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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捕捉到了重点,微眯起双眼道:“你再说一遍,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很漂亮,比我见过的美女都漂亮!”见秦玉目光似乎不善,谢灵钰轻咳一声,正经道:“跟那个小孩一样,那个男人左眼下有一颗红痣,刚巧他出门的时候没有立刻戴上面具,那张面具也是很独特的样式……”“左脸上有棵红痣?”见秦玉一脸震惊,谢灵钰松了口气,急道:“我也很好奇,一个小孩怎么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一个大人呢……哎!老大你去哪里啊!”秦玉不等谢灵钰说完就又冷着脸出了门,谢灵钰没追上,叉着腰站在巷子前扁扁嘴,每次都不听他把话说完,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莫长老坐在床沿给钟仪箫针灸,而随他同来的左护法正在和莫骄一起守在旁边,前者战战兢兢,后者一脸焦急,莫长老从未见过莫骄这么着急的样子,几乎手足无措,丝毫没有往日半点冷静。不过多时,莫长老收针,写了方子叫左护法去抓药。莫骄坐在床沿看着钟仪箫的苍白睡颜,小脸上眉头紧皱,莫长老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昏睡中仍是皱着眉头的钟仪箫,突然问莫骄——“娇娇,我给你的药还剩几颗?”闻言,莫骄回头向他看去,竟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莫长老其实也猜出来了,失笑道:“罢了,药还有一颗,你下次不要如此浪费了,钟少侠他只是身体不适,加上气血攻心,这才昏了过去。对了,这个药膏给你,对他的伤处有好处,你下次记得小心些,不要太粗鲁了……”说着,莫长老停顿下来,忍笑着补充道:“我忘了,教主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但他还是将手中巴掌大的小玉盒给了莫骄,那小玉盒看起来很精致,莫骄将其打开,里面淡粉色的膏脂散发出清甜的香气,弥漫至他的鼻腔。“这是什么?往哪里抹?”难得纯情的莫骄问。莫长老笑而不语,目光揶揄看向床上的钟仪箫,莫骄很快就懂了,一本正经的将玉盒收起来,煞是珍重的放在怀里,复又看向莫长老,目光中含着无声催促。僵持片刻,莫长老先败下阵来,大笑出门,摆手道:“好吧,你先给他上药,我在外面等你。”莫骄这才点头,等莫长老出去后,才小心的拿出那盒药膏,小脸上红红的,蹑手蹑脚的掀开了钟仪箫身上的被子……莫骄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板着一张小脸,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跟莫长老一起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行人。“教主不高兴吗?”莫长老问。莫骄不答反问:“静王没来吗?”莫长老笑道:“没有,他不知道我出来啦。”原来是偷跑出来的,莫骄心道。可莫长老又说,“我是为了教主而来的,教主,我们已经确认秦玉手里没有麒麟竭,真正的麒麟竭一定还在何芸师太手里,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万事俱备,就差麒麟竭这一味药材了。莫骄熬了快二十年,现在母虫已死,子蛊岌岌可危,他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莫骄怎能不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认真想了下,轻声吩咐道:“叫商长老来一趟,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是。”随后又是一片沉默,莫长老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目光又回到莫骄沉重的小脸上,颇为好奇道:“教主,你现在不是抱得美人归了吗,怎么还不高兴?”莫骄斜他一眼,本来不想回答,他知道自己其实也该是餍足欢喜的,可他见钟仪箫都被气吐血了,心里也不好受了。“我好像又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了……”第65章钟仪箫醒来后,莫长老和左护法只能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了。莫骄给钟仪箫喂了药,可钟仪箫却是一副奇怪的神色,一直坐立不安,莫骄喂完药后才想起来什么,将那小玉盒拿出来哄钟仪箫。“钟哥哥,叔父早上真的来过了,你看这是他给你留下的药,他还给你请了大夫呢。”钟仪箫闻言一愣,似乎有些动容。莫骄趁机又说:“叔父说他亲自给钟哥哥上了药,说昨晚都是他不好,叫钟哥哥不要生气了,照顾好自己,有事等他回来后再说。”“……这是什么药?”钟仪箫打开玉盒,闻着那沁人心脾的甜腻香气,甚是不解。莫骄自然摇头,耳根红红的说:“娇娇不知道啊。”钟仪箫想了下,似乎也猜到了这药的用处了,垂下泛红的俊脸快速的将那玉盒收起来,似乎安心了些,可还是纠结的咬着唇瓣,欲言又止。“昨晚……昨晚……”昨晚他见到的明明是魔教教主,莫先生真的来过吗?钟仪箫不知道,也觉得从小孩身上问不出来,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莫骄等不到他的问话,差点就自己招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他说了那么多谎话,可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功亏一篑。钟仪箫喝了药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莫骄有些提心吊胆的守在旁边,在钟仪箫看不到的时候小脸阴沉沉的,双目目光一直黏在钟仪箫的睡颜上,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他对这个人志在必得。两日后,在莫骄的悉心照料下,钟仪箫才慢慢好起来,也可能是因为要一个小孩子照顾可能做了对不起莫先生的事情而受伤的自己,钟仪箫心里过意不去,精神才振作起来了。期间莫长老偷偷来看过,也说他先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所以才好得慢。不过现在已经能下床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伤也已经好起来了。中午莫骄亲自下楼端了饭菜上来,小身板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实际上稳如泰山,可到房门前的那一刻立马装起柔弱来,稚嫩甜腻的嗓音故作无助的叫人——“钟哥哥快来帮忙!”这两日钟仪箫心情不好,身体又病了,莫骄除了照顾他吃喝,还特别贴心的照顾了他的心情,知道他喜欢自己乖一点,就一直装乖。“你小心点!”钟仪箫见状丢下手头上的动作,匆忙过来帮莫骄端食盘,再帮他把菜端到桌子上,看似十分温柔细致。莫骄得了闲,偷偷看了眼钟仪箫放到一边的软剑,竟是擦拭得锃亮发光。“哥哥擦剑干什么?又要去打架了吗?”莫骄故作天真问。钟仪箫闻言神色稍冷,五指握起剑柄,眼中映着雪亮剑锋,显得有些可怕,而他也的确是带着浑身杀气,笑容看起来也是冷冷的。“没什么,只是听说武林盟有意攻打魔教,哥哥想杀了魔教教主,为民除害罢了。”莫骄浑身一震,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