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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煊哥哥。”一道轻柔的女声唤着他的名字,盛明煊转回身,眉眼间难掩疲惫,但还是努力对周暖暖勾起唇,“暖暖,你才回来,多睡一会。”他的目光落在周暖暖身上,又瞬间移开,极力克制,但俊脸还是扭曲了一下。一个月不见的周暖暖和之前有极大的变化,体型比从前要壮硕好几倍,不过神情还是和从前一样,动不动就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望着盛明煊:“明煊哥哥,暖暖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暖暖。”盛明煊捏紧了酒杯,他自认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放着比周暖暖明艳精致不知多少倍的卿欢,只喜欢周暖暖一人。但……看着胖得像猪一样的周暖暖这副表情,这个嗓音,还一口一个暖暖,他真的是有点承受不住了。盛明煊咬紧牙关,才挤出一个笑:“暖暖,你不用怕,在我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周暖暖绞着裙摆,眼泪汪汪地看着死也不肯往她这边走一步的盛明煊,扁扁嘴,委屈地开口:“明煊哥哥,你是在嫌弃暖暖么?”侧身,留给盛明煊一个黯然神伤的巨大侧影,“暖暖知道了,暖暖这就离开,省得碍明煊哥哥的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暖暖变得庞大了,盛明煊发现自己能看到以前看不到的问题了,比如此刻,周暖暖口口声声说着要离开,却只是转了九十度角,一步都没有动。明显是在等他来挽留她。盛明煊突然明白今天他跟他母亲说,他把周暖暖找回来,而且马上就要去看她,还要和她住在一起,时刻保护她时,他母亲为什么没有拦着他,还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他母亲应该早就猜到,他现在面对周暖暖时的煎熬吧。周暖暖没听到盛明煊的挽留,有些心急,开口,声音更加低落:“明煊哥哥,你还记得么?你当初说过,无论暖暖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一如既往地喜欢暖暖。”她抬起眼,含情脉脉地看向盛明煊,“明煊哥哥的这句话就是支撑暖暖熬下来的最后希望,如果明煊哥哥的爱不在了,那暖暖也就没理由继续苟延残喘了。”她的泪顺着因为说话而颤动的肥rou滑下来:“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明煊哥哥,永别了。”周暖暖从前就很文艺,动不动就来点伤痛文学,有几次还给盛明煊发过短信,说她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原因是,她觉得她欠卿欢太多,每次都把盛明煊吓得大半夜满世界找她,虽然每次都是虚惊一场,但每次盛明煊都认为周暖暖是真的伤心欲绝,所以把账都算在了卿欢头上,后来和卿欢在一起,他其实也是抱着想要报复卿欢,让她感受一下暖暖曾经感受过的绝望。以前的周暖暖美丽恬静,伤感一下,还很有文艺片的感觉,但现在她……就是一头忧郁的猪,盛明煊真的打从心眼里觉得矫情。但盛明煊还是没狠下心放着周暖暖不管,掐了下大腿,如行尸走rou一般哄着周暖暖回了房间,忍受周暖暖像从前一样把眼泪蹭了他一衬衫;吨位巨大地拱进他的怀里,差点把他胳膊压断;还生不如死地吻了下她发油味儿十足的额头等一系列从前让他觉得甜蜜幸福的互动,终于把她哄睡着了。盛明煊这一天也累得够呛,直接倒在周暖暖身边也睡着了,但睡了没一会,就感觉有人在给他脱衣服。盛明煊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周暖暖闭着眼在他扣子上摸索,她睡着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矫情做作的表情,也就没那么油腻,盛明煊终于在周暖暖身上找回了一点以前的感觉。他心里欣慰,果然,他不是注重外貌的人,他并不在乎周暖暖变胖还是变瘦,他只是受不了她因为胖而放大了的小表情。看到周暖暖睡着还想脱他的衣服,盛明煊弯唇,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刚要轻声说什么,就见周暖暖扬手把他衬衫掀开,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拿来的钢丝球,熟稔地拎起他一个胳膊,使劲搓起来。盛明煊呆住了,反应过来以后,胳膊火辣辣地疼起来。他想挣扎,但周暖暖在澡堂子里练出来好一把力气,盛明煊竟然打不过她。半个小时后,盛明煊衣衫不整,通体通红像个小龙虾一样,在周暖暖比雷声还震撼的鼾声里,连滚带爬地逃出来。怎么会变成这样?盛明煊惊魂未定地坐下,不小心把杯子弄倒,杯子和桌面撞击的脆响声,又把盛明煊吓得一抖,警惕地看着周暖暖睡的卧室门口,生怕那道庞然巨物的身影又出来找他搓澡。听到周暖暖的鼾声没断,盛明煊松了口气。不得不说,他母亲手段真的一绝。一开始,他以为她会把周暖暖送到什么肮脏龌龊的地方,他甚至都做好,周暖暖被他母亲强迫做小姐的心理准备了,他还准备,把周暖暖找回来,确定他母亲对她做了狠毒残忍的事情后,就为暖暖和他母亲划清界限。万万没想到,他的人竟然是从搓澡堂子找到周暖暖的,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卖力地给客人搓澡,因为每天都被逼着12个小时不停歇地搓澡,她的双臂锻炼得粗壮有力,又因为搓澡是极其耗费体力的工作,所以周暖暖每天吃得也多。他母亲还特意给周暖暖调的夜班,晚上吃一大堆,只给她提供高脂肪高热量的东西吃,周暖暖就算工作量很大,但体重还是蹭蹭往上涨,不仅体重上去了,还因为熬夜搓澡,变得越来越秃。盛明煊永远忘不了,充满期待想见到周暖暖的他在澡堂的雾气里,眼睁睁看着周暖暖像一头犀牛一样冲出来,一边哭一边喊着他的名字,她的手上还套着沾着泥的搓澡巾……盛明煊捂住胀痛的额角,不敢再回忆下去,周暖暖的鼾声越来越刺耳,让他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个恐怖的猪猪地狱,他拿起手机,给他的经纪人打过去,让经纪人把他的行程排得满满的,他明天,不,今晚就要离开这里。经纪人从睡梦里还未清醒,听到盛明煊急迫的声音,揉着眼睛莫名其妙:“少爷,您不是说要休息一段时间,让我把您的行程都空下来么?”本来盛明煊有几个代言,还有时尚杂志的拍摄,他都替盛明煊推掉了,现在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别问那么多。”盛明煊咬牙切齿,听到屋子里传出周暖暖迷迷糊糊喊他的声音,盛明煊脸都白了,压低声音快速地补充,“我要马上就能排上的,需要时间越长越好的通告,不管是什么都行!”“明煊哥哥?”周暖暖声音带着哭腔,盛明煊听到咚的一声,知道她下床了,语速更快地交代经纪人,“一会给我打电话,就说有紧急工作,必须让我现在去,明白了么?”“明煊哥哥,你怎么在外面啊?”周暖暖光脚出来,眼眶泛红地看着匆匆把手机收起来的盛明煊,“是不是暖暖又做错了什么,让明煊哥哥不开心了?”盛明煊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