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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生下好品种。」和金谷虽然不同班,但在二、三年级的选修课程见过面。乍看之下虽然不坏但一脸轻佻,是典型有钱公子哥的类型,在公立学校当中相当罕见,要说显眼也算是挺显眼的。不过金谷心里明白他的确是个没什么了不起的少爷,所以虽然两人境遇相差甚远,也不至于因此讨厌对方。不过和守同年的金谷并不是业者本人,他的伯父在经营犬舍,他只是像工读性质般的帮忙而已。从电话里得知详细地址,幸好是相同学区所以还满近的,隔天一大早便带着竟辅前往金谷家。走过长长的砖墙,穿越沉重的铁门,来到家门的通路相当奢华——不仅有装饰着庭园的树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中撒水器正喷着水,在阳光折射下闪闪发光连彩红都能看见,宽广的庭院里有不知道是温室还是室外房的建筑,还不用进到大宅里,便能得知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家的模样。守在门柱前按下门铃报上名,萤幕一端确认过身分后门便自动开启,在豪宅的门口看见金谷挥着手走近。「唷,安斋好久不见。」守拉着竟辅的狗链,穿过铺着红砖的走道前进。因透明感的美貌而易给人纤细印象的守,配上有如从地狱而来的怪兽巨犬的组合给人一股绝妙之感,金谷看着差异甚大的两者,仿佛觉得很有趣地笑了出来。「这家伙就是高城家的狗吧。你会养大丹狗还真让人意外。」「那是因为……」守把从加代到高城太太两人联手陷害自己的始末说了一遍。「啊、她家的蝴蝶犬也是经由我伯父认识的业者介绍的,女生都喜欢这种小型玩赏犬不是吗?所以不光她还有其他几个同学……」对金谷来说比起重要的过程,还比较热衷女人的话题。尽管如此,在聊了一阵高中时期的女生话题后,便进入原本的正题。「这家伙,是YOKOZAWA犬舍的狗吧,全美第一和丹娜所生下的。」被金谷用这家伙来叫竟辅让守感觉实在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要一一纠正对方的意思,就这样听过算了。「啊?这么说一开始好像有听过这件事。」原来加代不断强调「附有血统证明书的优良名犬」这件事,并不是因为要想办法把它卖出去啊。对现在的守而言,竟辅已经像自己的家人一样了,像血统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不重要。「这家伙的兄弟里头有拿到冠军的狗儿,我伯父那边本来是想跟对方配种的,可是对方饲主却不干不脆地开始要求涨价。」金谷又再次说了「这家伙」,对于能理解语意的竟辅而言,想必也该生气才是,但它用黑色的毛隐藏情绪,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一旁。既然如此,那守代替它开口也可以,「那……」配种的费用具体来说是多少钱呀?只专注在询问这些俗事,竟辅心想守实在是个很没出息的饲主。但金谷却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的类型。「关于这点呀,因为高城家没参加过比赛,所以应该比较好拜托,血统也无可挑剔,算是捡到啦。」简直就把竟辅当作是家电卖场里的旧机种特价品,这种贬低竟辅的说法,让人实在听不下去。「我说金谷,你至少也该选一下用词吧。」就连守都忍不下去了。虽然不太愉快地勉强说了一下,但金谷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不管旁人怎么说。「话说回来,把这种狗给放弃了,横泽先生也真心急。」「他有名字,叫做高城竟辅。」守略带责备地说道,但金谷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快的白目家伙。带着估价的眼神对竟辅左看右看,略为兴奋地快速说着。「在纯黑色的大丹犬当中体格算是很优的呢,能像他这么大只很少见耶。太厉害了。」总而言之,金谷的亲戚虽然是繁殖业者但并不是喜欢狗才做,就商业行为而言,他们只对有来历的血统加上优秀的遗传因子有兴趣。从金谷不重视狗的情绪,突然抬起竟辅的前脚这点就能证明。握着关节处来回抚摸着他的背脊和肩头,连尾巴都随意掀起,如果对象是人的话简直就是性sao扰的举动。从竟辅眼里就能看出不悅,但它还是僵着身体忍耐这番蹂躏。「骨骼也相当不错。黑色的狗时常会有骨质疏松的问题,看来不需要担心这点。」金谷一个人说得相当满足,守心想这家伙跟女生在一起时是这样吗?虽然举止没有恶意,但旁若无人的态度没有自觉到让他人不悦这点,让人也觉得他挺可怜的。接下来,就希望金谷的伯父是因为喜欢狗所以才做这行为的良心业者。守蹲在竟辅身边,体恤着竟辅安慰地拍拍它的肩膀,抱着它的颈子摸着。「很棒喔,竟辅。」保持现况,为了钱和美好的未来要加油呀!金谷大致上评论过竟辅并感到满意之后,指着车库说。「那去我伯父那边吧,让它上车。」「咦?不是在这边吗?」本来以为要交配的那只狗也会到这里来,守对于要把竟辅带到别的地方感到困扰。因为大型犬的犬舍需要更大的土地,所以才会需要开车移动到很远的地方吧。还是放弃吧……守开始后悔起来,但看向竟辅后,它却带着坚毅且充满决心的表情自己走向车库。那么……只要没看见竟辅不情愿的举动也就不用阻止了。可是在豪宅旁的車库里头等着的,是开着大门的巨大牢笼。「这是什么啊……」在这令人忐忑不安的东西面前,守茫然地说着。铁制的牢笼有着一根一根粗大的支架,令人感到不吉祥的黑色,门上的扣环扣着锁头,一公尺四十公分左右的大小对竟辅来說肯定太过狭窄,最糟糕的是那又黑又沉重的气氛,光是看就让人窒息。「竟辅被调教得很好不会乱来的。」別开玩笑了,竟然要把竟辅关在这种地方,守毅然决然地上前抗议。「沒必要把它关进笼子里。」「也不是啦,只是以防万一啦。万一因为车子移动时的震动导致情绪不稳,对我们来说也很困扰,再加上我又应付不来。」「可是……」金谷说的也没有错,对应付大型犬来说的确如此,但脑中知道心里却无法认同。守想要反驳但却没有可以说服金谷的根据,只能无言地咬著下唇。「汪!」此时竟辅看不过去守的窘境而短短地吠了一声,从容地穿过门扉,自己进去笼子里头。「你看吧,狗都不在意了。」金谷拍著守的肩膀把脸靠上,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说着。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