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夫,从院子里出来,没多远就看到他俩抱在一起的样子,走到跟前还抱着,就觉得他俩其中一个人一定病的不清,才要保持动作不能动。果然还是很单纯、善良的老中医啊。“不,不,我的腰没有扭到。”许靖赶快把张椿生扶起来,觉得为自己刚才不正常的行为找到了理由,这个书生腰扭到了,所以要保持动作不变。但是张椿生也很不给面子的说,他的腰也没有被扭到,刚才不正常的保持动作的原因就是不正常。许靖无法可说,只能拘束的站在一旁,气氛异常尴尬。但是称职的老大夫是不管你的气氛是如何的,他刚刚看着这家人老的老[明明人家比他年轻多了],小的小、病的病,就决定自己再回县城去拿必需的药材和用具,但是现在这家明显病弱的东家,既然和身体强健的捕快关系不错[他俩明明第一次见面],就让他们去做这些事情了。于是吩咐完的老大夫又回去了院子,留着刚刚就很莫名尴尬的人继续相处着。“那么,许公子劳烦要陪我回县城一趟了。”张椿生笑着,说实话就这样拜托第一次见面的人,很是不好意思,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实就是这样的决定才是最能实施的。“不劳烦,不劳烦。”这样说着的许靖想到,如果他们再以刚才那样的速度行走的话,早晚要出事,虽然具体要出什么事他一时也没有想到,但改变行进方式的势在必行的。于是张椿生就看到一脸正气娃娃脸的小捕快,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缓慢的背向他蹲在他面前,看他没反应过来,就又向后退了几步。张椿生轻笑着敲了敲许靖背上明显包裹着兵刃的布包,就看到许靖的耳朵完全变红了,把他背上的布包移向了前面,又做了让他上来的手势,张椿生就不再矜持,利利索索的就爬上了徐金华的背,由许靖揽着大腿以没有想象中快的速度向县城跑去。趴在许靖背上的张椿生虽然是以他这个身体永远不可能做到的速度前行,但是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再次说明,作为一个吃不得苦的普通人,他会尽力抓住一切可以使他生活变的舒服的因素。但是现实交给他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学会放弃,就这个陌生的社会环境、提老携幼的身份,病弱的身体,都能成为他放弃的原因。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执着在放弃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就有了张椿生放肆的完全趴在许靖背上,在到了县城就又恢复冷谈的态度。对于不可能的事情,存在于幻想中,比亲历争取后遍体鳞伤让张椿生愿意接受的多。两人就又不再言语的,拿了药材和用具,回到张椿生的家,见证了老大夫妙手回春但是也没能顷刻治好福伯的医术。老大夫留下一堆的嘱咐,由张椿生建议让许靖小捕快送回了县城,张椿生则很有家教送他们到大门口,眼睛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心里面觉得被自己虐到了,转过身找软萌儿子寻求安稳,转眼间好像就不记得那一瞬间的心悸。作者有话要说:所谓一见钟情,就是第一次见面都有一种狗血剧的感觉。评论~~···第6章惦念惦念许靖出生后也是身体不好,先天不足,夸张的说就是没先吃奶就先吃药了,但是他机遇好啊。百天的时候父母为了给他添福添寿,特意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县城里无论男女老少、贫贱富贵都可以去吃,恰巧他师傅当时落魄,快被饿死了,就这三天席面油水十足、荤素当配的当流水席使他恢复了生机。就满怀感激的去许靖家答谢,看到许父许母中年得子却一直愁眉不展,细细询问下知道他的情况,直言道能治好。许父许母瞧着这个年轻人眉目舒朗、气度不凡,虽然落魄,但没一点悲哀,想着他来历一定不同寻常,就放心让他住在家里医治许靖。果然不到一年许靖的身体就和普通孩童一样了,许父许母对他更加信服、礼遇,都想着若是许靖是个女娃,给他当童养媳也是愿意的。但是许靖不是女娃,他师傅也在这个小小县城呆不久。又是一年他师傅门派的大小弟子长老百余名浩浩荡荡的来到这个小县城,接他师傅回门派。他师傅原本是不愿意的,但耐不住胡子一大把的长老也学徒孙们撒泼打滚,就带着被许父许母作势也要撒泼打滚托付的小许靖回到门派,做了掌门。刚开始一年也会送许靖回家与父母共享天伦之乐的,但是自从十岁那年许父许母先后离世后,许靖就不再回家了,一个没有人等待的家,对于他不是家。现在之所以回乡,是因为他师傅嫌他太呆、不通人情世故,就勒令他下山历练三年,他一时无处可去,就回了这个还拥有一些记忆的小县城,凭借一身好武艺当了个小捕快。原本县令说快过年了,他又是‘初来乍到的’就不必立即当差,他觉得既然接受了这份工作,就要立即承担这份责任,于是第二天穿上公服就在街上巡查,晚上回去后才借着灯光收拾多年没住人的家。由此县令打心眼里觉得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又另外给了他一项,让别的捕快羡慕的工作---收缴春宫图。结果一天下来许靖收了一堆胖娃娃抱鲤鱼的画,惹的不少商贩对他不满,慈眉善目的县令耐下性子仔细一问才知道,二十岁的健壮汉子心思如他那张娃娃脸一样洁白无瑕,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宫图。县令犹豫、纠结了一整天,终于在许靖巡街完毕,晚上要回家之际,喊住了莫名保持一脸懵逼的许靖,把他拉到县衙存放文件的小仓库,亲自给他点了一盏油灯,给他几张被油纸包起来的图,走出仓库,临走前命令他看一炷香的时间再走。离开仓库的县令转过墙角就蹲了下去,感觉自己犯老大的罪了,他知道许靖这个小伙子的心思单纯,他七岁的小儿子恐怕都比他心眼多,想象一下给他七岁小儿子看那种图画,不,今晚要跪祠堂背才行。一脸懵逼的许靖听完县令莫名的命令后继续一脸懵逼,然后一炷香后,懵逼变成了惊恐,这都是什么??!!但有看到旁边标注的三个字,他明白了又不明白了。明白了县令大人让他收缴的到底是什么画,明白了县令大人的用心良苦,不明白县令大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他来做这项工作,明明捕头他们都挺愿意的。带着这样疑惑的许靖回到了自己已经收拾七七八八的家,也许明天可以抽空也买点花花绿绿的‘春图’装点一下没什么人味的家,那些胖娃娃都挺可爱的。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许靖猛然又想起了最先让他疑惑的事情,为什么那个书生在他背上的时候很与他亲近,不背他的时候就对他很是冷淡呢?难道他喜欢被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