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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都没有好好玩耍。”伊姝华凤眼半弯,朱唇轻点,她可真是看不上这些小伎俩。伊姝琅被这股看透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停顿。心中对伊姝华更是加深了厌恶,这个女人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就是嫡女的身份又能如何,她一定要把伊姝华狠狠的打在脚下,狠狠的碾压。“jiejie,我们走吧。”伊姝琅强压半拽的把伊姝华拉到另一边,同着伊姝月一起,此刻皇帝和林少卿是在她们的旁边。伊姝琅刻意走的慢了点,逐渐的伊姝月走在最前,伊姝琅和伊姝华在一起,伊姝华靠着船边。伊姝琅趁着人走动的时候,从衣裙里伸出脚来,准备踩住伊姝华的裙摆,手上已经准备使力的把伊姝华推进水里。伊姝华突然偏头看着伊姝琅微微一笑说:“meimei可千万不要乱动的好,惊扰了圣驾,我们伊家赔不起。”单是一只手,就钳住了伊姝琅的手腕,狠狠的一捏,几乎都能听到骨头移动的声响。“唔~”伊姝琅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被众人一注目,立马咬唇低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伊姝华又是一扭,把刚才伊姝琅磋骨的骨头重新矫正回来,她可不准备伊姝琅回去告状惹得是非。至于伊姝月暗搓搓的算计,还是尽早解决,免得破坏了她失败的时机。想到此松开伊姝琅的手,朝着她的衣带一摸,袅袅的走上前。伊姝琅现在是低垂着头眼泪汪汪,手腕似乎是被伊姝华折断了一般,针刺的疼,让她来不及考虑伊姝华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只想着快点回头找大夫看看。伊姝月本是走在前面,一直没听到后面有声响,心里怪着伊姝琅没用,不悦的踏着梯子准备下船。伊姝华在其后看着伊姝月旁边的男子,蠢笨肥厚的样子,微微一笑手腕翻转,露出从伊姝琅衣带上摸到的珍珠,飞向了伊姝月的小腿窝。一声尖叫,伊姝月脚步踉跄的一倒,身体本能的想要抓住人。苏宁正是走在前面,准备下船,这腰间的带子突然被人一抓。人的腰部被人抓住往前时,身体是会不自觉的朝着那个方向移动,这会儿更是没反应过来,直接要往伊姝月的身体一扑,同着她一起落水。伊姝华眉头一皱,这可千万不行,要是苏宁出事,她的计划可就完了。伊姝月好死不死的干嘛抓住前面的人,她可是算计好伊姝月抓住那个肥厚的男子。这会儿可真不能怪伊姝月,落水本能就会朝着长得好看的人求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伊姝华正准备出手,要去拉住苏宁,即便苏宁是和她成婚也没事。可眼前却是出现了一道残影,快的吓人。等着扑通一声,有人落水了,带着惊叫和求救。可船上的人都只注意着相拥的两人。苏宁心脏蹦的极快,手腕被苏榭一拉带入怀里,冲击力让他的脸扑在苏榭的胸膛。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温暖缱绻。大脑只是当机了一秒,立马反应过来,挣开的跪在地上,慌张喊:“请皇上恕罪。”“救人,伊家看来女儿教的真不怎么样。”苏榭嫌恶的擦擦手,看着落水扑腾的伊姝月,挥袖离开。一副生气的样子,任凭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是皇帝和苏宁相识,也只会想着是皇帝在旁边不远,本能的伸手拉人。至于下个船都没人推都能落水,只会让别人多想,更可况惹了皇帝的怒气,这伊姝月是完了。苏宁便是一直跪在那里,等着韩子墨大着胆子把苏宁拉起来,让他跟着自己离开,后面那场救人的闹剧没什么好看。一路上,韩子墨都在安抚着苏宁,“宁宁放心没事,皇帝表哥就是脸色冷了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苏宁脑袋只在当时处于当机的状态,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点点头,如果忽略通红的耳朵,那脸上是十分平静。皇帝发怒,这件事被传的极快,伊父是在家匆匆的赶往皇帝所在太白楼去请罪,等着从太白楼出来时,像是苍老的十多岁,啪啪的给了伊姝琅几巴掌,也训斥了一番伊姝华。伊姝琅委委屈屈的捂着脸,这会儿也不敢把手腕的事说出来,而此刻的手腕更是一点疼痛和伤痕都没有,让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等着苏宁到了太白楼,有人碰到他偷偷的送上了一张纸条。趁着没人的时刻,苏宁打开纸条,是吴宰相写了些话给他,意思是等着皇帝下午出行时行事,至于皇帝现在心情回暖,不会惩治于你。下午皇帝马车出行去京城周围巡视,韩子墨是要陪伴,便是让苏宁和临时过来的陶弘毅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跟着一起来兜风。马车才是刚行驶出京城外,一阵哭腔带着哀求的声音出现,马车也是停住了。韩子墨挑开了帘子,不解的看着外面问:“怎么了?”在前的侍卫立马回来禀告说:“有人拦路喊冤。”“什么~!”韩子墨被苏宁□□的很好,听到冤情这个字眼,立马跳下马车往前面走去,准备一探究竟。“子墨,怎么了?”苏榭也是挑开帘子,冷着脸问。韩子墨立马回头拱手说:“有人在前面喊冤,我现去看看。”吴宰相在另一辆马车上,出来说:“臣先去看看,既然是拦路喊冤,严大人也跟上吧。”同一辆马车的严科也只能板着脸下来。这会儿就是三个人前去,等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三个人居然带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过来,严科的脸色是更加的难看。苏榭看着同跪在地的四个人,问:“怎么了?”韩子墨首先开口,把张世元的案子说了个明白,只是挖坟这件事掩了没说,只是把苏宁当初对现场的勘察挑了出来。“又是这个林宁。”苏榭眼睛一眯,嘴角冷笑了下。韩子墨磕了头恳求说:“皇上,这件事关乎着两家人,绝对是件大事,既然有疑,张世元的爹又是以命相抵,不如重新查一遍。”严科立马针对韩子墨说:“小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官还会判错案,当时张世元已经签字画押,并且在狱中自缢抵罪,怎么会有疑点。”“谁知道张世元是自愿画押,还是被强迫的,至于自缢说不定是被人害死的呢。”“你胡说什么!当时已经有仵作验尸检查,怎么可能有误。小王爷这番话,难道是怀疑本官擅自用刑。”韩子墨丝毫不弱的互怼,上次李威那件事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可现在都没消除。“你哪一次不是擅自用刑,只顾着自己做了判断,认定了犯人,就想用大刑伺候,根本不去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计会写五十几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