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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齐筱万般无奈下,只能咬牙切齿的回答,“懂!”“懂个屁!”那边的齐筱被马飞鹏折磨的万般无奈,这边的虞墨被周树青骂的好不委屈,“是他不肯回来!”“轮椅在他屁股底下,可推手在你那里,他说不会来就不回来,他还说想上天呢,你倒是给他生个翅膀出来啊!”虞墨见周树青扯着自己连损带骂,且大有不死不休的奋战精神,赶忙求助沈逸,“就帮我说说好话呗,再说明明是你不肯回来。”沈逸耸耸肩,转头满脸推波助澜的诡诈,不止如此,他还状似无意的对正给自己换衣服的方如进提起,“我们还去了麦当劳“,随后又在周树青的熊熊烈火里,添了把柴,“买的儿童套餐!”“虞墨,你是疯了吗?不止带他在外面晃那么久,还进那种地方!”“不是”,虞墨见周树青马上要疯魔,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沈逸了,让他这么陷害自己,而方如进边给沈逸重新扎上点滴,边使眼色问是怎么一回事。“我就说大晚上的,不让他给沈平、沈安打电话,丫非不听,结果直接把人吓哭了,害我安抚了好半天。””呃“,方如进瞬间有点同情虞墨,谁让沈逸最喜欢借刀杀人,不过眼下方如进看着沈逸满脸疲惫,实在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便给沈逸盖好被子,又测了心跳、血压,才低声安抚明显开始心有不忍的沈逸,“快睡吧,我会给虞墨求情,不让周树青念了。”知道对方了解自己那点心思,沈逸笑了笑,终是拗不过身体疲惫,仅是“嗯”了一声,便沉沉睡去。【将军-上】“别骂了,人都睡了,还吵吵什么!”方如进走到门口,拉住仍在喋喋不休的周树青,又冲虞墨使使颜色,那意思‘你也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这事还得说毕竟大家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受虐过,彼此间惺惺相惜,自然多少培养出点默契,所以虞墨才能从方如进本就不大的眼睛里领悟到真谛,立马举天对地,竖起三根指头发誓,“我保证,下次不由着他乱来还不行?”见态度还算诚恳,周树青也觉得自己确实念到口干舌燥渴便就此打住去收拾轮椅,以防止沈逸醒了又闹腾着要出去,结果这举动倒是勾起虞墨早前一直惦记但一直没顾上的问题,“沈逸为什么会cao作轮椅,而且还很熟练?”“这个啊”,周树青拍拍轮椅靠背,“用的多了自然就熟啦,而且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就坐着轮椅。”不明白虞墨为什么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周树青将车子上挂的东西和毯子都收拾好,又转头疑惑的看看对方,“干嘛问这个?”“没什么”,虞墨沉默一会,才后退几步坐在沙发上,“我就是觉得像他那样,怎么肯乖乖坐轮椅,今天这一路上我都觉得他不是很开心,直到给双胞胎打了个电话才好点,我以为是他介意自己暂时没办法走路。”“不会吧”,周树青想了想,“他这也不是第一次,前两次手术后都适应的挺好,不然也不能把轮椅用的这么熟练,现在才不高兴,早完了。”“我到不这么觉得”,方如进听了两人谈话,捏着下巴走过去和虞墨坐在一起,而周树青则站在一旁,等着听原因,“过去他用轮椅完全是因为伤口还没长好他就想扑腾,人更是闲不下来,这次呢,绝对算的上静养,他伤口也早就愈合了,可连站都站不稳,更不用说勉强走两步,这种心理落差是非常大的。”“有多大?”虞墨着急的询问方如进,其实他内心既想知道根结出在哪,又有些怕,怕对方真说出什么是自己有心无力的,最近,对于如何安抚沈逸,虞墨总觉得力不从心,尤其是经历了秦瑞那次后,对方只是平淡的说了句‘心里难受’,他就感觉自己跟着沉进地狱,更不用说今天这么明显的失落,搞得他就差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可这样又能维持多久?所以这落差到底有多大,就对虞墨很重要。方如进沉吟一阵,见两人都急切的看着自己,越发觉得品不住,只能站在自己角度思付,“若换成我,大概会有日薄西山,英雄迟暮之感吧,毕竟还有那么事想做又没能做。”“那怎么办?”虞墨也很说出这几个字,在战场上,他一直是前线最高指挥官,所有人都等着他一声令下,所有人的命也都攥在他手里,所以‘怎么办’这三个字即使要问,他也是默默的问自己,可如今为沈逸,他却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求别人的帮助和指导,只因为对那人他已不能允许自己再出一点差错。“给他信心和牵挂,继而生成强烈的对生的渴望”,方如进这么说着时想到那些癌症晚期的病人,“有很多病人都是这样,本来已经没希望了,可他求生意志很强,最后也都创造奇迹。”“信心?牵挂?”虞墨念叨了一阵,觉得沈逸现在缺的应该是信心,至于牵挂,那人应该是放不下自己的,‘吧’,想到这些,虞墨突然没了底气,谁让沈逸总是这样,将情绪都收的妥妥当当,一起生活的这三年,那人总是在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该高兴的时候也露笑模样,可他总觉得这些情绪反应太过精准,就像为了配合而配合一样,反而不如最初刚认识那几年,那时的沈逸虽然不会笑,但眼底的情绪藏的没现在好,如今????见虞墨逐渐暗淡了的表情和方如进的愁眉不展,周树青也是黯然的打了盆水擦洗着轮椅,给自己找事做,直到擦至扶手,想起药还在里面,便都掏出来,习惯性的数了数,突然开口打断两人的沉默,“你出门给他吃药了,为什么,就那一会有不舒服吗?”“没啊”,虞墨愣了一下,看看平摊在自己面前的药包,“我没给他吃,他一直说还好,就是后来在电影院可能是热着了,觉得透不过气,心跳也有点快,可后来我给擦了擦,就好起来了,而且这中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虞墨说完,见周树青又在数药,突然想起自己去买汉堡的时候那短暂的分开,立马说出可能性,“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可那才出门没多久啊,不行,我问问他!”“胡闹”,虽说确定了沈逸又背着大家偷偷吃药,可周树青直觉的这次当面问他并不好,因为就像老方说的,可能那个落差真的很大,大到沈逸都藏不住表情,掩不去失落,所以这时候再问他,无异于伤口上加佐料,尤其是虞墨去问,更是不妥,所以拉着虞墨,周树青叫上方如进三人出了病房。“其实这次临来前,老爷子有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