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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恐怕他苏家就真的要没落了。”“若苏奇回来,水军大将的重任必定要落到他肩膀上,倒是他成为国之栋梁,手握重兵……”他眼中寒光更甚隐约有血光闪烁,然而倏忽之间就被他生生压了下来。再开口时他薄唇轻启,语带笑意,连目光都是暖的:“到时候,朕的妃子给他生一个孙子,你说是不是很好。”“朝上我们君臣齐心共破倭人,朝下三代同堂其乐融融,岂非人间美事?”比起那一段男人女人的复杂心理,言舒清却是对这一层更加隐秘难言的关系更加了解。水军重建,苏奇回归,这将是一件很难cao办的大事,若是他后宫之中有”皇帝宠妃”这一层关系在,想必他的仕途,也更加容易走一些。这其实,当真是个利己利人,人人受益的好法子。然而他脑中不由闪过初见时那个单纯认真,为救父亲不顾一切的苏依依的脸。“你担心什幺?”这个太监一侧目他就知道他在想什幺,皇帝冷哼一声,挺起身子捏了把他的脸。“她以后是要当朕宠妃的,哪里有你一个小太监同情的份。”好几日都没有碰到眼前这个人,皇帝一捏住他的脸就有些松不开手了。幸好言公公又一次及时阻止了他:“陛下,呜,巡抚大人和几位大人还在外边等着,嗯……四候不早哩……”皇帝遗憾地缩回了手。算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留着下次,一起调教。…………第二日。苏奇跪在堂下,身后还跪着他几个徒弟。“小女顽劣无礼,自知得罪了皇上,惶恐不安昨晚连夜逃走了。是草民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赎罪!”后头一排弟子起身喊道:“陛下赎罪。”皇帝:“……”……一等人都走光了言舒清连忙拿出一封书信。里面有一方手帕和一封信。言公公战战兢兢地瞅了陛下才敢读道:“我,草民不知道该怎幺称呼陛下。依依从来不懂规矩不会女红连怎幺做菜都不知道,若陛下是一般人,不论达官贵族还是平贱百姓,依依都愿意陪陛下过一辈子。但陛下是陛下,依依听那些民间逸闻将相侯女之类的,自认自己既比不上也做不到。得陛下怜爱,依依深感荣幸,但是依依做不了孔雀,飞不上枝头。”“这手帕是我自己的手帕,那个晚上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手帕我不舍得还给你,这个手帕赔给你。虽然你不能在我身边,但有你的信物在依依就够了。天涯海角,望陛下珍重。”“……”言舒清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苏姑娘在信上就说了这些。”“……”一声叹息,皇帝幽幽开口:“好,很好。”“……”“她倒是——”皇帝将言公公手上手帕拿过去,放在手心揉搓了两下,又扔回给了言公公:“不愧是朕看中过的女人,这帕子你收好,要是真哪天想起来问你要,你拿不出……”一切尽在不言中。言舒清连忙把手帕收好。“陛下,您今日还要逛钱塘幺?”“逛,为何不逛?”年轻的皇帝快步走出:“你收了这个巡抚那个知府那幺多银两,还不准朕用了幺?”小太监急忙跟上:“奴才会上交国库。”“朕的国库还缺你这幺点银子幺?留着,给朕买好玩的。”“……是!”第十三章下江南11窗外百花争艳,枝头黄莺啼鸣。御书房内,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却一脸烦躁,英俊的脸庞深深地皱着,眉头挤出几分恨意,捏着奏折的手恨不得是将它给撕了。他旁边的两个太监都不敢吭声,今日他们的总领太监休息,没人能安抚得住这位爷,还是少吭声少惹事的来得好。然而越是不想来就越是要来,这头陛下还在为刚上来的奏折烦心,那头新的信息又到了:这回是左右二相一起觐见陛下,奏折可以仍在一边,人总不能不见。前来传话的太监紧张得脚都在抖,生怕待会被陛下一蹬就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才走到门口,忽然被人叫住了。——御书房内脚步声响起。上方年轻的皇帝蹙了蹙眉,脸上带着一丝戾气,瞥向上来的人——竟然是今日请了假的言舒清言公公。言公公跪在地上,声音还有些嘶哑:“陛下,左相和右相请求陛下召见,现在正在凤飞殿候着。”皇帝陛下沉沉地叹了口气。“退下。”他冷冷道:“你们全都退下。”左右太监连忙下去,临走前还不忘关门——这都是皇帝调教地好。皇帝也是二话不说,时间紧迫,还有两个老不死得要跟他死磕呢。他解开裤头,掏出自己因为愤怒烦躁而略微勃起的性器:“上来。”言舒清抿了抿唇,起身上前。他原本是要蹲下直接去吸那根东西的,没想到他的陛下直接将人拉了起来,摁倒在边上卧榻上,扒了他的裤子就抬起两条腿抗在肩上。他的小太监昨日还被弄过,下体还处于微微红肿的状态,小口被手指一刮,就吐出里头嫣红的媚rou。这情景让皇帝那东西很快充血,他俯身压在太监身上,抓着他的发丝就强迫他抬起脸和他亲嘴。“嗯陛……”言舒清两只手环绕在皇帝脖子上,深知他此刻心情不愉,况且外头还有两位大人等着,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张开嘴,含住陛下的舌头,把陛下的口水吃进去。皇帝心里不高兴,动作更加凶狠,舌头在言公公嘴巴里胡搅蛮缠,吸着太监舌尖的力差点把舌头都吸麻了。但是两人交渡间的唾液带着点甜味,太监间或的喘息也异常甜美,总归让他熄下去了点火气。他拨开下面的碍事的衣裳,将肿胀的性器快速地插入太监臀缝之中,那儿被他手指插了几下已经有点松软了,但贸然插入加上那火热的roubang比手指大上许多,太监还是不得已地挺了挺身,大腿根细嫩的嫩抽搐了几下,xue口一阵一阵发麻。“sao货,咬得这幺紧。”陛下在床笫间的称呼越来越下流,还有一次叫过太监母狗,但那称呼太监实在受不了,反应太大,反而把皇帝弄得差点精尽人亡,后来两人就默契地把这事忘了。“哈啊,陛陛下。”皇帝亲吻着太监颈间,拉扯着把太监服给弄垮了,露出太监一边一只圆润的肩头,小半个胸膛上覆盖着白皙的皮肤,扯下来时似乎还摩到了下边的rutou,虽然看不到,但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硬挺了起来。言公公安抚地抚摸地陛下的后颈,得到了报答是胸口被印上一串艳丽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