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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齐谐想了片刻:“这么解释也许你更容易理解,瓮孔达好比一个网络,点头摇头就是一名黑客,我可以通过它黑进别处刺探信息。但是除了我之外,网络上还有许多别的黑客,只要我使用点头摇头,他们就有反向追踪我的可能。另外还有一些区域,存在着坚固的防火墙,那些信息被牢牢保护着,任凭我也侵入不了。这猫人的情况就属于后一种。”卫远扬说句真麻烦,没奈何地靠在墙上。掏出手机翻开刚才的照片,他想找找有什么新线索,屏幕一闪,自动切换到了通话界面。来电显示:谢宇。一边是持云阁的当前形势,一边是黑色星期六事件的最新进展,两边简单交换了情报,卫远扬顺手把凶案现场的照片也发给了他。财杀?情杀?报复?封口?——从猫人娴熟而专业的举动判断,他应该是个雇佣杀手,身后一定躲着某个指使者。然而这指使者的目的是什么,没人知道……港旭地产董事长死亡,集团打击巨大,情势不甚明朗,二人没多耽搁,买了当晚的高铁票回了上海。到家已是子夜,齐谐披着星光推开月园的院门,客厅那盏灯还为他留着。望着那片暖黄灯火映亮的玻璃窗,他只觉得心房被一种东西渐渐填满,那些江湖纷乱统统成了无谓的琐事,不值一提。听见钥匙声,丁隶迎上前来,顺手替他接过行李,又进厨房开火,煮了些速冻汤圆。两个人围坐餐桌一起吃完,随意聊了一会儿,默契地关灯上楼。洗漱完毕,齐谐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今天在家做什么了?”“做心理准备。”丁隶插上吹风机,示意地拍拍床边。“什么心理准备。”齐谐不明白。“上班的心理准备。”丁隶拽他坐下,掌心试了试风温,确定暖了才移到他的头发上,“在家赋闲了一个月,人都懒了,想到下周开始又要每天早出晚归的,心理上有点抗拒。”齐谐笑了笑:“不想上班也没关系,一个人我还养得起。”“不用你养。”丁隶托起一缕发梢,“我还没有提前退休的打算,病患虐我千百遍,我待病患如初恋。”齐谐转回身:“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不过别让自己太累,知道么?”“嗯,你也是。”“我不累。”齐谐言外有意,目光闪闪盯着他。“真不累?”丁隶笑问,拇指一拨开关关了吹风。齐谐勾起唇角,顺势环过他的腰,丁隶将吹风机扔到一边,一把发力按下对面的肩膀,随即翻身上去,圈起胳膊望向他。齐谐啄过他的脸颊,小声问:“今天想怎么玩?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丁隶拿他没办法:“阿静你真是……”“真是什么?”齐谐挠他锁骨。“真是色/情!”丁隶笑骂。“普天之下我只对你一人色/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满意……”丁隶俯身堵住他的嘴,宽大的手掌向下摩挲,渐渐感到他涨硬起来。就在燥热交缠之时,齐谐突然周身一滞,接着猛然一阵咳喘!丁隶扶住他,忙问是怎么了。“没事……”齐谐紧按胸口,脸色煞白。“是不是花河——!”“不碍事的……”齐谐勉强笑笑,“能不能给我倒杯温水……”“好,我这就去。”丁隶随便清理一下,披起衣服冲下楼,返回卧室却找不见人影。转身,主卫的门压着一条缝,他走过去,打开灯……洗手台鲜血淋落,那人失去意识昏倒在地,嘴角染出一片暗红。试过脉搏,听了心音,丁隶确认齐谐暂无大碍,抱起他平放回床上,又取毛巾浸上温水,细心拭净他腮边的血污和额上的冷汗,最后拉起那无力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着,守在床畔静静等他醒来。“抱歉,让你扫兴了……”齐谐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丁隶鼻子一酸:“不要紧。”齐谐卖乖地唉了一声:“今日例会折了荀持云的面子,我就说花河怎么没动作,原来是等在这儿报复我,可真会挑时候。”“现在感觉还好吗?”丁隶柔声问,替他理了理湿乱的长发。齐谐揉着剑突:“胸口还有点烧。”丁隶沉叹,第一次咯血之后他已催着齐谐去医院检查,CT显示双肺弥散粟粒斑点,初步诊断为血行播散型肺结核。再详细化验,结核杆菌阴性、痰检无癌细胞、支气管镜活检无发现、免疫正常、血常规正常、肿瘤指标正常、未见淋巴肿大。总之一切指征没有问题,查不出病因,用不了药,任他这个副主任医师也束手无策。齐谐看出他在自责,安慰地揉揉他的头发。丁隶收了情绪,欠身贴上他的脸颊:“我还是不去上班了,在家照顾你。”“用不着……”齐谐微笑道,“哪怕你天天守着我,对我的情况也没有助益。倘若你真的想替我分担一些,那就该吃的吃、该睡的睡,把自己照料好,不要让我为你挂心就行。”丁隶喉头发堵,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应一声。齐谐拍拍他的胳膊:“下面冷,上/床吧。”“你先喝点水。”丁隶端起玻璃杯,“好像有点凉了,我去兑点热的。”“没事。”齐谐稍微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下大半杯,总算恢复一些血色。丁隶关了灯睡进床/上,胳膊一环将他整个抱住。听着怀中之人呼吸绵长,渐渐睡熟,他才暂时松口一气,缓缓合上了眼睛。☆、书签坐在观众席的时候,谢宇确信自己再一次被哄骗了。去年十月,银莺奖颁奖典礼在沪海大剧院举办,三个月后,一张四人的合照隐隐联系起三桩谋杀。然而,尽管萧以清报了案,警方并未正式展开调查。毕竟黑色星期六事件已经定性为意外,在缺乏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没有谁喜欢自找麻烦。除了某个当事人。中午时分,萧以清打来电话,表示这两天始终放不下心,决定去拍照现场查看,问他愿不愿意同行。谢宇从来压不住刺探欲,一口答应下来,谁知到了沪海大剧院门口,对方不知从哪儿变出两张话剧票,直接拉着他进了剧场。,白色的LED字幕打在舞台上。顶灯渐次熄灭,幕布压黑,全场观众聚精会神一片安静——谢宇知道自己是走不成了。“孤船在宇宙中漂浮,四处是死去的重力残骸。“孤船的噩梦就是我的噩梦。“我深入你粉红色的内脏,你抚摸我口袋里的黑洞,彼此依存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