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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几何,经过分神、合体、洞虚几个境界,她顺利在大乘期稳定下来。秦无咎从闭关的地方出来,转了一圈才找慕景行,他正在河边炼器,秦无咎走近了才发现,他炼制的是一条火红的鞭子。见她过来,慕景行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冲她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你一直也没有趁手的兵刃,我见这仙藤柔韧坚固,便取灵髓配合炼制了这条鞭子,以此恭贺无咎突破大乘之境。来,试试是否趁手。”秦无咎仔细端详了他一番,发现慕景行已经是大乘中期,她彻底放下心来。因为他们几个人中,只有慕景行不是五灵根,境界越高,馄饨功法在他身上越不能发挥最大作用,她一直担心会影响到慕景行的进度,不过现在看来并没有给他造成困扰。秦无咎接过朱光流润的鞭子,顺手一挥,原本平静的河水立时波翻浪涌,凝结成数条水龙呼啸着冲向空中。秦无咎收起鞭子,笑道:“甚好,境界上去了,这炼器的能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里面的仙藤和灵髓是何等的坚不可摧,你竟然也能给炼制出来,真个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慕景行对她的调侃无奈的摇摇头,“一直未见萧泰和邵成,看来他们还在闭关,不知何时能出来。”秦无咎想了想,“不如我们出去,我们出了琅嬛,他们自然也就出来了。”不管在琅嬛中待的时间长短,出去的时间点永远是进来的那一刻,不管谁先谁后,他们总会在在原点相遇。果然,秦无咎与慕景行一步跨出琅嬛,刚刚站定身形,萧泰和邵成已经出现在面前。感受着二人身上熟悉的大乘期气息,秦无咎忍不住翘起嘴角,四个大乘期修士,放在哪里都是让人惊掉下巴的组合,从今以后,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普及混沌功法,再有人敢来青阳岭挑衅,管教他有来无回。放眼整个修仙界,也没有几个大乘期修士,而所谓的渡劫期,两千多年前倒是出过一位,甚至摸到了飞升的边缘,但很不幸,那位渡劫期的大能在飞升时被九九八十一道神雷给披的灰飞烟灭。而他们四人的大乘境界,跟那些修士又不尽相同,他们所修正道,从未引来所谓劫雷,因此也就不会有专门等雷劈的“渡劫”期。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再努力一把就能直接摸到飞升的门槛。他们的大乘境,比之那些仙门中的大乘境还要更强一些,因此即便整个修仙界联合起来针对他们,如今秦无咎也是不惧的。当然了,并不是他们简简单单的时辰一到就能简简单单的飞升了,大道的检验无处不在,以秦无咎现在越发强大的感知天地、沟通大道的能力,她恍恍惚惚感知到,何时把此方世界的修仙途径和世界秩序扳回正途,何时就是他们功德圆满飞升上界之时。几个人一商议,事不宜迟,说干就干,没了顾虑,就从大张旗鼓的传授混沌功法,引导愿意修仙的凡人走上证道开始。只是他们刚刚放出消息,还没等来学生,先等来一群颠倒是非、找茬讨伐他们的人。第145章震卦被杀妻证道的妻13看着面纱覆面,露在外面的双眼满是阴毒愤恨的邵嘉音,那种不可言说的怪异感感觉又来了。秦无咎忍住要揉额角的冲动,她才自琅嬛中出来几日,也就是说,再琅嬛外的时间线里,邵嘉音被赶出青阳岭也不过几天的时日,是什么让一个对自己容貌万般爱惜的女郎,不顾脸上的伤,冒着不好好疗伤很可能留下丑陋疤痕的风险,一定要千方百计的把她除之而后快呢?虽说被五行之力所伤,伤口完全恢复如初需要的时日不短,但若用上品灵丹调养,也就一两个月的事,云岚宗肯定是不缺灵丹的,但显然邵嘉音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多大仇多大恨?秦无咎心思百转,却并无线索可寻。原身经历磋磨对父母兄长失望后,心灰意冷,便不肯再于他们身上浪费心神,在原主心中,与他们那些人置气,还不如多看两本书。这样一来,就造成了除了原身亲身经历的那些陷害和苛待,秦无咎从原身的记忆中很难搜索到有用的逻辑链。信息不对等,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这阵势,为了一个混沌功法,貌似把修仙界数得上的宗门都来强取豪夺了,再加上谄媚讨好大宗门或者想趁机跟在后面捡便宜的小门派、散修等众,乌泱乌泱的人群堆满了青阳岭前的地上和半空中。为什么是青阳岭前呢?因为他们进不来。邵嘉音本以为像上次一样,不用费什么劲就能进入青阳岭,结果被打脸了,接连几波试图破开青阳岭护山大阵的人都伤的七七八八,铩羽而归,最后连以阵法机关闻名的天机宗都没讨着便宜,差点被困在阵中出不来。萧泰对上次云岚宗轻易就破了他的护山大阵一直耿耿于怀,从琅嬛出来的第一件事就重新摆阵。大乘期修士,彻底传承了上古神祇留下的阵法,精心设下的阵法,秦无咎目测,以如今修仙界的实力,是破不开的。其实在秦无咎的计划中,这些宗门包括云岚宗虽然不干人事都该死,但她并不想费时费力的去讨伐,因为他们早晚会完蛋。只要数量远比修士庞大的普通人以混沌功法修炼有成,人人都是修士之后,自然不甘于受修仙界的趋势奴役,全民反抗就会到来。修仙界那些歪门邪道修炼进度缓慢,元婴往上的屈指可数,他们还继续强取豪夺的话,早晚被他们眼中的“凡人”所反杀。但是呢,人家都送上门来送经验值了,秦无咎觉得她可以笑纳一下,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于是,当云岚宗不死心的再一次攻击护山大阵的时候,秦无咎等人冯虚御风,穿过护山大阵,从空中落至青阳岭前。邵嘉音被护山大阵折腾的极为焦躁,一见秦无咎,立时找到了发泄口,一脸嘲讽的开口:“哟,缩头乌龟出来了呢,怎么没在里面缩到死呢?”秦无咎眼皮子都没抬,广袖轻舒,一道重若千钧的威压对着邵嘉音当头压下,远远近近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邵嘉音嘲讽的话音未落,突然双腿一曲跪在地上,深深低头弯腰,就像有一座山压在肩背上一样。萧泰乐了,“你谁啊?这不年不节的,用不着给我师父行此大礼。”一直跟在邵嘉音身边的年轻男子正用手去扶她,不但扶不起来,而且发现邵嘉音挣的青筋毕露,满面狰狞。年轻男子正自心疼,就听见萧泰开嘲,不由心中大怒,忽的旋身,抬手一道剑气直奔萧泰而去。这一剑下了狠手,竟是元婴初期的境界,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看向萧泰,大声嚷嚷,“嘴贱就要有挨揍的觉悟,华真人可是最年轻的元婴大能,一剑就能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种劈成两半!”“真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都敢出来丢人现眼了,自己出来送死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