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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于是只好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扶着陈景出门走走。今天晚上是个有月亮有花香的好时候,刚刚进入九月,桂花满城飘香,陈景和廖文峰心情都不错,在马路上慢慢走,忽然旁边一辆车开过,却忽然“吱——”地一声停住了。“陈景?”车窗降下来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竟然是严辉!陈景顿时觉得尴尬的没地方躲,连忙拉着廖文峰要跑,可是他肚子大脚步沉,跑是跑不动,只好躲到廖文峰身后悄悄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跟他说话。”陈景不说,廖文峰也不想让严辉跟陈景接触。可是严辉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立刻下车跟了过来:“小景?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胖?是不是生病了?陈景不回答,自顾自努力向前挪,想快点躲开严辉。廖文峰挡住严辉,眼神不是很友好地说:“他不想跟你说话,你还是走吧。”严辉没有看廖文峰,只是看着慢慢走远的陈景,声音里不是没有担忧:“告诉我他怎么了?我不会伤害他的。”廖文峰摇摇头:“他没事,你走吧。”严辉当然不信,就是不走,廖文峰有点烦了,转身就走,反正离家也不远,严辉想跟就跟吧,他们回家把门一关,严辉也就没办法了。严辉没有跟,他知道现在问也没用,开车离开了。严辉回到别墅,萧晋在家呢,也没问他去哪里了,只是端过来一碗汤。说起来萧晋这个人虽然不苟言笑,有点霸道之外,人还是不错的,而且炖的一手好汤,而且每天变着花样给严辉炖汤,严辉过的可滋润了。只是严辉还是不甘心臣服于别人之下,总是想找机会走,但是萧晋势力不小,他跑了好几次都被找到了,所以后来他索性不跑了,干脆享受了起来,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享受什么,就直接跟萧晋说,花了不少钱,没日没夜地也把萧晋折腾的够呛。只是萧晋什么都没说,一切都顺着他来,倒弄的严辉自己都没脾气了,老是折腾他自己也受不了,渐渐也就老实了,两个人每天一起进出一起吃饭睡觉,一起做|爱,还真有那么点过日子的感觉,比以前一个人单着舒服多了,也不再觉得那么孤单。只是严辉还是常常想起陈景,但是他没时间去找陈景,他折腾萧晋的同时也被萧晋看的紧紧的,一点空闲都没有,就连他去新加坡做事萧晋都跟着,真是没办法。今天是碰巧他有个业务,萧晋也知道,就放他出去了,没想到碰到陈景。陈景的样子让严辉很担心,所以他心里想着私下调查一下,万一陈景病了,家里没钱看病的话,他打算出钱给他看病。只是几天后,私家侦探的报告来了的时候,他还是被惊的差点坐空了,趔趄了一下,身后忽然有人伸手抱住了他。严辉吓的手一抖,手里的照片和其他资料就都掉在了地上。萧晋捡起地上的照片慢慢看,脸上慢慢带上了笑意。“你笑个屁啊!”严辉暴跳如雷。萧晋还是没有生气,脸色很不错:“人家怀孕了,难道不是一件喜事?”“嗷嗷嗷——喜个屁!要不是你捣乱,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做同性恋能做到有孩子,严辉快把廖文峰嫉妒死了,要是陈景真的跟他在一起,他就是孩子的父亲了,可是……萧晋还在那里笑,虽然这个家伙笑起来帅的不得了,但是严辉却气的眼中冒火,把喝水的白瓷杯子“咣啷”一摔就出去了。一切都完蛋了,没希望了,这辈子都跟陈景没希望在一起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章严辉番外(兼新文预告)严辉很不满意目前的状况,他觉得自己成了笼中之鸟,再也没办法自由飞翔。有时候他也会偷偷开车去看看陈景,看那个讨厌的廖文峰扶着他在深夜的花香中徜徉,肚子很大,走的很慢,但是看上去幸福极了。严辉真想冲上去把姓廖的赶走,自己代替他站在陈景身边。可是他知道不能,姓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像个笑嘻嘻的好好先生,但是要真惹急了,那可是会咬人的老虎。上次接近陈景,后来有一笔很重要的生意就没做成,后来一打听,听说是廖家把生意抢走了,他身单力孤,怎么可能斗的过几代豪富根深叶茂的廖家?也不是,身边有一个人倒是能跟廖家斗一斗,说不定廖文峰还斗不过他,就是萧晋。但是他懒得把这男人扯进来,他怕陷的太深拔不出来。他也纳闷,世界上的男人有的是,有钱的有力的,有才的有帽的,温柔如水的,暴躁如烈火的,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非要缠着自己不放?回到家,萧晋在喝茶,严辉忍不住问他这个问题。萧晋淡淡笑了笑,只是说了句:“我问过你,跟我在一起就再不能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你没反对。”严辉气极:“我艹!那是约|炮好不好?你他妈的把PAO友当情人,你坏了规矩。”萧晋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PAO友这个词,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你不要急,慢慢就习惯了。”“我习惯不了!”严辉转身就跑去洗冷水澡,深秋的冷水还是很凉的,激的他一阵阵身上发抖。洗完澡他就觉得有点不舒服,感冒把长袖衣服找了出来裹着,身体还是发冷,大概是感冒了吧。严辉一向自诩身体很不错,从来不得病,可是这次却病来如山倒,一下子就倒下起不了床。身体虽然病了,生意却不能停,他只好坚持着打电话指挥助手去做事,可是助手毕竟不是他,很多事没有他处理的好,严辉一急,病就更重了。萧晋叹了口气道:“你在家等着,我去帮你。”严辉实在没办法了,这次的生意是一笔大订单,他是要进货,如果掌握不好品质,可是要砸自己的牌子的。没办法,只要让萧晋帮忙。萧晋亲自去的新加坡,四天打了个来回,事情办的很好,还把价钱下压了一成,比以往严辉自己进货的价格都便宜多了。严辉还是脸色发火,眼神发飘地裹在被子里喘粗气,因为鼻子不透气。萧晋顾不上休息,把保姆打发走,自己洗了个澡,就开始给严辉做吃的,严辉喝下这一大盆热乎乎辣乎乎的酸辣汤,睡了一个下午,大大地出了一身汗,好像好一点了。萧晋摸了摸他额头,凉冰冰汗津津的,烧已经退了。病去如抽丝,虽然不发烧了,但是身体却没力气,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只好扶着萧晋的手走路,连上厕所都得让人家扶着。严辉现在倒是不好意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