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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烦,景暮夕的伤不知便要拖到什么时候。想到此处,童晋抬眼看向众人,“我童晋自问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恶徒,可也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若真是犯了我的忌讳,可别怪我下手不容情!”

☆、竞天之争

三十四·竞天之争

“诸位可不要被他唬住了,”眼见众人又再踟蹰,方正道急忙再劝,“若是纵虎归山,可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除得这恶贼!”

众人听了,也知机会难得,没人敢单独上前挑战童晋与四大护法,只得共同一步步逼向望江台,以多制少。

“教主,”凤青鸾踢倒前边几人,也跃上望江台,“这里有属下几人挡着,教主先带景公子去疗伤要紧。”

童晋看了看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景暮夕,只好点头,“要小心。”

凤青鸾一掌拍开来到近前的不知哪门哪派的弟子,“教主放心。”

四大护法武功了得,以少敌多却不落下风。童晋稍稍安心,横抱起景暮夕,运轻功自众人头上掠了过去,半空中叮嘱四大护法道:“得退且退,不可恋战。”

众人欲追,四大护法不知何时却已来到外围,挡住众人去路。待得众人再寻童晋时,早不见了那人踪影。

抓不到童晋,众人都将目标放在了凤青鸾身上。同时受几大门派掌门的围攻,凤青鸾也有些吃不消。

相比之下另外三人倒是游刃有余,龙啸伺机退到云翔身边,“云翔,你去花府,教主那里或许用得着你。”料想童晋要给景暮夕疗伤,暂无别的去处;况且花府那里无论回不回去都会有人找上门,童晋不是会平白给别人添麻烦又置之不理的人,所以龙啸猜他必是带景暮夕回了花府。再者要给景暮夕疗毒,有个懂医术的自家人在身边,总是比较放心。

“可是……”云翔有些犹豫又有些担心地向凤青鸾那边望了一眼。

“放心,这边有我,定不会叫青鸾有事。”龙啸说着,又欺近白泓澜。

论武功龙啸虽是稍逊凤青鸾,可他遇事冷静,心思缜密,却是四大护法当中最为出色的。得了他的保证,云翔放心了不少,虚晃两招,转奔龙啸与白泓澜而去。二人会意,为他挡去对手,云翔趁机抽身而退。

待得云翔走远,龙啸又对白泓澜道:“泓澜,你现在去分坛,叫坛中弟兄分成两路,一路来接应,一路去花家,若有人前去打扰教主和景公子,也好帮忙挡着。”

他将这样简单的事交给自己,显是觉得自己不如他,白泓澜不悦道:“你去!”

龙啸知他心中所想,不觉好笑,“泓澜,现下可不是闹意气的时候。”

白泓澜放倒几人,一点也不肯妥协,“所以你去。”

知道这家伙的倔脾气上来自己是怎么也说不动他,那便只好这么办了,“好,我去。”说着与白泓澜靠得更近了些,放低声音道:“这里大多人都是为竞天剑而来,不论是真是假他们总要抢到手才会罢休。你须得帮着青鸾些,若你二人撑不住了,得空便跑,不必和他们硬碰硬。”想了想又道,“千万不要受伤了,知不知道?”

“少啰嗦。”为他挡去攻上来的敌人,“快走!”

龙啸笑了笑,运轻功离去的前一刻,轻声在白泓澜耳边道:“等我。”

童晋抱着景暮夕一路直奔花府东苑而来,正坐在院中的花宫锦一看这情形不禁吓了一跳,抢上前问:“景大哥怎么了?”

童晋能感到景暮夕在自己怀中颤抖着,体内的寒气透过衣料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得到;虽然意识已不甚清明,手却还是死死压在腹上,显是在极力隐忍。

进到景暮夕房间,童晋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回头对花宫锦道:“他中了毒,我要替他疗伤,你得帮我个忙,无论任何人来找,都不能放人进来。”

鲜少见他这般郑重,花宫锦也明白了事情或许很严重,连忙一边点头一边向外跑,“我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救景大哥。”

童晋扶景暮夕坐起,自己则坐到他身后撑住他身体,右掌抵上他背心,真气透过童晋手掌,缓缓行入景暮夕体内。童晋本想试着将毒驱到一处,再逼出来,却不想真气才进入景暮夕体内,他的身体便更狠地颤了起来,甚至吐起血来。

童晋一惊,急忙撤掌,景暮夕软到在他怀中,轻轻咳着。童晋一手抱着他,一手小心地为他顺气,心中仍想着这是何故。

终于不再咳了,景暮夕勉强半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看不真切,也不知是谁抱着自己,怀抱温暖至极。景暮夕又无力地闭起眼睛,向那人怀中窝去,“痛……”

他的声音极小,可童晋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想那个倔强的人儿,何时在人前这般脆弱过。他此时呼痛,定是痛到了极点,怎不教童晋心疼。见他极力蜷起身,童晋又将被子扯过来将人裹住,自己连人带被地拥入怀中。不敢再为他传真气,便自己闭目运起功来,让身体热些,给他当暖炉也好。

不多时候,景暮夕呼吸均匀,竟是睡着了。童晋为他拭去额上冷汗,觉出他身体已不似刚刚那么冷,想是熬过了毒发的时间。也不知这毒还会不会再发作,什么时候发作,危不危及他的性命,童晋边想边深深叹了口气。

外间却突然吵起来,童晋皱了皱眉,景暮夕才刚睡下,莫要吵醒了他才好。

“不许进不许进,”花宫锦被来人逼得步步后退还是张开双臂拦着那人,“谁都不许进。”

云翔怕伤着他,不敢动手,只好径自朝里边走,“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的在里边呢!”花宫锦推的踢的都用上了,却阻不了云翔分毫,“我又不认识你,怎知你是好人坏人,反正不许进。”

童晋却在此时开门走了出来,“云翔,你来得正好,跟我进来。”

花宫锦看了看童晋又看了看云翔,“他可以进么?”随后又跑到童晋面前,“景大哥怎样了,不碍事吧?”

童晋点了点头,“你景大哥睡了,别吵到他。”

花宫锦乖乖闭嘴,伸长了脖子朝房里瞧了瞧,什么也没看到,沮丧地重又向外走去。

云翔细细为景暮夕诊了脉,面上表情越发凝重。

见他如此童晋更是担心,“怎样?”

“教主,”云翔站起身来,“这毒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实不知是何来历。景公子脉象中透着股至阴至寒之气,属下大胆猜测,欲解此毒,须得以至阳至热之物克之。”

童晋面露喜色,“这么说,你有法可解?”

云翔摇摇头,“一时还未想到。”

童晋目光又再沉了下来,“他的毒要多久发作一次,会不会伤及性命?”

“这个属下也说不准,不过这般折磨法,只怕半月人便要受不住。”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