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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锅该不会是假冒伪类产品……拼多多买的吧?”孟微之扶额:“烧干的锅里不能倒水!!”蔺歌:“……哦。”☆、第52章【1.21-PM】孟微之两步上前去关掉天然气,又把那个可怜的已经被烧焦一块的不锈钢碗从锅里捞出来,无奈的问:“怎么一大清早的,你干嘛呢?”蔺歌沉默了一下,道:“我想给你煮一碗面来着……”“你到底倒了多少水?怎么会把锅烧干了?”蔺歌语气正经:“一碗。”孟微之看了看旁边的小碗,默然无语。刚才那声炸响惊动了正准备起床的方姨和其他几个帮佣,方姨连睡衣都没有换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嘴里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蔺歌沉默不语,孟微之拿起炸了个洞的锅挡在自己面前,透过那个洞刚好可以看见面色惊恐的方姨:“蔺先生想问问您这锅是哪里买的。”“超市买的啊,”方姨震惊的接过已经炸了的锅,“这是干嘛了?怎么漏了?”“没事,您先去睡觉吧,今天早上的早饭不用做了,”蔺歌把掰着方姨的肩膀强行将她掉了个个儿,“我去外面买。”方姨不明所以,就这么被他连人带锅的推回了卧室里。孟微之在厨房门口,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的很辛苦,蔺歌无奈道:“你想笑就笑吧……”孟微之严肃的道:“不,我不想笑。”蔺歌把那个跟着烧焦了的碗扔进了垃圾桶,道:“你早上想吃什么,我待会去给你买。”“不了,”孟微之将垃圾桶往旁边挪了挪,道,“我来煮面,你站旁边学着。”蔺歌:“唔。”孟微之在壁柜里重新找了一个汤锅,在龙头上接了快半锅的水,道:“煮面的水不能太少,不是你碗里看到了的汤。”她又从柜子里找到面条,下锅,打鸡蛋,调酱汁,最后出锅是两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蔺歌对着那面条研究半响,道:“我以后还是放弃做饭吧。”孟微之故意道:“别啊,我去拼多多上给你多买几个锅,挨个炸,说不定次数多了就练出来了呢?”蔺歌:“……”八点的时候蔺歌去上班了,方姨见他走了,过来帮孟微之洗碗的时候才悄悄问:“早上到底怎么回事?”孟微之道:“他说他要煮面,结果就倒了一碗水,烧干了……”后续的cao作方姨这个厨房老手已经意会了,她哭笑不得:“我待会就去超市重新买一个锅。”待在家里的时候实在无聊,孟微之就去把方姨养的话挨个浇了点水,她不敢浇的太多,就每一盆都点到为止,最后方姨进来的时候她立刻放下了喷壶。中午蔺歌也没有回来,而孟微之刚打算睡午觉,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她的大学室友。上学的时候她们寝室关系就不错,毕业这么多年也依旧还在联系,只是分布的地理位置不太均匀,天南地北的,要见面就真的是不太方便。“你现在应该是在家吧?”她的室友之一楚悄问,“我上次去医院看你的时候你没有醒。”“我在家,”孟微之懒淡的道,“你要来看我吗?”“啊,”楚悄答应着,似乎是在公路上,鸣笛声非常强烈,可是楚悄名字叫“悄”,可却一点也不安静,上学的时候就是寝室楼里有名的大嗓门。杂音这么大,孟微之却能清楚地听见她在说什么,“你家没换房子吧?我马上就过来!”“没有,来吧。”“等着!”她挂了电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了起来,倒是方姨进来给她的花瓶换水的时候问:“太太,什么事这么高兴?”“待会有个朋友要过来,”孟微之道,“要不您晚上就不要给我做晚饭了,我可能和朋友出去吃。”“可以,”方姨想了想,却还是叮嘱她道,“不要吃火锅,昨天先生还问我能不能给您做火锅,我说不行,太油腻辛辣或者刺激性的东西也不要吃,还是身体要紧。”“好,”孟微之笑,“记住了。”可是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蔺歌竟然还记得她的火锅?没过多久,家里的门铃就响了。方姨在门口的监控上见是楚悄,连忙过去给她开门。楚悄上次来过孟微之这里,而因为她的长相非常漂亮,因此方姨印象深刻。“来了?”孟微之靠在玄关口和她打招呼,却见她大包小包不知多少东西,又连忙让帮佣上去接她的手,楚悄空出手来,甩着手腕呻|吟,“沉死我了……”“你干嘛带那么多东西?”孟微之和她一起进去到小会客厅里,她带来的东西全堆在了茶桌上。“这都是姐们儿来自五湖四海的爱啊!”楚悄取掉墨镜,一撩染成暗金色的长发,“姐儿几个一听我要来看你,邮费都不心疼了,几十斤的东西全邮在我这,让我给你带上,都是惊喜——车上还有一箱螃蟹,阮阮邮的,还有一箱车厘子,你杨姐给你专门留在冷库里的朋友!一口都不让我吃!”孟微之笑的不行,连忙让方姨跟着楚悄去把螃蟹和车厘子都搬进来,楚悄脱掉大衣,底下竟然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纺衫,配着裹身裙,黑丝袜和一双过膝靴。“这都深秋了,你不冷啊?”“冷?”楚悄嗤之以鼻,“我们女明星不知道什么叫冷,谢谢。”楚悄是个艺人,也是孟微之她们四个之中唯一一个在娱乐圈混出了人样儿的,她有代表作,获过奖,咖位跃于其他二线女明星之上,可是距离一线依旧还有点距离。其他两个室友,一个叫阮琳的南方软妹,毕业之后就被父母叫回去考了公务员,另一个杨晓雪,嫁给了一个富二代,现在在家做全职太太。四个人中除了楚悄,其他三个都已经结婚了。“你在机场没被人认出来?”孟微之问。“我去天津看了我们班长,然后自己开车过来的,”楚悄道,“她现在留校也挺好,我要不是学习太差考不上研究生,我也愿意留校当个老师。”“你现在不好吗?”“我们那个圈儿,”楚悄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要不是我爸有钱,我现在连骨头都剩不下。”孟微之暗暗咂舌,却听见她问道:“身体怎么样了?”“还好,是最后的修养期了。”“那就好,赶紧好起来吧,”楚悄指甲上镭射晶绿的指甲油在午后的眼光下显得醇厚而深沉,“我说你出车祸了,那俩货非说我开玩笑,尤其是杨晓雪那完蛋玩意,天天呆家里打麻将,把脑子都打坏了……”“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