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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分享着共同的秘密和话题。“你不必太紧张,你可以参考一下辰哥,他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你完全也可以像他一样,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的。”余舟抬手看了下时间,道:“今天先到这,你这两天好好想想,先在这里住着,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过两天我给你电话。”梁勉发现他要走,弯起的嘴角落了下去,一直望着他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你还会来看我吗?”余舟诚实地摇头,手仍放在口袋里的他微微蹙眉:“不太方便,而且,说真的,我还是不太习惯对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说到这里,他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忽然像是被电触了一下,猛的从口袋里拉了出来,不太自然地摩挲了下大拇指,讪讪道:“那我走了,再见。”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反应,直接快步走出了房间,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样。陆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想问沙发上的梁勉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一转头,他的脸就黑了。他快步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冷冷问他:“你想做什么?”梁勉像是刚从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境中惊醒,脸上还带着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茫然,他收回追到门口的视线,看向陆宽,看了两秒后忽然撇开头,道:“你走吧。”陆宽有些摸不清他的反应,不过也不怎么好奇。他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你刚刚说,靠近余舟时,身体会本能地认出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梁勉垂着眸,陆宽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见到他垂放一侧的手捏紧了沙发的扶手,像是竭力想抓住什么一样。顿了一会,他才听到对方压抑地笑了一声,,缓缓道:“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安全感。会想要接近他,想触碰他,如果可以,想要把整个世界最璀璨的东西都捧到他跟前,好让他看看我……”梁勉这时抬起头看了过来,眸色中翻涌着鲜少在他眼中出现过的暗沉:“我原本以为我喜欢的是你了,但现在想来,是因为你身上带了他的味道吧。哪怕只是一点点气息,就足够了……”陆宽抿紧了唇,握紧了的拳头终是没有落在这张和余舟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上。第一次,他厌恶起梁家的拷备体——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牵绊……回到楼下时,陆宽看到余舟靠在沙发上揉着额角,有些担心地走过去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余舟却一下子避开他的手,陆宽看到他眼底明显的厌恶,有些愕然。余舟像是才反应过来是他,抱歉道:“对不起……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陆宽结合刚刚梁勉的反应,眸色沉了沉:“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余舟没回答他的问题,站起来朝外走去:“走吧,今天还有挺多事得做。”陆宽在他身后眯了眯眼,他开始后悔刚刚那一拳没打出去。☆、宴会上的钢琴餐厅的兰花形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桌上的瓷盘熠熠生辉。余舟沉默地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汤盅,脸色有些难看。他记得这个味道,小时候最爱喝的汤,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味道。可是,他依稀记得,炖这汤的老人几年前就因为孙子的诞生告老回家了。这几天梁家的变化有些多了。从他屋子里的寝具,到每天桌子上的菜式,他隐约有了个猜测。可是,如果他真发现了,为什么不揪着自己对质一番?余舟垂下眸子,掩住了眸中的神色。梁锋看着乖顺喝汤的小儿子,心里倍感欣慰。这两天他已经不想再掩饰了。这是他亲生的儿子,对他好又不犯法,凭什么偏要扮生疏?夹在中间的天行看了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视线转了一圈又老老实实低下头吃饭。他心里琢磨着:老爷子肯定是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他闷声下着哪一招大棋。梁锋突然道:“明晚你们米勒叔叔过生日,办了个小型的家宴,你们俩和我一起过去。”天行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米勒过生日他是知道的,虽然这两年出去开诊所了,但毕竟在梁家做了三四十年,是梁家的老人了,和老爷子的私交也不错,米勒年年过生日,都会给老爷子发帖子,但老爷子这些年在交际上普遍淡了心思,另一方面估计也是顾虑自己过去的话,反而给老友添麻烦,所以只在过大寿的时候才出席。今年只是过小寿,循例老爷子应该就送个礼物……他看了一眼右手边垂眸不语的余舟,心里转过多番考虑。晚饭后,天行跟进余舟的房间,坐在他屋里的沙发里道:“我觉得老爷子八成是认出你了。”他肯定余舟也察觉了这点,所以才过来摊开讨论,见余舟绷着脸的样子,问他:“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余舟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步,拨了一个电话:“老刀,是我。”他和老刀聊了几句日常后,切入正题:“我这边遇到了点麻烦,希望能借调宛宛过来一阵子……嗯,没问题,我知道。”打完电话后,余舟在天行旁边坐下,一个后仰摊在沙发上,有些头疼地捂住脑袋闷声道:“你觉得我是怎么泄漏的?”天行不以为然:“你不也能认出我和阿辰么。无论五官如何相像,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想法和性格,你敢说你对梁勉,能百分百知其所知、能其所能吗?”余舟捂着头,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好奇地问了一句:“如果我就是能做到呢?如果有个人他具备了这样的条件,理论上,他应该就能百分百扮演好那个人了吧?”天行想了下那种情况,摇摇头:“就算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不一定会做出一样的反应啊。情绪表情的反应可能南辕北辙,说到底,这还是考验演技的一件事。”余舟不说话了,若有所思地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忽然翻个身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靠到了天行身上抱怨道:“这几天好累啊,天天跑实验室不说,到了家里还要戴着面具。”“依我说你直接和老爷子摊牌不就好了吗,何必弄得这样?这里总归是你的家啊。”余舟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其实是不知道说开了之后,要怎么面对他……宁可现在戴着个面具与他虚与委蛇,也好过直接质问他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对mama……不管是哪种回答,他都还没有准备去承受。余舟像是妥协般叹了一口气:“要么明天我把梁勉换回来吧,让他再替我一年——我现在可明白这些年他有多辛苦了,过年时给他包个大红包。”“梁勉?他不是已经被送出去了吗?”“没呢……他也没什么错,我先留着他了。”“可是换过来的话,你怎么能确定他会按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