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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陆井杉可惜:“你们家人,都这么绝情?”想了想,他顿时有点危机意识,马上严肃道:“老婆,你别学箐箐。始乱终弃,很不好。”宋应楞了一下,meimei这还没始……哪儿来的弃……不过,他当然品得出梁亦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抿唇将头侧到一边去看窗外,梁亦为从后视镜稍稍扫视,竟发现宋应正在偷笑,笑得……很可爱,甜甜的。又像是夜里悄悄绽放的含羞草,偷偷吐露芬芳,让人欢喜,令人心醉。梁亦为忽然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晚上,怎么睡?”宋应还没想好,但他觉得最严重的问题是另一个……家里还没来及收拾……梁亦为本来今天怕宋应太痛又不好清理,还特意想有点保险措施,结果,东西被宋应直接抢走,并倔强地扔到了地上,直到临走都还没被捡起来……这要是被何箐看见了,是挺尴尬的……“亦为,你回家先收拾卧室吧……”宋应略有些面热,卧室门开着,床上还乱着呢,两人贴身的衣物也没洗,都在浴室放着……越想宋应越觉得家里急需整理。“哦……我在床头柜上放了好几个保险……”套,还没收起来。话当然是没法说了,宋应从耳朵到脖子根都红透了。他半是撒娇半是难为情地,用极小的声音微微哼出一句:“别说了。”“老婆,你必须补偿我。”说着,梁亦为就踩重了油门,他觉得再不到家,车都没心思开了。到家后,等梁亦为收拾好浴室,宋应就催何箐去洗澡。何箐也确实累,很乖地拿了东西就去浴室。梁亦为也不点破,直接进卧室收拾房间,还有那些“保险用品”。不过梁亦为觉得,这些可能很久都不会用到了……宋应不喜欢,咳咳。老婆太体贴,需求的体验感也不需要这种障碍物,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无条件服从!何箐晚上还是在书房,宋应一直守着,看着她睡觉。“哥,你不用陪我,去和梁哥睡吧。”何箐已经躺下了,她推了推坐在床边的宋应:“我真的好了。”“你害怕的时候,喜欢抓东西。”宋应帮何箐掖了掖被角,又温声道,“睡吧,我一会儿过去。”何箐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边沿,听宋应这么一说,马上松开了。“嗯,我就睡。”何箐很乖,宋应很不踏实。通常这种时候,证明何箐还很清醒,宋应轻轻叹气,早知道应该不叫她洗澡才对,倒是现在更精神了。凌晨三点多,梁亦为还没等到宋应回卧室,他刚一听见客厅有动静,就出去了。一看,是何箐。“醒了?”梁亦为有点担心,不确定何箐现在到底好一点没有,他觉得,负面情绪要早点宣泄或者转移可能会更有利于化解。“想不想听我吐槽?”“啊?”何箐是被噩梦惊醒的,她向来这种情况都很安静,不会喊出声,只会吓出一身汗。看宋应已经靠在一边睡着了,她只好轻手轻脚出来倒杯水,缓缓精神。不过从梁亦为嘴里,听到“吐槽”这个词汇,何箐总觉得有那么点违和感,成熟稳重的总经理,也会有吐槽的需求?为什么不跟哥哥聊?“你确定找我?”“对。”梁亦为很确信。梁亦为不敢动宋应,怕把他吵醒,看何箐给他盖了毯子,就直接把书房门关了。“去阳台吧。”何箐找了件衣服披上,想了想,还是冲梁亦为轻轻笑了一下:“我偷我哥的茶来。”梁亦为忽然觉得何箐和宋应一样,善解人意。“好。”两人坐下,何箐很自然地动手泡茶,梁亦为好奇:“你们都喜欢喝茶?”何箐犹豫了一下:“不是,我是被我哥带的。”宋应原本除了白水以外,其他都没兴趣,泡茶,是特意学的,偷偷学的。因为,梁亦为爱喝茶,大学时期就是如此。“哦,是这样。”梁亦为又笑笑道:“想不想听我那八个助理的故事?”何箐点头:“好啊。”似乎新鲜的话题,是会冲减一点心中的恐惧,刚才的梦,何箐心里已经有点忽略了。“以前的八个助理,都是井杉挑的。老实说,八个助理都很漂亮,但,工作能力和是非程度成反比。”和宋应是绝对的天差地别。梁亦为摇着头,表示无奈。何箐被逗笑了:“梁哥,你是想说某人眼光差嘛。”“聪明。”梁亦为毫不吝啬地夸赞。何箐没有排斥关于陆井杉的话题,她努努嘴道:“陆井杉么,说好听点,是老实;说难听点,是傻白甜。不过,挺好欺负的。”梁亦为点头表示认同,何箐忽然问:“他如果欺负我哥呢?”第四十六章早餐何箐问梁亦为,宋应如果被陆井杉欺负呢?梁亦为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揍他!”何箐笑得很开心,她觉得可以放心把哥哥交给梁亦为了,至于陆井杉,已经算是个路人了。这么聊了聊,何箐似乎真的被聊出了兴致,她开始追问梁亦为那八个助理是如何被辞退的,梁亦为就一个一个地给她讲,就连细节都没放过。因为一本正经地吐槽,实在看上去有点好笑,何箐笑得差点出声,后来没办法,就捂着嘴笑。笑够了,她忽然认真道:“我觉得,我哥会幸福的。”梁亦为也稍微敛了神色:“还不够,以后,会对他更好。”这时,何箐走神了,“会对他更好”,其实,自己一家人一直都这么想。因为……“箐箐?”梁亦为发现何箐表情又有些不对了。“梁哥……有件事,我哥有没有跟你提过?”何箐在想,自己擅作主张会不会惹哥哥生气……可是,哥哥……对自己太苛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梁哥,你知不知道,我哥……在孤儿院被虐待过。”“孤儿院?”梁亦为乍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不是宋应的生母?怎么孤儿院也?“我听我妈说,我哥刚被接回来的头一天晚上,睡觉就做了噩梦。他当时脸色煞白煞白的,一直喊‘疼’,我妈就很奇怪,然后过了几天,她又发现了一次,还纳闷是不是新环境我哥不习惯。最后是我姥姥来我家,才发现了原因。你知道我哥身上有多少针眼吗,他被带去找医生,医生看了都心疼。还有,身上有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也有很细微的伤口和淤青。如果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到。”梁亦为已经放下了茶杯,本该留有热茶余温的手,现在却是一片冰凉。他拧紧了眉头:“是谁?”“孤儿院的孩子。”何箐都不敢往仔细想,她觉得哥哥能变成现在这么优秀的人,那是得有多强大的自制力和心理承受力,才能坚持至今。事实上,何箐还不知道宋应被生母卖照片的事,她只当宋应不想见生母,是因为遗弃,宋应不爱照相,是因为童年不快乐。“我姥姥以前是老师,比较知道怎么问,她在我家呆了一周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