黑衣人只看钱说话,看钱收人头,恩怨分明,没被买命的,不滥杀无辜,也就是迄今为止,皇帝派出去的大队人马,唯有太子被抓去一顿暴虐,其他人最多是吸一肚子毒烟,回家疼一阵去厕所里蹲几回就好。这种高高兴兴手拉手一起出门,遭到狂风暴雨攻击的却只有一人,他妈的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他不服!皇帝对谣言半信半疑,毕竟民众口水的风向是可以人为cao作的,不过经此事件,皇上拟下圣旨,城内乱传闲话者,根据情节的大小与是否污蔑朝堂判断,一旦触法者,大牢伺候。本来又一个儿子遭遇惨案,皇帝心情就够不爽的了,现在外面竟然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各种扣屎盆子,这不火上浇油吗?当真以为朝堂政事可以任由无知民众非议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了?贺言谦:不好意思,他能说出个辰巳午未来也恰恰比位高权重之人少读了几本书,很无知!“高潮了吧?”近来多雨,贺言谦加厚了衣服,趴在窗边,拾起一片飘来的黄叶。距离秋猎围场的惊心动魄,已经一月有余了。系统胸有成竹,【殿下和宁逸雷在朝堂对峙】宁逸雷躺在担架上,“是,你为了父皇不畏生死,替人挡刀,可安然无恙的我就要受你报复吗?”宁逸泽轻哼,“因自身缺陷而不平,就去残害旁人的逻辑,我不谙此道,毕竟此等愚蠢,不适合我。而世人对我的评价大多是品行端正,唯独太子出口这般犀利,这般的痛恨,我很有理由怀疑,以父皇为饵,企图杀我的你,此事的绝对真实性!”皇帝咬牙,两个儿子互咬,本就让人恼怒,偏偏其中又牵涉到他,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宁逸雷气得差点从担架上跳起,“你亲自下得命令,叫人折断本宫腿骨,莫要不承认,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你口口声声指责于我,又缺乏必要的理由,这个残兄的帽子我可不戴。”宁逸泽口气也很生硬,表达底气和强势,表情却平静不如宁逸雷的气急败坏。不管做何,优雅的一方一定更受欢迎!不过宁逸泽的老神在在,不能成为皇上直接跳过审问步骤的关键,“李公公,带当日的护卫进殿,朕要挨个询问。”天凉,贺言谦一连打俩喷嚏,别说,娘炮的专用手帕可以擦鼻子了,用过后扔一旁去。系统提醒,【上面沾了你的鼻涕!】“对呀,丢了没毛病。”贺言谦啪得关了窗户,用晚饭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