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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又加快了一点,等全部东西收拾完毕,阿迪里正好来到他家门口。看到阿迪里手上提着的行李袋,涂恺之就猜到了那俩家伙早和阿迪里通过气了。涂恺之转身锁门,边问:“买票了没?”阿迪里点头,想了一下又答道:“买了。”“退了。”涂恺之锁好门,头也没回,快步走到大路上,随手截了辆计程车。阿迪里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到了车旁,涂恺之一手拿过他的行李塞到后车厢,又推着他坐进车里,等计程车都在路上了,阿迪里才反应过来,“退了要怎么过去?”涂恺之上车后眼睛就没从手机上移开视线,手指头快速地戳戳戳,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绷着一张脸看向窗外,“坐飞机过去。”察觉到涂恺之心情不好,阿迪里聪明地选择不再多说,两人就这么安静了一路,从涂恺之家里到机场到坐上飞机,整个过程阿迪里都是懵的,直到飞机起飞了,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怎么突然两人就坐上飞机了?白竹摆脱了涂恺之,心下自然高兴,但迟晓霍就不乐意了。昨天晚上白竹突然来到他房门,闹着要早一点到会场去,不论他怎么说,就是不肯晚一点再走。迟晓霍无奈,快速地打包好行李,也幸好他本身行李不多,不用多久两人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等到了火车站,白竹拿着身份证去兑票,拿回来两张车票,两人提着行李上车,迟晓霍这才发现不妥。迟晓霍:“就我们俩?”白竹点头,“是啊,快走,火车快开了。”“涂恺之和阿迪里呢?”迟晓霍惊讶问道。白竹脚步停顿了半秒,继续快步往所在的车厢走,“他们晚一点会自己跟上的,我已经发短信跟他们说过了。”迟晓霍从白竹的态度中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妥,但没说什么,紧跟在白竹身后。上了火车,迟晓霍呼出一口气,幸好白竹虽然抽风来了一趟说走就走的旅程,但好歹订的是硬卧,强撑着的眼皮一碰到床垫就再也睁不开,白竹还想和他谈谈心串一下供词,那边早已呼呼大睡,炸也不醒。补了好几个小时的觉,迟晓霍被一股香气扰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白竹躺在对床呼呼大睡,手边放了个吃了大半的盒饭,打开着盒子鸡rou的味道飘得整个车厢都是香气。迟晓霍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没好气地坐起,一个晚上顶着睡意赶车,满身的疲劳还没彻底褪去,这家伙倒好,啥也不说拉着人就跑,肚子饿了还自己买饭吃,也不会顺手多捎一个回来,越想越饿,越饿越气,迟晓霍最终没忍住,上前扒着白竹两边脸颊,狠狠地往外拉。“痛痛痛痛痛!”白竹咧着嘴跳起,迟晓霍的手还不放,猛地拍了好几下,对方才松手。白竹揉着脸“嘶嘶”地叫,满脸怨念地斜眼看迟晓霍,那委屈劲看着可让人心疼。但迟晓霍是谁,饿着肚子毫无人性可言,狠狠地回瞪过去,一副质问的口吻,“为什么不买我那份!”“……”白竹都无语了,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屈服了,从包里掏了几下,拿着几张票子蹭蹭蹭地跑到外面,不一会儿买了盒饭回来,还带了几包零食和汽水,这才总算把这尊佛给伺候好。看着迟晓霍吃得欢,也没他什么事了,为了避免被迟晓霍质问,白竹又躺回床上睡了过去。火车一路又开了几个小时,当天下午两点多总算到了比赛所在的城市,白竹伸了个懒腰,拾掇好随身物品,搭着迟晓霍的肩一蹦一跳地下了火车。比预定时间早了两天来到这里,白竹掰着手指头盘算好时间要到哪里去玩,然而前脚才刚踏出火车站,白竹转身就想逃回进去。涂恺之一脸黑着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白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吼了一句:“还想去哪里!”作者有话要说: 白竹:来追我,来追我,追到我就让你嘿嘿嘿涂恺之:还想往哪儿逃白竹:呵呵呵,哥~您老腿真好迟晓霍:说好的嘿嘿嘿呢?白竹:你闭嘴!☆、惩罚“呵呵,”白竹手被揪住,想逃也逃不了,僵硬地扭过头,一脸讨好地笑:“哥,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涂恺之阴沉着脸,“你是巴不得见不到我是吧?”“没没没,瞎说什么呢你。”扭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被揪得紧,白竹心里直嘀咕,脸上却依然笑得灿烂,抬了抬手臂,示意道:“哥,那么多人看着呢。”涂恺之这回学聪明了,根本不打算搭理他,转过头问迟晓霍,“你们订了酒店吗?”迟晓霍都看呆了,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忙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头。涂恺之皱了皱眉,“到底订没订。”迟晓霍一个哆嗦,忙摇头,手指往白竹一笔,朝他指了指,“不知道,你问他。”涂恺之低头看白竹,那家伙还在一指一指地试图掰开他的手,用力再捏了捏,白竹“啊”地叫了一声,涂恺之这才微微松开一点。接触到涂恺之的视线,白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涂恺之又把问话问了一遍,白竹才回答:“我、我订了,一家在……”白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干脆所有重要的信息点全部没听到,涂恺之听到前头两个字,就猜到他肚子里谋划着些什么东西。也没问他后面的内容是什么,涂恺之大手一挥,干脆道:“把其中一家酒店的地址发给迟晓霍,你,带我去另一家。”说罢不顾迟晓霍和阿迪里惊讶的目光,提着白竹拔腿就走,剩下另外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一上车,除了司机在前面专心开车,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白竹没了其他援军,只好腆下脸求饶。“哥~您看咱在这车里,我也跑不掉,”他挥了挥手臂,“您老抓着也不累么?放开松松呗。”“放开好让你再逃一次?”涂恺之冷哼一声,“我可没那么蠢。”白竹被噎了一口,好好商量不行,就只能耍花招了。“哥~”白竹拉长声音,甜腻腻地喊了一声,涂恺之腰背下意识地一挺,斜眼看他,这一看,太阳xue突突跳了起来,呼吸都有点乱了。白竹眨巴眨巴着眼,双眼水盈盈的一副可怜样儿,嘴巴瘪了瘪,双颊微微鼓起,还不自觉地往涂恺之身边蹭,说出的话还带点鼻音,“哥,我手疼。”涂恺之晃了晃脑袋,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看得白竹脸上都有点撑不住,往常一使这招,涂恺之不管多大的气都一笔抹过,可这次硬是一声不吭,抓住白竹的手又紧了紧,最后干脆甩头看向窗外,徒留一个后脑勺对着白竹。白竹愣住了,这十多年来好使好用的一招居然失效了?我不就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