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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杜家玉器铺的老板杜兴安,今天小人收到了封信,有人绑了我家小儿,要一百两银子的赎金。小人怎拿得出来,所以悄悄来报案,请大人快点救出小人的儿子。”“信件呢?”堂下捕快把信件呈送了上来。“最近有和什么人结怨吗?”苏宁打开信件间问。杜兴安回想了下,肯定说:“没有啊,小人是开玉器铺的,最怕的就是和人结怨了。”信件上写的是在今晚送一百两银子去京城外的破庙,然后回家等着儿子。字迹写的十分潦草凌乱,而且还有涂抹修改的痕迹,基本判定此人文化程度不高。苏宁问:“信件什么时候送来的?看字迹,可有感熟悉?”杜兴安摇头,“这是今个儿中午我在门外发现的,慌得去找儿子,就发现不见了。这个字迹我是认不得的。”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排说大大加油,感动。不过叫我小鱼就行了,大大实在称不上。惭愧。第260章16.56苏宁拿起信件闻了闻,有浓重的烟味,问:“你儿子今天早上是在哪里玩耍?”杜兴安说:“就是家门口附近,我是中年得子,对他疼爱的很,都不让他乱跑。”“你今天来,当真是没让任何人知道。”杜兴安点头:“对对对,我对着我婆娘说是去弄银子,一个人都不敢说。”“你家附近有赌坊吗?”杜兴安摇头。“那有最近十分缺钱的邻居吗?”苏宁这样问,主要根据杜兴安的描述。他家儿子就爱在家门口玩,性子也是腼腆,所以陌生人把孩子拉去,肯定会受到孩子的反抗,这样杜家人也会知道。孩子没有反抗就被带走,是熟人作案。而要赎金的大部分原因,排除与人结怨,那就是犯人十分缺钱。杜兴安想了一会,眼睛发亮的点头,“我邻居,我邻居,他前几天还来我这借过钱,只是我给的不多,因为他常常赌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难道是这个人!”“去看看。”苏宁拿着信件发话,他和陶弘毅又是迅速换便服,带上了几个捕快,跟着杜兴安去他家。杜兴安住的也是东市街,他家的玉石铺子在这块还是挺有名,不少人婚嫁都在这里买饰品。苏宁让杜兴安先走,他和陶弘毅跟在后,免得让犯人起疑。苏宁看了家门口附近,敲了敲一家的大门。“谁啊?”里面有人喊。“我啊~”“谁啊?”有人打开了门,身子抵着门,凶神恶煞的看着门外人,“你们是谁?!”一股浓重的烟味从这个人身上散发。苏宁基本肯定了,对后面的捕快说:“捉人。”人被捉住,害怕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孩子被绑在柴房。孩子被绑了一个时辰,只是受了些惊吓,被苏宁抱出来时,只是害怕的哭着,直到送给杜兴安抱着,才勉强让孩子止住哭泣声。“犯人带回去,按照律法处置。”此案终结的快,捕快们看着被绑住的犯人,惊讶的对望。开始他们对苏宁并没有多了解,即便是于家案还是孩子案,他们并没有怎么插入其中。而现在却是实在的目睹,这位刚上任的大理寺卿,在半个时辰内就解决一件绑架案。“对了,今天还有人报案吗?”苏宁回头问。总捕快何阑点头说:“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报案人见大人不在,就自己离开了。”“什么案子?”何阑说:“就是东市街有户人家被盗,但盗的银钱不多,新的京兆尹还没上任,刑部积攒的事情多,近日都来了大理寺报案。”“为民做事,不分大小。如果真不作为,失民心才是大事。”苏宁严肃的对何阑说:“以后即便我不在,你们可报备出勤解决,万不可懈怠。身为捕快,你们身上这套衣服,朝廷发下俸禄,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是,大人。”何阑被苏宁的严肃威慑到,连忙点头。苏宁对陶弘毅又说:“你把犯人带回去,顺便帮着子墨,我还是不放心子墨,接下来我一个人可以解决。”说罢,苏宁带着何阑去往东市街被盗的人家。那户人家只是普通人,靠着收租金为生,报案人是女主人,被盗的银钱只有十两银子。男主人神色怏怏,站在女主人身后。苏宁吸吸鼻子,走到放银钱的盒子前,是在里室。发现失窃是在今天早上清点,而上一次清点在三天前,房间的钥匙一直都在女主人身上。苏宁对女主人道:“可否把钥匙给我看看?”“好,大人。这是钥匙。”女主人从腰带里面解出一串钥匙来。苏宁摸着钥匙,看到了里面残余的印泥。他把钥匙还给女主人,便是把男主人唤来,让人搜身。男主人身上居然也搜到了同样的钥匙。“接下来便是家事,在下告辞。”苏宁看女主人赤目圆瞪的模样,拱手离开。走出这一家,何阑才惊疑问:“大人,你怎么确定是男主人偷窃?只是看了钥匙就明白了?”“第一:这一家,从站姿和钥匙才说,是女主人管家,他们又是吃租金,女主人管的便是更加严,男主人身上肯定没什么钱,可是我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香脂味。第二:偷盗盒子里剩着不少钱,为何小偷只拿了十两,不合常理。第三:钥匙上有印泥,只有人能偷拿到才能拓印。女子多谨慎,不靠人身,能拿到钥匙拓印,只有男主人有可能。”“原来如此。”苏宁看何阑若有所思的模样,笑说:“不过是观察来的,你们以后查案,也是先从现场寻找证物、线索,只要细心便是。”何阑:“谨遵大人教诲!”“哪有什么教诲,你先回去,我还有事处理。”“是。”苏宁支走何阑,自寻去往华溪街,连续逛了好几家店铺,买了几盒礼物,才回了大理寺。大理寺中,韩子墨动用他小王爷的人脉,搜寻着近几年林州勾栏发生有关火灾的事,要等几天,才能得到林州的回复。这几天里,苏宁便孤身去华浓馆,每次只点决明。“公子,这次怎么还是一个人来?”决明坐在苏宁旁边,怀里抱着琵琶。“商队回锦州,不过我在京城还有家店铺要打理。我托他们下次来的时候,去往林州一趟,给你带着家乡东西。”决明倩笑:“有劳公子了,上次公子带的林州茶,奴家还没喝完呢。”“在京城里买的林州茶,怎能比得上真从林州带来的实在。”苏宁从怀里又拿出一样东西,笑说:“你猜,这次我给你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