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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可惜我想报的那位导师今年不知怎么回事不招生了,但能和他在同一个研究院也很不错。”青年提起专业,语调都变了,满满洋溢着憧憬,陆宽却想起另一件事。“你想报的那位导师叫什么名字?”余舟摇摇头:“他虽然在业内很有名,但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名字,说了你也不认识。”“记忆芯片,我记得国际上做得最领先的研究院在C大,你说的不会是克莱恩·H吧?”余舟惊愕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呵呵,恭喜你,你去C大也看不到你偶像了。”“为什么?”“据我所知,他今年年初已经转去另一家机构了。”“不可能!课程表里明明还有他!”“你看的应该是去年的授课表,现在他虽然还在学校挂名,但实验室全搬去新东家那里了。”“不会吧?”青年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呵呵sao年,他当然知道,克莱恩的人还是他亲自去请的,从今年开始,克莱恩就是他旗下的千霁研究所的员工了。不过他没实说,只说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说的。他看着余舟丧家犬般的样子,心里忽然动了动,想着,其实也可以让青年进千霁跟着克莱恩……不过青年略带青涩的五官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方还是太年轻了。陆宽指了正确的方向后,车子很快停在之前的乱石滩前。“谢天谢地,摩托车还在。”余舟拍了拍车身跨上去,一回头,看见陆宽正关上车门打发那辆车离开。“喂,你不会是真的想跟着我吧?”陆宽认真地点点头:“没错,救命之恩,很遗憾不能以身相许,但给你当导游还是可以的。”余舟翻了个白眼:“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逗比的性格。”最初见面时,陆宽被绑在石缝里,刚掀开头套的头上发丝乱糟糟的,脸上被血渍涂得看不出原来模样,即使是那样狼狈的情境,余舟都没错认这人眼中的犀利,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从精英转二哈了。车子掉头时,前置车灯的灯光从陆宽的脸上扫过。等等,似乎哪里不对。余舟打开摩托车车灯,向前倾去看陆宽的脸。似乎一个小时前还带着淤青的脸,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打斗的痕迹了。“怎么了?”陆宽问他。“没什么。”余舟收回打量的视线。“你把车都赶走了,还不主动点爬上来?等我来请么。”“哈哈,”陆宽从胸腔里发出愉快的笑声,贴着余舟在车后坐下。余舟背后还能感觉对方胸腔的震动,他嫌弃地往前挪了挪。“别贴我太近,我怕痒。警告你啊,手抓车后的钢管就好,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陆宽故意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这么敏感?”“你想来真的是吧?”黑暗里,余舟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恼怒,话音刚落,陆宽的腹部就贴上了一根圆钝的钢针。陆宽愣了一下,感觉不是枪,也不是他熟悉的其他武器——也许就是这东西无声地撂倒了下午的那两个壮汉?陆宽妥协地向后移了移,举起双手:“我错了,接下来保证不乱动,你开车吧。”感觉余周收起了钢针,他忍不住问:“这是什么?”“高压脉冲电极,俗称防狼棒。”余舟不耐烦地解释着,发动了引擎,车子飞一般向岛的另一边驶去。陆宽被最后的三个字逗笑了,但心底的一根弦却绷了起来:虽然他刚刚并没有防备,但即使带了警戒,青年袭击他的速度同样令人抵御不及……如果余舟是来真的,那么,一向以反应速度著称的陆某人,今天也许就栽在这了。而同一时间,余舟则反复回想着刚刚车灯扫到陆宽脸上的那一幕,结合之前上岸时,男人泰然自若的表现,仿佛在海里逆流游上半小时对他毫无影响一样。这样的体力和伤口愈合能力……他对男人有了个惊人的猜想。这人不简单。——摩托车上的两人,同时下了这样一个判断。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上,两人都在错误的猜想上狂奔而去。。。☆、第3章车子沿着海堤一直开,渐渐见到了一些点着灯的平房和在堤坝下纳凉的居民,最后停在了一个敞开式的院子门口。“这是哪儿?”陆宽跟着青年跳下车,问他。“修车店。”余舟跳下车后,没有直接进院子,而是先侧身打量着陆宽。法克,淤青真的不见了,连眼角方才见血的擦伤现在都结了痂。陆宽觉得青年的视线似乎有些怪。“怎么了?车坏了?”“没有!”青年掉头就走,大不迈进院子里。陆宽摸了摸自己被热辣辣的视线扫过的脸,心想一定有哪里不对。青年看完他后说话的样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语气里有种气急败坏的焦躁。他跟着青年进屋,听他喊了一声“李叔”。大敞着店门的修车铺里,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坐在在简易吧台边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电视。男人转头看到青年,立刻笑着招手。“哈哈你来啦!我刚还在猜你什么时候会发现呢。”老李边说着,边站起来向墙角的柜子走去。余舟拉开吧台另一侧的高脚凳坐下,推开老李喝了一半的啤酒,捡了盘子里的毛豆掰开,将豆子抛进嘴里。老李拿了包后转身,看他一副像是回到自己家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你这小子,还真不客气!”余舟接过包,也不去检查,随意放在凳子旁。他伸出手指敲了敲装着烤鱿鱼的盘子,“夜里还吃这么多,海鲜加啤酒,小心痛风啊。”老李呵呵笑着没接话,看了一眼陆宽,问:“你朋友?”余舟没好气地“切”了一声。“啥朋友,手贱路上捡的。”陆宽默默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心道自己没猜错,青年对他的态度果然又变了。他仔细回想着青年情绪变化的时间点,没觉得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玩笑话?那也太玻璃心了吧?陆宽心里暗暗思忖着,余舟却没再去理他,他的视线粘在了墙上的液晶电视上。电视里正播报着晚间新闻。镜头从人民广场上四处乱窜的人群中掠过,停在S市议政厅门前的台阶上。声音清朗的女播音员的讲解从音箱里传出:“今天下午5点17分,议政厅门口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事故发生时,正是每月例行议会散会后的时刻,目前已确定的伤者有:基因管制厅副厅长许立业,议员马涛,议员梁天行,以及随行的工作人员……”听到梁天行的名字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