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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荀挽月只是摆了酒席,并没有去民政局登记。”齐谐笑道,“而且什么证书横竖不过一张纸,我倒是觉得没所谓。”“可是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丁隶认真地望着他,“我跟家里人说了我们的事,奶奶已经同意了。”“啊?”这次轮到齐谐吃惊了。“当然不是一开始就坦白的。”丁隶说,“没事聊到一些社会新闻,我先试探了一下奶奶的态度,后来又旁敲侧击各种洗/脑才出柜的,起初她也是强烈反对,我跟她软磨硬泡了小半年她才松口。”“那你爸妈呢?他们怎么说?”齐谐追问。“我爸十分愧疚,说他没教育好我这个儿子。我妈开始很生气,后来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拼命给我介绍女朋友,我不理她,只能不了了之。”丁隶语气轻松,“反正我接下来要跟你去上海,天高皇帝远,他们也管不着了。”齐谐千言万语在喉,只说出四个字:“辛苦你了……”“再辛苦也值得。”丁隶紧紧将他拥入怀中。窗外冬阳和煦,暖风吹得尘霾渐散,气清景明。☆、宴北京近郊,金风酒庄门口停着几排豪车,一辆浅绿色出租混在其中格外寒酸。后排乘客付了账下得车来,整了整衣襟走进前厅。“请问先生有预定吗?”迎宾小姐喊住他。“不急,我等人。”齐谐在沙发落座,随手翻了翻茶几上的杂志,没过多久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大小姐。”齐谐起身颔首。“现在你是我丈夫,大小姐的称呼就免了吧。”荀挽月对他上下打量一眼,“下次你得跟我统一着装,免得叫人看出破绽。”齐谐听出弦外之音,一瞧她满身的国外品牌,自己这套全然不搭嘎的中式衣装怕是折了她的身价。好在荀挽月没再多说,作势勾住他的胳膊,两人一起步入包厢。房间里坐着四五人,唐守城和方寻已经到了,荀挽月无视掉后者,笑着喊了一声唐叔叔。“挽月啊,好久不见了。”唐守城替她拉开椅子,“最近怎么样,扬扬还好吗?”“都挺好的。”荀挽月大方坐下,从手机里找出孩子的照片。“嗯。”唐守城拿远一些翻了翻,“这丫头像你,长大了一定是个漂亮姑娘。”“人家都说脸型像我,眉眼像她爸。”荀挽月在桌底用膝盖碰他一下。齐谐立即搭腔:“人家那是恭维话,当然是像你才好看。”几人哈哈笑着,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气氛中,服务员又敲开了包厢的门。一见来者,全桌人纷纷起立。为首的自然是归心堂的荀慎之荀老板,花河和另一男子紧随其后,齐谐再一看,人群里竟混着205基地那个夹克男,寒暄落座过后,他听出此君姓廖,昨日已荣升总政委。“托荀爷的福!我先干为敬!”廖政委红光满面,直接端起了分酒器咚咚灌下。邻座几人也起哄地举起酒杯:“政委您可不能插队啊,应该是我先敬荀爷才对。”花河敛起衣袖,扬手下咽:“多谢荀爷栽培。”齐谐看形势轮到了自己,只得斟上满杯,双手托起:“爸。”“我们敬您。”荀挽月也站起身来。“坐。”荀慎之压了压手。齐谐自然没有落坐,干掉自己那份又替她接过酒杯:“挽月身子还没恢复,我代她喝了。”“哎呀!”廖政委连竖大拇指,“荀爷您这姑爷真不错,知道疼媳妇儿!”荀慎之的脸色并不好看,不怒自威道:“齐谐,我们都是自家人,就有话直说了。你这次做事太过鲁莽,如果不是政委及时赶到,恐怕你性命不保。”齐谐清楚定是花河颠倒是非,场面上还是识时务地端起酒盏:“花兄,廖政委,有劳了。”“不敢当。”花河站也不站,随意抿了半口。齐谐自顾自喝光又将酒盏添满:“唐爷,先前为了做戏,言语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唐守城没摆架子:“不碍事,这一趟你也是劳苦功高啊。”“你不必替他说话。”荀慎之伸出指头点了点对面,“倒是荀方,这次值得表扬。”“是啊。”唐守城跟着夸奖,“如果红云村那时候不是他发现了地窖,我们怕是要全军覆没了。”方寻哦一声,这才放下手机撇了撇嘴,“主要还是马哥和梁哥。”听闻此言,荀慎之神色一转,沉叹出声:“阿昌他们也跟了我快二十年了,没成想这趟交待在了北京……守城哪,你替我从账户上拨出一笔,好好抚恤抚恤他们的家属。”唐爷点过头,默然起身擎起酒杯,众人也纷纷满上,举杯过后洒在地面。搁下杯子,荀慎之望向身旁:“神蜂教在民间仍有残余势力,上头把清扫的任务交给了归心堂,持云,这件任务就交给你了,还有北京分部的事,今后也由你负责吧。”齐谐装作不经意看了看荀挽月,她的脸色果然变了。“多谢父亲。”荀持云眯着细长的眼睛慢悠悠道出四个字,言语中却全无感激之情,倒像是探得囊中之物一般理所当然。“来来。”荀慎之当桌一指,“手里的酒都给我干喽。”散席已近午夜,宾客们一个个被豪车接走,齐谐吹着夜风醒了醒酒,正想着怎么打车回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迎着光走上前来。“荀挽月说你喝多了,让我来接你。”丁隶柔声问,“怎么样,要紧吗?”齐谐醺然弯起眉目:“就那两杯小酒能有什么要紧?”“不舒服千万别硬撑。”丁隶牵起他的手,“我叫了车在路口等,司机说五分钟就到。”“嗯。”齐谐同他十指紧扣,慢慢散步过去。身旁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减速,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明日你来一趟分部,我有事交待。”车里的花河毫不客气地命令。齐谐仗着醉意哈哈两声:“现在说明天的事我可记不住。”花河沉下脸:“你想再试试孑栖术的效力吗。”“花河。”后座幽幽传来一个嗓音。“哦?”齐谐装傻道,“原来大少爷也在,失敬了。”“你从未敬过我,何来失敬之说。”荀持云的言语中听不出情绪,夜色下一双眼睛如玻璃珠一般,映照不出任何物体。“这话您可说对了。”齐谐醉笑,“我不仅往日不敬于你,来日更加于你不敬,你奈我何?”丁隶见荀持云收了收瞳孔,竟无端打了一个寒颤:那道眼神机械而冷冽,仿佛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齐谐。”荀持云露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的笑容,慢条斯理吐出一句话,“你既然跟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