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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条路真的太难走了,放弃比坚持容易得多。我点了点头,努力克制着想流泪的冲动:“嗯,房子都租好了,这个周末就搬。”他放开了我的手,没再说什么,先我一步下楼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特别想跑过去拉住他,可是最后,我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下了楼梯。柏川哥的西装外套落在了咖啡店里,是易礼打电话给他他才想起来的。他没去取,让易礼帮忙收着,开车带我回了家。一路上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会很尴尬。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了真心,那样一来,或许以后见面的机会都会变少,毕竟,我不想让他觉得太尴尬。我们到家的时候叔叔阿姨还没回来,外面下起了雨,柏川哥不放心,给阿姨打了电话。“妈,下雨了我去接你们吧。”我们俩都没吃饭,我在厨房煮方便面,耳朵支楞着,偷听他打电话。“你们别给人家添麻烦了!”我偷看了他一眼,刚好看到他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做这个动作真的太有魅力了,或者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柏川哥在我眼里怎样都非常有魅力。我收回视线,看着在沸水里翻滚的面饼,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厚颜无耻,竟然还在不停肖想柏川哥。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情烦闷无比。柏川哥进来厨房,在门口对我说:“爸妈不回来了,说是下雨了,要住在人家家里。”“啊?”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叔叔阿姨在别人家能不能住得习惯,而是今晚就只有我跟柏川哥两个人了。也不是没有独处过,相反的,我们俩从见面第一天开始就在独处,只不过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心里有了鬼。直到手被热水烫到我才回过神,柏川哥赶紧过来关了电磁炉,抓着我的手紧张地看被烫到的地方。“没事……”我真的没事,锅里的开水溅出来烫一下,不算什么的。但他却不依不饶,拉着我去了客厅,站在等下仔细地看。“我就说没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要嘲笑他小题大做。被烫过的地方只是红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好。我抽回手,说:“方便面还没煮好呢,我的荷包蛋还没加进去。”“我去吧。”柏川哥拉住我,准确地说是从后面抱住了我。他在我后面,双臂环住我的腰,抱着我转到后面,然后放下,在我回过神之前他就进了厨房。这动作太过暧昧,令我傻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这顿方便面大概是我吃过卖相最差的,我心爱的荷包蛋被柏川哥给打散了,混在汤和面里,可怜兮兮的。但我还是觉得好吃,直到晚上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还能想起那面的味道。就像我一闭眼就能想起柏川哥那个不像拥抱的拥抱。我想,我真的应该快点搬走了,不然继续下去,我会更加讨厌我自己。邢柏川1.8所有的灯突然熄灭的一瞬间我在想什么?在我沿着昏暗的楼道往上跑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不出答案,但我的身体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答。我在担心江洛,怕他一个人傻兮兮地被淹没在这黑暗里,怕他觉得被世界抛弃了。可能是我多虑了,在我看见江洛稳稳当当地从楼上走下来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也是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哪需要我像担心一个小孩子一样去担心他。他站在我上面一层缓台上,低头看着我,愣愣的,有点傻,又有点可爱。我想起易礼的那句话。他说我爱上江洛了。爱一个人很容易吗?只需要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就能爱上?我想起之前失败的恋情,我跟易礼,从朋友自然发展成恋人,结果还不是各奔东西。那我跟江洛呢?说好的我只当他是家人,是柏林的替身,为什么会变成爱?我走向他,突然很想问他些什么,但真的到了眼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我在前进,他在后退,这似乎意味着什么。当他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抱抱他。但他是李江洛,我不该过分亲近。手指触碰到他脸颊的一刻我紧张得双耳瞬间就烧了起来。他在流汗,或许还有些不安。我满脑子都是易礼的话,我想,我大概是受了那家伙的蛊惑,不然为什么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江洛。我还是想拥抱他,甚至想跟他接吻。在一栋停了电的大楼里,四周安静无比,让我好好地吻一吻面前这个人。但理智还在,这样的冲动只能塞回梦里。我还在问自己:邢柏川,你爱他吗?就是眼前这个人,你爱他吗?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心里有个声音给了肯定的回答。是,我爱他。这爱到底从何而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问他:“江洛,真的要搬走吗?”我多渴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我想听他说“不”,听他说舍不得我,想要留下。可他却给了我一个坚定又残酷的回答。他说:“这个周末就搬。”还有几天?我不想去算了。握过他手腕的掌心直到晚上睡觉还guntang。我躺在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却丝毫没有睡意。睁眼看着天花板,想着他今天的模样。在橘黄色应急灯照映下的那张脸,还有那双眼睛,那张嘴。我想把他抱在怀里,与他激烈又缠绵地接吻,我们唇齿相碰,身体和心都绕在了一起。我起了反应,虽然知道这很过分,但还是将手伸进了内裤里。我对江洛产生了欲望,对我弟弟的恋人产生了可耻的欲望。碰过江洛的手掌握住我自己的器官,闭上眼,自欺欺人一样想象着是江洛在握着我。他的掌心温暖,渗出了汗。他偶尔用力偶尔偶尔轻柔,偶尔快速□□偶尔停下来休息。他在我的脑海里做完了一整套动作,然后伴随着我□□的射出,他的幻影也消失了。接下来就是长久的空虚和懊恼。房间里没有江洛的呼吸声,只传来我的叹息。掌心濡湿,那液体就是我的罪证。如果江洛知道我想着他做了这种事,大概这辈子都会对我厌恶至极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着的,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之后,回来好久都没能入睡。早上被江洛叫醒,他不停地敲门,喊我:“柏川哥,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