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耽美小说 - 第三幕戏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曾经工作的剧场了,还有他住的地方,周围人都说他是个温和的好人,他不是那种狐媚子。”

我托着腮,随手翻着安迪密斯拿来的这个月的账本,觉得安妮比账本还让我头疼:“安妮,你太天真了,不了解这些人。”

“克里斯,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很会洞察人心吗?你总用你那一套莫名其妙的标准评判别人!就像艾利克斯说的,别总那么高高在上,觉得别人愚蠢!”

我抿了抿唇,合上账本。

“你最好快点放他出来,给他吃饭,否则我在傍晚之前就会找到艾利克斯,我说到做到!”安妮说完,用力甩上门,那门可挺重的,看不出她还有这种力气。

“把他带过来。”我对安迪密斯说。

“是的,大人。”安迪密斯俯了俯身,恭敬向后退出去。

“等等。”

安迪密斯停下脚步。

“给他洗个澡再来见我。”

五月的天空晴朗辽阔,阳光明亮,空气清新。路旁的石榴树开着淡红色的花朵,像一簇一簇火焰。有的还燃烧在枝头,有的已经熄灭在路边。

咬鹃的艳丽翎羽非常珍贵,几乎可以换取同等重量的黄金。笼子里的鸟一下一下用翅膀撞击着笼壁。

虽然这种鸟稀有珍贵,但脑子不好,那些愚蠢的反抗,简直是不自量力。

微微的疼痛,无名指的关节处竟然出血了,我有些懊恼地含住伤口。

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安迪密斯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歌利安。

“我先退下了,大人。”

我点了点头。

桌上摆着新鲜食物,他三天没有吃东西,安迪密斯准备的都是好消化的面包和鸡rou沙拉,旁边摆着一杯热牛奶。

歌利安站在门口,似乎不知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我将手藏到袖子里,冷着脸看他:“要我请你过来么?”

他微微垂下头,走到桌前。

“我想离开这。”他大概这几天都没说话,喉咙沙哑,嗓音干涩。

“坐下,喝掉。”我没理睬他的话,将牛奶向他的方向推近一下。起身把鸟笼的门关上。

歌利安沉默了片刻还是缓缓坐下。

他微微垂着头,没有动。

我讨厌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又不是艾利克斯,不懂得怜香惜玉。

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眼睛看向我。

金发,漂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而柔软的嘴唇,细腻的皮肤,完美的脸型,非常精致,但又带着冰冷气质的面孔,老实说,看起来非常美,并且不流俗,不笑的时候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感,微笑的时候,又非常美艳。

我微微低下头,闻了闻他的头发,身体,和衣服,都是清新干燥的味道,没有贱民的难闻气味。我弯着腰,脸颊几乎贴在他耳边,呼吸几乎交融,我感觉他的呼吸忽然停滞了一下。

“你的手流血了。”歌利安说。

我垂下眼睛,手指上的血把白色的丝绸衬衫袖口染透了。我把手从袖口伸出来,无名指上的伤口大概有一厘米长,看起来不可能自然止血了。

他握住我的手。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将伤口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确认出血稍微停止,拿起桌上的干净丝质手帕,撕下一条把伤口包扎。

“要压住才能止血。”歌利安的声音低沉,注意力完全集中。

他绑得很漂亮。

“我不会放你走的。”别以为小恩小惠就能打动我。

歌利安怔了一下,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睛非常清澈,但这是白兰地的颜色。

“把这些都吃了。然后……”我的喉结动了动,“过来。”

我把手抽出来,转身向床边走,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

我背对着他,听见刀叉和骨瓷餐盘碰撞的声响。

身体有点发热。

和在沙发上不同,在床上明显要放开许多。

或许我不应该让他在之前吃东西,明明线条纤细,可是他的手臂怎么会有过于强悍的力量,我被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完全被禁锢住。已经饿了三天,我怎么还是挣脱不开。

坚硬的肌rou,紊乱的喘息,带着咸味的汗水,和毫无章法的撞击,简直就像个没有智慧的下流野兽。

“不许……看我……”神智不是很清晰,但我还是讨厌他这个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所以反手给他一个耳光。

他的脸被我打偏,冲刺的动作也突然停顿。

双腿还缠在他腰上,我总算稍微喘了口气,但感觉却越发清晰,尤其是那里,几乎能够完全体会到他的形状和坚硬。

歌利安微微侧着脸,汗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流下,滴到我胸前。他身上的每一个线条都流畅完美,漂亮的脸蛋,没有瑕疵的皮肤,他真的是贵族最喜欢的那种性爱工具。

他慢慢回过头,眼中是满满的炙热情欲,腰部的动作停下,就那样固执地看着我。

我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在他嘴里,但现在我仍然不上不下,他现在停下,我觉得皮肤发烫,身体深处的空虚还没被满足。

“我要射在里面。”歌利安声音有点低,我几乎要怀疑他是在和我赌气。

我觉得好笑,他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么?

“不想做就滚出去。”

他没动,既不从我身上下去,也不把他那根恶心的东西拔出去。

“让我射在里面。”他重复,眼中复杂,有种莫名其妙的偏执。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机会也不喜欢给第二次。

“滚出去,现在。”我冷冷看着他。

歌利安仍然沉默,我正想再嘲讽他几句,歌利安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大力扣在床上。

这张床是上个世纪雕刻大师的古董作品,从木料到工艺,放到拍卖行的价值能买下几百个他这种货色的奴隶,可此刻竟然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吱呀声,甚至有些晃动。

我用手指掐着他的肩膀,毫不怀疑他肩上已经沁出血丝,天花板剧烈摇晃,我感到难以名状的愤怒,这种愤怒除了对他这条发情野狗胆大包天的震惊,还有根本无法抵挡的涌动情欲。

身体深处积蓄着越来越浓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