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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皇后,你可想好了?”“赤北候女儿能当大任。”“钱相以为如何?”皇上看向丞相钱中福。“臣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决定吧,礼部选个黄道吉日,把太子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退朝吧,钱相,你随朕去御书房。”皇上没再问其他人意见,骠骑大将军等人不甘心腹诽着。大臣簇拥着魏煜宸祝贺,但这小新郎官脸色暗沉,大臣们恭贺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寒碜几句便都离开了。大婚前一天,未来的太子妃却被爆出生活不检点,已怀有几月身孕,和情人私奔了……赤北候恨女儿不争气,让太子丢了面子,一早便去了太子府负荆请罪,魏煜宸仁慈的不追究他的责任,言谈举止颇有仁君之范,他更是感激涕零,誓死效忠魏煜宸。以魏煜宸的话来说,就是‘本宫纳妃又不是娶她老子,干嘛要挑她家事,让人效忠也不必用这旁门左道啊。’魏煜宸用了什么无耻的办法让这女子和情郎私奔,没有人知道。但是太子府的小薛子爆料说,太子早知道赤北候的女儿心有所属,非君不嫁,确定婚期的时候,太子曾还偷偷找过她……好了,真相大白了。魏煜宸其实知道赤北候家的小姐已珠胎暗结,为了名正言顺的拉拢赤北候,更甚的,想看某人吃醋,挑画像只是走个场面,他已经决定娶赤北候的女儿为妃,又对赤北候的女儿逼利诱,让她终于下定决心和情郎私奔了。哈!两全齐美。不过那一对双宿双栖了,魏煜宸这面还没着落。平乱、探亲、反攻、成婚……宸安帝的路还远着呢!“安……起来了……”两人在休息的附近找到了一片湖水,都是爱干净的人,身上的尘土早已受不了,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宸安帝说这是鸳鸯戏水,乔安挑衅的问谁是鸳谁是鸯。宸安帝意气风发的指着自己,“还用说吗?”乔安狠狠咬住他的唇瓣,进攻性的扫荡着宸安帝的唇齿,堵住他这不说实话的嘴。结果又是一发不可收拾……谁说水能灭火来着?明明是水能点火!乔安倒没什么,为了照顾宸安帝的身子,自己忍一忍便过去了。可是宸安帝,这个色心不死的皇帝被自己强盛的欲望折磨着,摸索着乔安的身子,怎么看都像是在……求欢。“安……”宸安帝挑逗乔安。没有回应……宸安帝叹了口气,心里絮絮叨叨,命苦啊!我的娘子养着就是摆着看的。还好乔安不能读心……宸安帝伸手准备自己泻火,却有一只手抢先握住了他的龙根,冰冷冰凉的,宸安帝惬意的长吁了一声。“快点……嗯~再快点!”宸安帝包裹住乔安的手,引领着自己爆发欲望。虽然乔安一直没正面回答自己,但他永远给自己都是最好的……宸安帝满足的睡了过去,乔安清理了下污秽,看着宸安帝睡容,一边想着到下一个镇子要给小宸找个大夫看看,再这样下去,小宸精。尽人亡怎么办。这种事,小做怡情,长做伤身啊!☆、13皇上,稍安小薛子和欧阳卓远一行人生死未卜,宸安帝和乔安二人一路上轻松惬意,完全不像身负重任,苗疆路途遥远,宸安帝也不急不忙,诱拐乔安绕道奔着扬州去了。“军情紧急,你出来不是游山玩水的!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扬州?“乔安扯住缰绳不走了,语重心长的教育起宸安帝来。“怎么会呢!”宸安帝骑着马绕到乔安身边,“我是这种不务正业的昏君吗?”乔安肯定的点点头,“还是那种特荒yin无道的。”宸安帝脸上的讪笑僵住,故作伤心状,“别的昏君都是躺在美人怀里,后宫三千,酒池rou林,我这个昏君被一个男人管的死死的,连口rou都吃不上,这么叫荒yin呢?”宸安帝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乔安。“扬州烟花之地,有什么可去?”乔安也不与宸安帝多费口舌,固执不肯让步,手中拽着缰绳,蓄势待发。“安,别一整天都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相信我啦!一切我自有算计,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帝不急急死……”宸安帝打住,瞧见乔安凶狠的眼神,生生把话吞了回去,“算我没眼见,我没去过扬州,亲爱的先生就圆了我的心愿吧!”宸安帝带着一丝撒娇向乔安说道。乔安没好气的推搡了宸安帝一下,甩动缰绳疾奔出去。“安!等我啊!”乔安奔出了好远,宸安帝才反应过来。乔安毕竟是久经战场,骑术十分厉害,宸安帝怎么也追不上乔安。直到路的拐角时,乔安才突然拽住缰绳,硬生生停住。宸安帝哪里料想得到,差点冲着路飞出去。“你……你……”宸安帝哼哧哼哧的喘气,乔安仍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扬州就扬州吧!照我们的速度,还不知要耽误多长时间,路上就不要再玩乐了,策马加鞭,照行程算,你还能在扬州多留一天。”“哦!乔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宸安帝真想一把搂住乔安,“知我者乔安也。”“万岁的是你,别给我添福增寿,走吧,跟上!”乔安又飞驰出去。“啊!乔安你就是故意的!”宸安帝还没缓过劲来,又被乔安摆了一道。路上,宸安帝光顾着追乔安了,只要他稍稍松懈,就会连乔安的影子都看不到,什么山山水水一晃眼就过去了……照乔安这样狂奔,时间路程真的缩短了,一天半下来,两人只在野外留宿一夜,就到了扬州城外。宏伟的城墙上有力的篆写着——‘扬州’,出入城门的人摩肩擦踵,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城门上提枪搭箭的士兵来回巡视,精神振奋,神情严肃。乔安意气风发的从马上翻身跃下,宸安帝顶着两个大眼袋踉跄一下,昏昏沉沉差点没睡着。“你就呆在马上吧!”乔安阻止了正要下马的宸安帝,用手托着,把他扶稳,“你是多久不锻炼了?养尊处优把骑术都落下来。”“我哪像你可以东征西跑,每天坐在朝堂上,一大堆的奏折要批阅……”宸安帝扯了了哈欠,睡意朦胧的继续抱怨:“这还是第一次出宫,你也不让我多玩会。”乔安把两匹马的缰绳都牵在手上,慢悠悠的向城门走去,“你是皇上了,哪能不务正业?”乔安声音压低的说。“认识你以后,我就没好好放松过,等会进了扬州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宸安帝习惯了维护帝王的尊严,尽管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