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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端起枪,看住河岸一带。阮君烈喜欢狩猎,不可让猎物跑脱了。山上人影攒动,到处点起火把,好不热闹。镇山太岁从梦中惊醒,一骨碌爬起来,带着一帮人左突右冲,想要杀出条血路,逃出罗网。军队早已将四面八方封死,山脚下全是兵马,走不脱。阮君烈拍马狂追这个匪首。内应的军人跳上马,协助长官缉拿他。镇山太岁一路逃窜,身边的喽啰被一个一个打死。障碍物越来越少。阮君烈身边的人给他换一只枪,里面装满子弹。镇山太岁埋伏下来,乘机开枪射击。阮君烈夹住马腹,把腰一纵,马便跳起来,霍得闪到山石边,又腾得跃下来。火光闪动,阮君烈在黑夜中也能看见,他略将鞍一拍,马匹撒开蹄子,就势追赶猎物。阮君烈端起枪,一枪打掉了匪首的帽子,又一枪打烂了他飘动的马褂。镇山太岁吓得屁滚尿流,仗着路熟,埋头逃窜,险些变成个钻山太岁。阮君烈兴味盎然地追他。山上点满了火把,到处在照,慢慢聚集起来,收网。镇山太岁顾不得打阮君烈,也打不中他,一阵劲风跑下山,小腿都跑出血。冲到岸边,他蓦然发现叶鸿生布下兵马,正在等他。这山大王心中大叫一声:苦也!阮君烈的马蹄声好像催命一样。其他地方都是死路,他狂奔到水边。新兵们扑上去,想要擒他。乘喽啰们与士兵混战在一起,镇山太岁丢了衣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叶鸿生叫道:“快点火!拿网来!”叶鸿生说着,把军服脱了,枪解下来,握住一把匕首,也扑通一声跳进水里。阮君烈在岸上勒住马,高声呼喊。水面上的船纷纷点起火把,向他们聚拢过来。船总带了些船只,张开大网,来助他们剿匪。叶鸿生下水后,一时安静,一时听到猛烈的水花声。阮君烈命人拿火把照。船队也围成个半圆,水手集体捉着网子,注意动静。士兵们也登上船,拿火把将水面照亮。过了一会,叶鸿生自水里冒出来,踩着水,往船边游去。叶鸿生上船后,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对阮君烈笑笑。阮君烈问:“捉住了?”镇山太岁被叶鸿生搁在船舷上,叶鸿生捉住他的膀子,将他湿淋淋地提起一些,展示了一下他身上的弹痕,笑道:“打得很准,长官!”阮君烈咧嘴,快活得笑起来。水手们把落汤的太岁捞上来,放在舱里,往岸边划去。生擒了匪首,山上的匪徒乱成一团,在突围中被军队打死一些,抓住一些。天亮后,阮君烈让人张贴告示:愿意投降下山的,一律从轻发落。顽抗到底的,抓住就地枪毙。几天里,剩余的匪徒纷纷下山投案。没费什么功夫,山上的匪窝被一举端掉,乌烟瘴气一扫而空。这一场cao练,除了内应的伙计是十五师乔装的,其余剿匪的士兵都是新兵。按照阮君烈的安排,从十五师里挑选一些能人,扮作伙计。船总选了几个水性好,面貌斯文的水手扮作商人,一起演戏,让山匪赚他们上山。上山后,为了赚那太岁的信任,阮君烈又从彭镇长那里要来几个重犯,枪毙后套上士兵的军服,给伙计们作投名状。山匪果然上当,事情就好办了。按照计划,新兵出马,孙仲良带人围住山,张开网,阮君烈领人上山剿匪。叶鸿生负责调度。在cao练过程中,官兵们表现良好,伤亡人数很少。阮君烈对剿匪结果感到满意。船总满意得不得了,送了好些鲜鱼和土烟。阮君烈问大家怎么处置匪首,还有捉住的匪类。考虑到人手问题,孙仲良建议,把山匪中的喽啰收进队伍。阮君烈不同意。叶鸿生说:“交给镇上吧。我们不要收他们,免得坏了队伍。”阮君烈同意下来。叶鸿生先将山匪交给船总,让他们把钱要回来。水手们捉到山匪,少不得揍他们出气,一个个打个小死,再交给彭镇长。彭镇长带着乡里的村民,又将山匪们痛殴一顿,打死了为首的太岁。剩下的喽啰,按照恶名程度,该关的关,能放的放掉。第53章经此一役,第十二集团军在彭乡树立了威信,博得了乡民的好感。一些准备逃难的富户缓下步子,暂时不跑了。村民、渔夫见到军队也不再害怕,开始适应。彭镇长心里高兴,带着镇上的乡绅,与军队来往,宴请阮君烈。阮君烈与他们应酬一番,登时引来麻烦。这一日,彭镇长带着几个人,在大太阳底下打着伞,登门拜访阮君烈。阮君烈派工程兵去修机场,正在无聊地等结果,让人请他进来。彭镇长挥动着扇子,笑呵呵地走进门,带了一个小女人。彭镇长一片好心。男人出门在外,怎么能没有女人呢?小女人是乡里的一个艳名远播的小寡妇。这年月,男人都不长命。她嫁了个男子,可惜打仗死了,年纪轻轻就穿上白色的孝服,过得辛苦。彭镇长心想:英雄爱美人,美人配英雄,何不凑在一起?互相暖暖?阮君烈大约是看不上乡里的豆腐西施,彭镇长揣度着,露水夫妻总是做得,幺幺也是个好女子哩。彭镇长就去问她干不干。小女人一听就咕咕地笑了,露出白糯的牙齿来。他们两个,加上彭镇长的管家婆子,便一道上门,想给阮君烈设个外室,替幺幺找个靠山。他们迈进门,被请到后院坐下。阮君烈下楼,让人摆茶,与他们说话。彭镇长东拉西扯,阮君烈百无聊赖地听着。阮君烈喝着茶,感觉到这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正很有风情地睇着自己。阮君烈不知道她是谁,彭镇长也没介绍,只好装作没发觉。他们闲聊一会,彭镇长就站起来,准备告辞。阮君烈见这小女人坐下来,看样子不准备走了,忙扯住彭镇长,说:“她是谁?”彭镇长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她是幺幺。她家里没有人了,怪可怜的。长官照顾照顾她!”彭镇长说着,就把阮君烈的手牵起来,往她身上放。阮君烈哭笑不得,说:“我家里有女人,只是没有带。”彭镇长尴尬了一下,摆手说:“不碍事不碍事,她不会缠着长官。”彭镇长说完,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他们两个。阮君烈在后面叫了两声,没叫住。他回头看看这个小女人,见她爬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