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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安默默地放下自己刚挽起的袖子,心想自己果然没有当霸道总裁的天分,然后一抬眼,看见晏河清解下之前自己给他披上的外袍,递了过来。“没事,我不……”一阵寒风刮过,萧予安剩下的话全被冻在了喉咙里。晏河清不容置喙地将外袍塞进萧予安手里:“穿上。”萧予安递还给晏河清:“不了,不了。”你不要不经意地散发出撩妹气场!我害怕!晏河清说:“我答应你,去景阳宫。”萧予安眼睛一亮:“真的?”晏河清:“假的。”萧予安:“……”晏河清:“谈个条件。”???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萧予安问:“什么条件?”晏河清语气淡然:“你把外袍穿上,我就去景阳宫。”所以对于自己不经意散发出的撩妹气场,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点B数啊!!!斗不过斗不过,服气,大写加粗的服气。萧予安乖乖将外袍穿上,只觉得头疼胃疼牙齿疼:“可以了吧?”晏河清点点头:“嗯。”总算达成共识,萧予安轻吁口气,起身走出柴房,红袖站在门口等候,见萧予安出来,迎上前:“皇上。”萧予安说:“红袖,你安排一下,让晏河清去景阳宫。”红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暧昧一笑:“遵旨。”萧予安假装没看见红袖的笑意:“对了,哪处距离永宁公主寝宫近,就安排他住哪处。”红袖面露疑惑,但还是点点头。第二十章总有配角酝酿大事第二十章总有配角酝酿大事晏河清要离开内务府这事,不过半日就传到了赵公公的耳边。冯管事如履薄冰地向赵公公禀报完,正以为赵公公会有不满,谁知他只是轻轻点点头,不以为然地说:“迟早的事情。”冯管事抓耳挠腮,窘迫地说:“公公,万一这晏河清成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往皇上耳边吹风,奴才这小命,怕是……哎呦,怕是难保啊。”赵公公嗤笑一声:“怕什么,你那脑袋,皇上就连提上一句,都会觉得脏了嘴呢。”“是是是。”冯管事点头哈腰,“小人依仗公公了。”赵公公悠然地抿口茶:“你准备准备,过两日,我去同红袖姑娘说说话。”“红袖姑娘?”冯管事心里咯噔一声,景阳宫的职掌?赵公公瞥冯管事一眼:“怎么?很闲?赖我这都不肯走了?”“不闲不闲。”冯管事一个激灵,说完急忙退下。-红袖万万不会想到,赵公公竟会来寻她。虽说两人同为职掌,但是之间并无交集,无事不登三宝殿,红袖大概能猜到赵公公是为谁而来,她想起之前萧予安同自己说的话,顿时心有戒备。赵公公瞧见红袖的神色,呵呵一笑:“红袖姑娘,当真不请我坐一下吗?”红袖猛地回过神来,请赵公公坐下后,忙嘱咐人倒茶:“奴婢失礼,怠慢了公公,还请公公见谅。”“红袖姑娘说笑,看来我这张老脸,除了内务府,在其它地方也还是有点用的。”赵公公端茶掀盖轻吹,“久闻红袖姑娘深得皇上欢喜,今日突兀前来,其实是想与红袖姑娘交交心。”赵公公这话说得有点意味不明,他自己可是三朝老奴,代代沐浴恩宠,职掌内务府十年有余,更不要说先帝曾视他如亲。红袖说:“赵公公说笑,奴婢只不过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赵公公意味深长:“是啊,分内的事情。”红袖继续说:“赵公公,您也是这宫里颇有阅历的人物,我们这些奴才,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我想,您应该明白吧?”红袖本想提醒赵公公,晏河清已在这景阳宫,不要再打什么迫害的主意。哪知如此带刺的话,赵公公听了也不气恼,乐呵一笑:“红袖姑娘不愧能深得皇上恩宠,毕竟这分内事情,哎呀呀,可不好掂量呢,最怕的,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红袖姑娘,如果该做的事情,却没有去做,是不是才是身为奴才的我们,最大的失职呢?”红袖一愣:“……赵公公这是什么意思?”赵公公施施然地抿了口茶,这才继续道:“我听闻,这景阳宫的禁脔,都要经过红袖姑娘的指点,才可伺候皇上?”红袖说:“这是自然,但是你我心里都亮堂,这有的人,可不是我们奴才能随便动的。”赵公公突然冷笑一声:“动不得?红袖姑娘,这有的人,在我内务府,他就是个奴才,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变成奴才,我管他是何人?红袖姑娘,你可想明白,这景阳宫的人,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要是送匹狼,伤及皇上分毫……”赵公公恰到好处地停顿,红袖心里一惊。“红袖姑娘,你又无需伤其性命,你只不过是让该成为禁脔的人变成禁脔,这,难道不本就是你该做的事吗?是啊,我们同为奴才,而奴才最大的分内之事,难道不是让皇上无忧吗?”赵公公慢悠悠说完,起身道了一声告辞后离开,徒留红袖无所适从。第二十一章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第二十一章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红袖,红袖?”几声呼唤蓦然将红袖唤回神,她猛然定睛,发现眼前的杯子早已斟满,自己却仍在倾倒。“啊!”红袖轻喊,慌忙拿布来擦,“皇上恕罪!”“你怎么了?感觉神情恍惚的,生病了吗?”萧予安担忧地问。“没有生病,谢皇上关心。”红袖低着头。萧予安仔仔细细瞧了她几眼,见确实没有病态,这才没有追究下去:“我等等去景阳宫。”红袖擦水的手一顿:“皇上,是要去看晏河清吗?”萧予安说:“嗯,我自己去就行,不要兴师动众。”红袖劝:“皇上还是带个侍卫吧。”萧予安想了想,踱步到寝宫门口,将杨柳安拎了进来:“杨同志,和领导考察出行,去吗?”杨柳安懵逼:“恕微臣愚笨,没有听懂皇上是何意。”萧予安微笑:“不用听懂,走,沐浴男主光辉去。”两人来到景阳宫,又寻到晏河清的所住的厢房,杨柳安正准备推门而入被萧予安拦下。杨柳安疑惑不解,见萧予安上前,轻叩门扉三声。杨柳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晏河清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什么皇上要如此诚惶诚恐!见杨柳安面露震惊,萧予安疑惑地问:“怎么了?”“皇上。”杨柳安艰难吞吐着话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