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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妻子瘦弱的侧影在灯光下更加令人疼惜,他揽过妻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她冰凉凉的手,不悦的说:不是说了,不用你等的吗?这么晚,畏寒也不早点休息,再感冒了。虽然不悦,但语气里还有nongnong的担忧。萧落露出一抹笑:你没回来,我也睡不着,不如坐在这里看看书等你回来。听到妻子这样说,游沣心中爱意更甚,面上跟着动容,将手臂的力气收紧了几分,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询问萧落:嫣儿和阿诃睡了?责备的话自然再说不出。两人坐在沙发上,萧落头靠在游沣的胸口,听到他的问题,笑得更温柔:早就睡了。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幽幽叹了口气。游沣听到叹息,心中一紧,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安慰她:怎么了?母亲还是不想见我们母子几个吗?萧落仰起头,眼中充满了希冀,那浓烈的情绪让游沣不忍心说出残酷的话来,眼神投向别处,语气越发的温和,动作更是轻柔的拍着她的背:你也知道,母亲和阿瑾感情很好,她又疼以知的很,她定舍不得以知伤心。游沣话说的含蓄,意思却明了。萧落低下头,没有再看游沣,游沣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以为她是在伤心,低低的叫了声萧落,而萧落垂下的眼眸中却一片平静,没有伤感也没有游沣想象中的委屈,听到游沣叫她,眼睛眨了眨,用格外伤心的语气说:在母亲的心里,果然只有以知一个孙子,嫣儿和阿诃原来都是别人家的。这赌气的话正正砸在游沣的心上。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何必执着母亲对你的认可,有我在,还不够吗?他舌尖苦涩,面上并看不出来。萧落咬着嘴角侧过脸,身体向右边仰,看向游沣用无限惆怅的声音对他说:她待以知那样我倒可以理解,可是对待一个外人都比对自己的亲孙女孙子好,你说我能不难受吗?嫣儿和阿诃在母亲的眼里到底算什么?萧落说的自然是钟离。游沣理解妻子的话,但也知道母亲态度坚持,颇有些无可奈何。算了,可能是我太不知足了,太想得到母亲的认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阿诃的问题,他今天问我,为什么他不能去奶奶家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嫣儿更是懂事的让我心疼。说完,萧落默默掉起眼泪来,这种无声的哭泣更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游沣看到一向不轻易掉眼泪的妻子这般,心疼的无以复加,一把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乃至鼻尖,感受到嘴角咸咸的。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心疼嫣儿和阿诃,更心疼你。哎,是我胡搅蛮缠,明知道你的难处,还跟你说这些,罢了,明日你还要出差,早些休息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萧落说罢就要挣脱游沣的怀抱,游沣没有松开,手掌拂过她的脸颊:我陪你去。萧落脸一红,没有说话,被游沣半抱着去了二楼。秋意越来越浓,越来越厚的衣服套在身上让钟离倍感难受,常常不顾游以知的阻拦就将外套脱了,只穿着线衣缩在书房沉迷在书海,这个时节虽然有些凉意,但也没到开暖气的时候,游以知看到这样不管不顾的钟离颇为无奈。今天是周六,他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靠在对着窗户的椅子上的钟离,窗户大开,窗帘随风舞动,站在门口的游以知尚能感受到一丝凉风,莫说正对着窗户坐着看书的钟离了,而且他还没穿外套!游以知急急走过去,拿起一旁他放着的外套,靠近后慢慢在他旁边蹲下来,钟离眉毛都没动一下,目不转睛,游以知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很是老成的叹气:阿离,你这样会生病的!春捂秋冻、不生杂病。一句话将游以知接下来的谴责堵得死死的,游以知一脸黑线的看着钟离:就算如此,也不用穿这么单薄,还开着窗,外面风这样大。你看我生了什么病没?钟离淡定的说完,掀了一页。游以知细细一想,钟离好像自从入秋后就爱这样,也似乎没有生过病?喔,简直无法反驳。但游以知并没有气馁,妥协道:那我把衣服放在旁边,你如果觉得冷了就赶紧穿上,免得让奶奶担心。最后不得不祭出法宝。钟离听到他说游老夫人,才将眼神施舍给小恩人,不错,还会威胁人了。游以知被他瞧得心中抖三抖,面上故作镇定,立即站起来打哈哈:我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进能退!钟离放过他,嗯了声继续看书。走到门外,游以知才吁出口气,情不自禁的拍拍胸口压惊。翌日,星期日,天空阴沉沉的仿佛将有一场暴雨即将来袭。如果可以,游以知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从前常常和他母亲同进同出这里,可以旁若无人的逗留在游家,他的落姨,而现在她成为了游家新的女主人。游以知想想当年那些笑容背后的龌龊心思就让他握紧了双拳,一旁事不关己的钟离似乎感受到了游以知的变化,拿眼看了一眼紧紧抿着嘴的少年。少年黑着脸,青筋暴起,像是气急却又无处发泄的愤懑,钟离收回目光,仿若什么都没看到。然而现在的两人的身份又让他杜绝不了这种见面,游以知站在二楼书房的阳台上向下望去,那个叫做父亲的人颇为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然后看着这对恩爱无比的夫妻带着两个小孩从车上下来,一人牵着一个向花园走。游以知狠狠转过身体,不让自己看到这幅深深刺痛他的画面,险些就要为死去的母亲留下眼泪来,他忍耐着,忍耐着,头微微扬起,眨眨眼,这才将眼泪逼回去。他可怜的母亲生前最为要好的朋友现在登堂入室,嫁给了她最爱的男人,取而代之,鹊巢鸦占,还为他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那些过往想一想不知九泉之下的母亲会怎么想。游以知小时不明白为什么在母亲不见了后,这个女人便开始和父亲同进同出,所有人都只是告诉她,母亲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他又难过又生气,心里想了无数次等到母亲回来一定要狠狠的哭给她看,让她好好心疼一番,大一点之后,他知道,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和他的落姨同进同出,也有了答案,原来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太讽刺了,最好的朋友怀着孕参加完了她的葬礼,就披上婚纱嫁给了她的男人。☆、第13章萧落是一个不轻易掉眼泪的女人,所以一旦她留下泪来,像疼她入骨的游沣还怎么忍得下?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就和父亲说了回老宅吃饭的事情,这件事如果先给母亲通气,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回绝,但是如果先给父亲说了后,让父亲跟母亲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拿阿诃和嫣儿的名头后,父亲并没有多做考虑就点头同意,同是游家子孙,以知固然是长孙,地位无可动摇,而阿诃和嫣儿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并没有特别困难的就得到了应允,毕竟只是吃顿饭,之于父亲不过如此,之于心爱的女人就是一种认可。萧落带着儿女刚踏入游宅就被一声爽朗的笑声吸引过去,一看竟是婆婆的亲jiejie,向来不好惹,萧落不由的看向身边的男人,游沣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先走上去。姨妈也来了?她看着自己的这个外甥,正欲起身,游沣看到她的动作,又上前几步阻拦:不用起来了,难得姨妈过来。怎么,不欢迎我啊?游沣瞬时额头冒出冷汗,来者不善,看来是母亲搬来的救兵,心中虽有不悦,但面上却没显露出来,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姨妈说的什么话,您来了,正好陪陪我妈说说话,打打牌。她不再说什么,笑了笑不再理会,重新坐下来和meimei聊天,生生将游沣身后的三个人当做空气。作为长辈,游沣不好说什么,游家的家风也不容许他说什么,只好回过神,将萧落拉到另一张沙发上落座,萧落有些尴尬的坐在那里,她偷偷看向对面的婆婆和姨妈,看对方并未要理会她和她的孩子,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却也无可奈何,说来说去,也是自己上赶着要来的,自作自受。萧落装作在询问游沣:怎么没见以知?实则是在对聊天的两位长辈说话,毕竟游沣和她一起来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以知在哪里。听到萧落的话,游沣似才想起来般,皱起眉:以知了?说完看着母亲。游老夫人这才拿正眼看向这一家子:来了不问问你爸,也没说先去见见他,倒先问起以知了,有你这样的混账吗?虽然是对游沣说的话,但一句两句都打在萧落这个始作俑者的脸上,萧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游沣被训斥,脸上尴尬,起身道:我去见见父亲。说完,握握萧落的手上楼去了。婆媳交锋,自然姜是老的辣,别看平时温和的老人,在立场上还是有所坚持的,更何况儿子不亲自过来和她商量,让游老爷子亲自通知她,来压的她低头,她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真不愧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从前竟没看出来他还这么任人驱使,被人调理的团团转还沾沾自喜。哦。游老夫人回过头,继续和jiejie聊着家常,说到好笑处也不像往常那样笑的含蓄,而是特别开怀的声音,不高不低,落在如坐针毡的萧落耳中却分外的难受。妈咪。依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