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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一向都是冷门,哪怕是一些人人皆知的经典IP翻拍都要非常谨慎,大投资经常回不了本,网评也不高不到哪里去,结果这位觉得一周四亿票房竟然只是“还行”,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佬。“所以我下午和老总商量了一下,”郁冰继续道,“准备拍续集了,今天正好借着一起吃饭的机会告诉你们,这项目估计下个月就能立出来,排上日程了……”对于在场的几位专业演员来说,这该是一件好事。毕竟能拍续集就就说明公司对这个项目可能会加大投资,这意味着分到他们手里的片酬可能也会相应增加。而且续集电影是一个叠加效应,如果做的好,借势再火一把,更上一层楼也不是不行。“咱们公司的几位档期应该是能排开,”郁冰思虑道,“到时候再互相调整,行舟你呢?还有意愿出演吗?”“当然,”顾行舟笑道,“听您的意思如果剧本能出来,明年就能拍?”“最迟后年年初,”郁冰道,“等我通知就行。”顾行舟应了声“好”。“再就是小孟,”郁冰转向了孟微之,“你的角色人气很高,所以续集搞一个假死复活也是必然。但你是头一次演戏,很多东西都生的很。我今天先告诉你我们要拍续集这件事,剩下的合同啊,排期啊,片酬啊这些细节让上次那个,小闵和你谈,考虑清楚了再给我答复?”孟微之道:“好,我会认真考虑的。”饭后郁冰先回去了,夏绾率领着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去唱歌。去的是一家私娱乐会所,夏绾几个人都轻车熟路,显然没少来过。这地方密性极强,消费水平不低,出入都非富即贵。孟微之前世也来过几次,都是和陈愈然过来谈生意,专门跑来这边玩还是头一次。“你也不要太生疏,”夏绾低声道,“反正以后都是要一起拍片子的,提前熟悉熟悉。”包间里开了旋转彩灯,照的每个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色彩,陈泽率先抢了一个麦,然后在点歌屏上点了一首他自己的歌,高高兴兴的开始唱,夏绾大声道:“这个不要脸的,只会唱自己的歌!”然后她也不管会不会唱,就乱七八糟的点了一堆。陈泽最早是歌唱类选秀节目出道,因此他唱过的歌不少,自己写的也挺多,屏幕上已然上了年代的MV里还是年轻版的他。他抱着话筒唱的深情款款,其他人毫不留情的吐槽着前几年的MV,简直不亦乐乎。孟微之在夏绾的怂恿之下终于还是答应她唱一首歌,当夏绾问起她要唱什么的时候,孟微之犹豫的道:“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点?”夏绾:“……”中途的时候她和夏绾出去透气,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会,边走边闲聊了几句,正好夏绾的手机响了,顺手接了个电话。电话挂了之后她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我爸怎么更年期还没有过,比我妈还唠叨……”“刚才打电话的是你爸?”“是啊。”孟微之疑惑:“那你为什么叫的是……”“叫的是老郭?”夏绾道,“因为我跟我妈姓,如果我跟我爸姓的话……”“会怎么样?”夏绾面无表情:“他就会给我起名郭碗瓢,小名盆盆。”孟微之:“……”“所以你看,虽然我现在依旧叫碗,但是好歹比锅碗瓢好点吧?”孟微之连声应“是”,心想这什么坑女儿爹?她正想叫夏绾进去,走廊尽头的包间门忽然被撞开,一个年轻女人踉踉跄跄的跌出来,扶着走廊墙壁还没走几步,就被追出来的男人往回扯。夏绾见她盯着那边,问:“怎么了?”孟微之蓦然觉得,那个被扯住的女人非常眼熟……☆、【2.6-PM】熟悉到什么程度,熟悉到她觉得这个身影她今天刚刚见过。夏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年轻女人与男人拉扯不清,低声道:“别管闲事,这——”“恐怕这事还不得不管……”孟微之说着,反手按住夏绾要拉她进去的手:“你先回去。”她朝着走廊的尽头走过去。就在夏绾说让她别管闲事的时候她蓦然的认出来,这所谓的年轻女人就是她的室友薛晗。她昨天晚上新烫了卷发,又穿了件露背露腿的小礼服裙,长发披散看不清面目,走廊灯火折射之间,孟微之竟然一时间没有认她来。男人扯着薛晗往走廊最里头那个包间里走,薛晗死死的扣住墙壁的棱角不撒手,男人低声骂了句什么,使劲一拽,薛晗纤细的胳膊就被他拗的背在了脊背上,两个人争执起来。“诶,”夏绾追上她,“怎么回事?是你认识的人?”孟微之顾忌她是公众人物,就算是这会所保密性再好,万一闹出什么幺蛾子,甚至更严重一点遇到她的熟人,就实在不好收场。“是我室友……”孟微之低声道。“室友?”夏绾惊愕,“可是你怎么管?你在这等着我去叫老顾——”“别了,这种麻烦事你和顾老师就不要插手,”孟微之沉吟一瞬,道,“我打电话叫朋友过来,放心,肯定能解决,你先回去。”她拿出手机飞快的拨了个电话出去,一边往薛晗那边小跑过去一边通电话:“我在洛阳大道那个‘唐朝’会所……有个麻烦事,我觉得我肯定解决不了……三楼,出电梯左拐第九个包间,待会要是我不接电话就给夏绾打——”只说到这里,电话并没有挂断,而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抓住了那男人正要落下的打耳光的手腕。薛晗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去坐在了地上,乱发披拂的脸上依稀可见面色绯红,不停地喘息着,脖子和肩上有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还有几道一看就是大力抓出来的指印。男人一把甩开孟微之的手腕,冷着脸道:“滚开,我管教自己女朋友,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闲事主任!”孟微之侧身挡在了薛晗面前,但是她不知道是和醉了还是怎么回事,根本认不出孟微之是谁,就那么靠着墙壁坐着,头“碰”一声磕在背后的墙壁上,仰面朝着天花板,哭了起来。“我是她朋友。”孟微之想起来昨天中午出门的时候远远看到健身房门口的那个男人,身形大概和眼前这位重叠。不高不矮,头发倒是乌黑油亮,一张白净面皮,此时阴郁略显乖戾,想必笑的时候必定人模狗样,就是不怎么喜欢干人事。“你没看见她已经受伤了,”孟微之语气还很是和善,“还这么粗暴的拽她?”男人显然不想和她在这里闲扯,骂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