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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绝决,再一抬眼,眼波流转,全是寒意。红袖浑身悚然,满脑子都是赵公公的那句告诫:这景阳宫的人可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若是送匹狼去,伤及皇上分毫……而此时,赵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小憩抿茶,冯管事一边狗腿地替他捶着腿,一边问:“赵公公,您说这红袖总归是一名女子,妇人之仁,就算听进了您的话,又能做什么呢?这晏河清在景阳宫的日子,怕是舒坦得很啊。”赵公公听完,嗤笑摇头:“我只担心她没听进我的话。”“咦?赵公公莫非安排了人在景阳宫?”冯管事诧异。赵公公嫌弃地看了冯管事一眼:“你啊,怎么何事都去不打听打听?”冯管事唯唯诺诺:“请教公公。”赵公公说:“你可知这红袖入宫几年了?”冯管事擦擦冷汗:“奴才愚笨,不知。”“哼。”赵公公嗤之以鼻,“她啊,十八岁那年入的宫,至今五载有余,你可知为何不过三年,她就当上了这景阳宫的职掌?”冯管事结结巴巴:“奴才,奴才……”赵公公继续说:“我就同你讲一件事,景阳宫的禁脔曾被查出过刺客,这名刺客本该被立刻处决,但是他的容貌极其讨皇上欢喜,皇上心痒难耐,又忌惮美人的武力,于是将这人交给了红袖。后来第二日,这名刺客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又被打碎了牙齿,然后送到了皇上枕边。”说完,赵公公不顾冯管事的大惊失色,从太师椅上站起,佝偻着背敲着自己的老寒腿:“老咯老咯,有些事,比不得咯。”群:605987103微博:1111的码字机第二十四章确认过眼神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二十四章确认过眼神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予安最近日日往永宁殿跑。第一日去,永宁公主正学古筝,见到萧予安,她眉飞色舞,拉着人就弹了一曲,纤纤玉指翻飞,曲美人也美。萧予安赞叹不已,赞叹完直奔主题:“宁儿,你要不要一名贴身侍卫?”永宁公主勾着琴弦,疑惑抬头:“不要啊,谢谢皇上哥哥的关心。”你怎么能不要呢!怎么能不要!你们小两口为什么这么令人cao心!为什么!萧予安笑容和善:“为什么不要啊?”永宁公主不解:“为什么要呀?”因为可以发展成老公!!!萧予安说:“可以服侍你。”永宁公主说:“永宁的贴身奴婢都很合心意,不需要再多一人。”“可以保护你。”“宫中日夜平安,永宁不需要被保护。”“可以陪你说话。”永宁公主掩唇一笑:“永宁若是觉得寂寞了,为何不找皇上哥哥说话?而要与一素不相识的人交心?”萧予安艰难地说:“万一我朝政繁忙,没空陪你。”永宁公主调皮地眨眨眼:“那永宁愿意等皇上哥哥得了空闲再来找皇上哥哥,那个时候,皇上哥哥也一定会陪永宁说话的,对不对?”萧予安崩溃抚额:“对……对……”对个鬼!永宁公主甜甜一笑,风华绝代,万物失色:“皇上哥哥你真好!”好个头!第二日去,萧予安坚定地对永宁公主说:“我还是觉得宁儿你需要一名侍卫。”永宁公主面露委屈:“为什么?因为皇上哥哥不想同永宁说话吗?”你不要偷换概念啊!你不要以为你一副伤心的模样,我就会心软不给你安排侍卫!然后萧予安就心软了,一天都没再提侍卫的事情。第三日去,萧予安给自己做好心理建树,直奔永宁殿。永宁公主见了萧予安也十分高兴:“皇上哥哥,我找到侍卫了!”萧予安瞠目而视。什么!所以你俩不知什么时候偶遇了,然后这线就不用我牵了?!不愧是男主女主。萧予安觉得自己真是瞎cao心。“找到了啊,那就好。”萧予安露出慈父笑容,点点头。“不过她暂时还不是侍卫,永宁想请皇上哥哥给她赐个职位。”永宁公主拉着萧予安的手晃。萧予安和蔼可亲地说:“我懂,我懂。”“太好啦,我让她来见皇上哥哥!”永宁公主欢快地说完后,连忙差遣婢女去带人。萧予安长长地吁一口气。哎,好像有种嫁女儿的古怪错觉呢。萧予安刚感慨完,永宁公主就带来了一名虎背熊腰,身形约莫有两个萧予安宽的……女子。这名酷似鲁智深的女子面露娇羞,扭扭捏捏地给萧予安行礼:“奴婢见过皇上。”萧予安大跌一跤,问永宁公主:“这,这就是你找的侍卫?”永宁公主盈盈带笑:“是啊!是不是看起来非常令人安心?”是!!无法反驳!!“可,可……”萧予安吞吞吐吐,“她给人的感觉,不,不像是能保护人的。”听闻萧予安的话,那名女子突然嘤咛一声,捂住脸开始哭:“皇上,奴婢,奴婢会尽全力保护公主的!真的!呜呜呜!”永宁公主连忙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翠儿不哭了,不要委屈,皇上哥哥只是不懂你。”萧予安:“……”我不懂啊!!我真的不懂啊!永宁公主又说:“你告诉皇上哥哥你能保护我,好不好?”只见翠儿擦干眼泪,小心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拿起桌上的瓷杯,轻而易举地徒手捏碎。捏……碎……了……萧予安还没缓过神来,翠儿又奔到永宁殿外,寻到一棵手臂粗的树后,双手环抱,怒吼一声,猛地将其连根拔起!然后她又迈着小碎步,一步三摇晃,弱柳扶风状走了回来。萧予安:“……”永宁公主:“皇上哥哥你看!能服侍我对不对?”萧予安:“可……”“还能保护我!”“但……”“还能陪我说话!”“这……”永宁公主一锤定音:“好,就决定是她啦!”-萧予安心累,他将头抵在桌上,双手垂落在身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连放在眼前精致的小粥都喝不下。红袖忧心忡忡地问:“皇上,你怎么了?”萧予安有气无力地回答:“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痛我的心。”红袖已经习惯了萧予安语出惊人,她低头忖量,问:“皇上是不是内火外攻,烧心了?要不奴婢给皇上安排个小奴,消消火气?”萧予安双手抱头:“啊,噗嗤——”红袖劝说:“奴婢知道皇上近日忧国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