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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个洞,以后吃饭全漏进去,扒都扒不出来。”

谢朝吓得舌头一僵,舔都不敢舔了,大着舌头问:“真的么?”

“我骗你干嘛?”安格斯淡淡一瞥,“骗你有钱拿么?”

“没。”谢朝蔫了,这下彻底打消了吃rou的想法,“我发现你最近毒舌了很多,才进组的时候明明友好周到,我助理还夸你如沐春风,不过她是个语文渣,如沐春风可用错了。”

而且他深深地佩服安格斯变脸的速度,刚和颜悦色地感谢他来着,马上又恢复那不近人情的冷脸了。不过谢朝算看出来了,他就是面冷心热,人还是很好很善良哒。

安格斯按捺住冷眼相待的冲动,毒舌还不是被你气的。他努力缓和了脸色,笑了笑:“过会儿我还有场戏,你回去等我熬粥,勉强给你加道rou汤。”

谢朝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好,等你。”

安格斯回头又朝他笑,刹那间,寒冰消融,春风拂面。

谢朝转念想,小助理说的没错,确实如沐春风。也不知道安格斯有没有jiejie或者meimei,突然想给崽崽找后妈了,崽崽一定也喜欢这样的大美人mama……

第021章

终于等到了五天之后,谢朝火急火燎地跑去医院拆了线,总算是结束了这牙疼的煎熬。为了犒劳自个儿,他跑去超市囤了一大堆食材留着烧菜,蔬菜、rou类塞了满满一冰箱,塞的还是安格斯的冰箱。

安格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烧给他吃。只要谢朝用那双黑亮亮的眼睛盯他半响,他马上就扛不住地妥协了。

谢朝痊愈之后,为了不拖累进度,赶紧进组拍戏。知名导演加上出色的搭档,他们几乎很少NG,进展出乎意料的快。

弹指一挥间三个月过去了,完美杀青。赫克托定了杀青宴的时间,约大伙儿一起聚上最后一次,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还是上次那家私人会所,谢朝窝在包厢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默默拿黑琉璃般的大眼觑着,他们一行人在热火朝天劝酒,安格斯首当其中,已经灌了好几大杯红的了。

谢朝深知喝酒误事,一般能推脱就推脱,不能推了才一口气干下去。不过这些年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灌他酒了,大都是他推了别人也就放弃了。

安格斯自然也是这样,可是他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来者不拒了。所以身边的人都要去敬上那么一杯酒,聊表寸心。

赫克托捏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哈哈大笑:“想不到安格斯你酒量这么好,今晚不醉不归!”说完就自顾自地仰头灌完酒杯里残余的酒。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赫克托现在已经醉了,他虽然是个老酒鬼,然而辜负了老酒鬼的尊称,酒量是三杯倒,但他又偏偏爱喝酒,旁人又不想和他一起喝酒,怕的就是他耍酒疯。

赫克托逮着安格斯就不放了,他的一张老脸醉得通红,还一个劲儿地抓着酒瓶子给安格斯一杯接着一杯地倒,自己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两人没一会儿就碰个杯,碰完又是一杯下去了,一瓶红酒很快就被干掉了。

谢朝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这个喝法,简直是牛饮,醉起来也厉害,明天一早一定会头痛欲裂的。

他慢慢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香槟,琢磨着想,今晚是安格斯开车带他来的会所,两人的助理都放假了,待会儿他得开车载安格斯回去,还要照顾照顾醉鬼,这酒可不能再喝了,不然两个醉鬼可就麻烦了。

他这边想着安格斯,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瞟去。

谢朝这一看,安格斯似乎有感应般回望过来。

谢朝怔忪了片刻,做口型问他:“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还好么?”

安格斯本来钉在沙发不动,忽然站起身,朝着谢朝这角落里走过来,脚步沉稳,丝毫没有醉酒的样子。

赫克托拖着安格斯的袖子,大声吆喝:“你别跑,再来喝!”

安格斯不理他,径直大步往前。

“酒量不错嘛,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着没醉。”谢朝打量安格斯两眼,脸色和往常毫无一二,脚步也没有发飘。

安格斯直接坐在谢朝身边,取过他手上摇着的高脚杯,猛地灌了下去,见底了。

谢朝强硬地去抢他手上的杯子:“你少喝点儿,明天头疼死你,你还喝了我的酒。”

“你的酒就不能喝了?”安格斯无理取闹起来,头也扭向一边,和谢朝置气,“你人都是我的,我爱喝就喝。”

谢朝一听这话,大兄弟你这是醉得不清啊。他扳过安格斯扭过去的脑袋,仔细一看,目光没有焦点,瞳孔涣散,果然醉了。这家伙大概是喝酒从不脸红的体质,脸上一点也不看出。

明白人和醉鬼讲不通,谢朝只能顺毛:“好好好,随你喝。”他柔下语气,“你不要喝太多,明天容易不舒服。”

安格斯这下听话了,规规矩矩地往沙发一坐,一动不动的,眼神就这么涣散地盯着大家。

赫克托摸过来,拽住谢朝和安格斯:“你们两,陪我接着喝!”

谢朝趁机给赫克托满上酒,装模作样地敬他:“干了!”实则他杯子里倒的全是矿泉水,刚那点儿真酒早被安格斯一口闷掉了。

赫克托醉得迷糊,好骗得很,被谢朝忽悠得自己一个人抱着酒瓶接着嗨。

谢朝总算清净下来,问安格斯:“不早了,我们等导演助理接他回去之后也回去吧。”刚副导演给赫克托助理打了电话,让他赶紧来把这尊大佛接回去。

安格斯忽然神叨叨地凑过来,湖蓝色的眸子蔑着谢朝:“大骗子!”语气幼稚得可以,像幼儿园小朋友被抢了糖果般委屈。

谢朝念他是个醉鬼,大人有大量地不与他计较。

谁知安格斯不依不饶,揪住谢朝的衬衫下摆,控诉道:“大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钱了,还是骗你色了?”谢朝闲来无事,看他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指控他,就忍不住嘴贱了一把。

安格斯忽然嘴一撇,扳着指头数:“都骗了!”他醉后大脑不清楚,左手指头没数完,又去数右手,一扫平时冷淡的样子,呆萌得可爱。

谢朝咧着嘴笑得肆无忌惮,安格斯喝醉之后太逗了。

安格斯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哈哈哈。”谢朝控制不住地笑出声,“你这样子太可爱了,好像崽崽小时候,哈哈哈。”安格斯这样子真的特别像崽崽五岁大的时候,谢朝一开他玩笑,他就板着小脸生气,老可爱了。

安格斯欺身上前,伸手捂住谢朝咧开的嘴,佯装恶声恶气地说:“不许笑!”

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在身上也挺重的,谢朝推着他的手,笑意从指缝里漏出:“好,我不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