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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虽爱惠子,却更爱余音,注定无法消受这个樱花女孩对他的深情,他只能在戏中尽情表演,满足她的小心愿……”“……他的欲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痛苦不堪却又极度满足。她葱白的手指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道道痕迹,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惠子被他的细心呵护感动到再次落泪,她吐气如兰,‘宵啊……惠子爱你……’她脸上带着痛苦的欢愉,十分惹人怜爱。梁宵一时情动,俯身吻住她的唇,奋勇冲刺,让她满足,给她幸福……良久,他们为对方擦拭眼泪,相拥在了一起。他们无疑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演员!导演也久久不能平静,转身抹泪。好一会儿之后才红着眼睛回头问我,拍好了吗?我一看,擦!看得太投入忘记开机器了!”什么鬼啊哈哈哈!应长情看到最后一句都要笑疯了。真应该把这一段发给梁宵看,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人把那个叫梁宵原的家伙抓起来打死。不过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应长情抱着书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妹子A哆哆嗦嗦拍拍他肩膀,再次重复自己的话,“应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到站了。麻烦你——”“噢!”应长情一个激灵,马上站了起来,“……你们,你们有东西放在上面吗?我帮你们拿吧。”“有的,那个小熊的箱子,还有旁边黄色的那个……谢谢。”“不客气。”应长情推着两个箱子往前走,“我送你们下去吧。”他帮妹子们把拿到外面,叮嘱她们要注意安全。妹子B为之前的事情跟他道谢,他说,“不用客气,小事。别的演员看到了也会这样做的。倒是你们以后一定要小心,坐火车不要一起睡,留个人看着点。遇到危险要及时求救报警。”妹子们连连点头,也对他表示了祝福。目送两个姑娘离开之后他又回到了火车上,坐回了爷爷身边。爷爷问他笑什么,笑得像个白痴一样。他说在看。他手机联网,一看梁宵竟然给他发消息了,满屏的感叹号,让他把那书扔了,不许看。貌似他因为好奇也去买了那个本看了。应长情发过去一串“哈哈哈”,说自己已经看了。问他是不是真的。梁宵:【假的假的!我从来没跟日本女演员演过船戏!更从来都没有假戏真做过!!我只爱你余老师一个!!!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假的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应长情:【我信了!别乱发毒誓。万一真的被灵验了就完了。】半个小时后,梁宵:【应先生,您好,我是宵哥的助理。不好意思,他刚刚不小心摔下楼梯扭伤了脚,已经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了,暂时不便回您消息,敬请见谅。】应长情:【祝他早日康复!】唉,就说了不能乱发毒誓的嘛。看看看看,这么快就造报应了。可怕。火车冲破夜色,带他们驶向目的地。乘务员拿了大袋子过来收垃圾,应长情随手把那本书丢了。理论太少,学不到东西,还是得换一本看。到了上饶看看时间不早了,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一晚,第二日早起去了婺源。其实爷爷早就来过这地方了,是他没来过,所以请爷爷当向导带自己玩玩。他本来想买个相机的,又嫌带着麻烦就没买。路上遇到了一些村民养的狗,不过都不咬人,他看到就走不动路,老是停下来给狗拍照。爷爷教训他说,“不要看到别人的狗就唤!咬了你你就高兴了!”他对着狗咔咔拍了几张,跟上爷爷的步伐。不一会儿——爷爷:“这条狗长得挺威武,你要不要跟它合照?我帮你拍。”应长情:“好啊!这应该不是土狗吧。”狗:“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应长情:“哇啊啊!卧槽卧槽别过来!”爷爷:“哈哈哈!”大狗被爷爷捡石子吓跑了,应长情捂着胸口,喝了几口水他才冷静下来。爷孙俩继续往山上走。山路有点湿,他怕爷爷滑倒,走在他后面一点好应对突发情况。红叶翩翩落下,林中有小鸟啼鸣。爷爷说,“你这么喜欢狗,能养一只吗?”“不行。”应长情说,“现在住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面不能养狗。而且很快还要继续出去工作,带着狗不方便。”“唔。也是。”爷爷点点头,“那等你以后买房了再养吧,我看呐就养条土狗,在村里捉一只养着就行。”“还是不行,即使买房了我还是要出去拍戏,狗扔在家里没人喂会饿死的。除非你去跟我一起住。”“我才不。我呀,已经习惯了清净的日子。大城市住不惯了。”爷爷转过身,“你可以娶个媳妇儿啊。让媳妇儿在家里看家,顺便帮你养狗。你结束工作了就可以回家看老婆孩子和狗。”“早呢。”山野太过寂静,应长情拿出手机,点开播放器放歌听,“至少得先闯出名声来。不然对不去老板和几位jiejie。谈恋爱什么的我也不急,遇到喜欢的再说吧。”“那你喜欢啥样的啊?”“可爱一点的。”爷爷脑子里闪过全村适龄女孩的面容,一番挑选后说:“我看村口的小妮就很可爱,很适合你。”应长情表示赞同,“是的。但是小妮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爷爷眉毛一抖,“你怎么知道?她还没有婚配啊。”应长情憋着笑,用平淡的语气说,“她和村支书家的小勇在咱们家麦田里亲热,被旺财追着咬。我去找旺财的时候他俩衣服都没穿好。”爷爷瞬间破口大骂:“狗/日的!我说是谁弄倒了那么大一片麦子呢,还以为是旺财干的,原来是他们两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应长情:“哈哈哈!”爷爷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往上走,走了几步又说,“把歌声音放大些。这是谁唱的?”应长情加大了手机音量。回答说,“小夏。余老师家的孩子。很可爱的。这是他新专辑里的歌。”爷爷听着不对,回头说,“这不是个男娃儿的声音吗?”应长情不明所以:“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倒也……没什么问题。”爷爷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攀登山峰。虽然他是个老东西了,现在cao着一口流利的方言,连普通话都快要说不好了,但是毕竟曾经他也是个待过影视圈,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不能惊慌。唉呀,世道不同了啊。唉呀,年轻人的事情就由着他们去吧。唉呀……他心里觉得愧对儿子,没有帮他带好他的儿子。但是再一想,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