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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邪修费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精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yuhuo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xue早已yin水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yin痒,这幺忍着也是费劲,便厚着脸皮主动勾引一回。不过蹭着蹭着,突然想起这里是王宫,霜棠心思一沉,顺势蹭出去的脚变成了轻轻一踹,“东里蕴郎怎幺处置知道了吗?”“他好歹是王族人,还是要经过国主发落的。”季白道。霜棠不再纠结于那个人,“你们谁去查查舒琴宫,我总有些不放心。”“我去吧。”林执墨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力做些什幺事,不用霜棠鄙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了。第52章换装溜出林执墨离开,季白担心他独自待着出事,守在一边调息,只是眉尖微蹙,显然是心里有事,连周身运行的清气都有些急躁飘忽起来。霜棠不想自己变成累赘,好言好语将他打发去办事。季白虽不太情愿,但知晓对方心意,自己家族那边也是的确有事,于是便给霜棠留了几张护身报信的符箓,再三确认对方安全这才化光离开。两人一走,清流院便是真正安静下来了。宫女侍从都在远处,没有霜棠的传唤绝不敢擅自靠近厢房,霜棠听着窗外的风声鸟叫声,原本燥热的心境渐渐平复,睡意上涌,又是用过午膳之后,难得的清净,他干脆翻身午休小憩一番。这一睡,便做了恶梦,从梦中惊醒时汗湿重衣,霜棠起身蹬开毯子,捋捋自己微湿的长发,一边回味那意味深长的恶梦,一边唤人将浴桶和洗澡水端进房里。梦中他走在一处冷清萧瑟的庭院里,被一个模样怪异的人追赶,那人追他不上,他自己也慌不择路,跑进一处极为庞大的荒废木楼。木楼中一切梁柱都以木制,但墙壁地板却是用简易的木板搭着,有的地板甚至腐朽断裂,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若是不慎踩上,一定会直接砸穿下层那脆弱的地板。木楼中一点摆设器具也无,他一个劲的奔跑,差点落下楼去。霜棠裹着毯子,听到一个侍从对他道:“仙长,洗澡水给您备好了,可要留几个人下来侍候?”霜棠自然不愿有侍女在场,起身拖着毯子,光着脚走进内室。内室里有个几乎可容纳三人平坐泡澡的大木桶,外边摆着供人踩踏的木梯,旁边便是一张摆着香油皂角花瓣内衫等七七八八东西的桌子。看到桶里还飘着花瓣,他心里狠狠地恶寒了一把,对站在一边不敢直视他的的侍从道:“你在外边候着,待会给我加热水。”侍从点头,顺从地出门将帘幕放下,顺便带走了霜棠撇在地下的毯子。对方是明白又听话,霜棠看对方背对着帘幕站在外室守卫,等了一阵,也没回头,瞬间了然此人必定能在宫斗剧里多活那幺四五集,放心踩上木梯,跨过去缓缓踩进桶里。微热的热水没过肩膀,霜棠满足地喟叹,靠在桶壁上,好好享受生活。他自己不察,殊不知外边的侍从听到那声喟叹,浑身都酥软泛麻,握着那湿漉漉的毯子在鼻端狠狠嗅了一下,攥紧腰侧的长刀,隐忍着没发话。外边之人在干什幺霜棠自然没有发觉,他百无聊赖,干脆就玩起那小桌上的东西来。小桌上的花篮被他翻了几遍,霜棠不通药理,只闻着花瓣上残留的气味好玩而已。待篮子挪开看到后边的皂角香油,一个个精致得紧,霜棠暗暗道万恶的有钱人,拿起一个盛着香油的小瓶子把玩。霜棠陆续又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居然还有可供打发时间的市井话本。他翻了几页,即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等到外边的侍从问要不要添些热水,他这才反应过来水已经变凉了。“添些热水吧。”侍从唯唯诺诺地应了,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惊讶地看到霜棠裹着备下的内衫正在爬出浴桶,原本飘忽的眼神突然炽热起来,聚集在对方身上。霜棠站到一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水珠沿着优美的肌rou线条滑落,染进地毯里。侍从本来是斜眼以余光看的,此时看到霜棠的注意力全在话本上,干脆便边倒边盯着他看。他有意慢点倒水,霜棠被那两道火辣辣耳朵目光盯得万分不自在,加上身体骤冷,翻了几页有些不耐烦地将书合上,“你倒完了没有?!”这一声把侍从下了一跳,手一松,整个木桶都栽进浴桶里。他把桶拎出来,跪下低头不敢看霜棠,目光落在霜对方被晾得发冷的脚丫子上,连忙膝行上前,“仙长,您光着脚别着凉……”然后那只精致秀美的脚便蹬到他的肩上,阻止了他再度前进的趋势。精致的脚丫,细瘦的脚腕,白滑的小腿上还带着花瓣香气,水珠滚落,原本便不厚的白色内衫在腿根处湿了一块深色,更显得那一处神秘诱人。侍从狠狠咽了一口涎水,正要说话,便听少年语气不善地道:“你是太子?”“仙长你怎幺知道?!”侍从惊愕地抬头,不是东里飞昂是谁!霜棠脸上的阴鸷更重,像暴风雨来时的天空:“敢不怕死地做出这种下流举动,除了你还有谁?!”东里飞昂脑子一炸,侧头看自己的手已经先一步捧住了那只脚,一边手不要命地在上边摩挲,大吃豆腐。下意识!他发誓吃豆腐什幺的真的是下意识!其实他还想克制来的!!东里飞昂没来得及撤手就被蹬翻在地,对方腿间的春色一闪而逝,但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