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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又嗅,露出有点变态的笑容,坏坏的一手握住那搓发丝,手指插进里头触摸著柔嫩的头皮,似按摩也似偷吃豆腐。「裕好香喔,再来一次,好不好?」「不行,我累了,想睡。」打击让小室裕实心情欠佳,懒得和安达拓海说话。「哎呀~~裕又不是老头子,不要这麽早睡嘛,现在还早啊,况且我们今天才做一次欸,好嘛──再一次就好了!!」他这麽温柔地询问,事实上双手早就不安分的伸进被窝里上下其手乱摸一通了,分别盈握住面对自己的双臀,感受手掌心传递而来的柔软触感,气息逐渐变得混浊沉重起来。「裕,问你喔,刚才是不是因为我表现得不够棒,所以你对我这麽冷淡?让我补偿你,嗯?」「唔,不要......」安达拓海对於小室裕实若有似无的拒绝当作耳边风,仍是继续进犯著,他的大掌勾住对方的骨盆,另一手掌则是穿越裕的腰围,紧紧抱住,一手taonong,腰身的动作已经开始运作起来。他一挺身,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徵挺进裕温暖的洞xue中,方才残留的湿润帮助他的进入能够如愿以偿的激烈抽插,从後方侧面进入有点难以动作,他抬高裕面向上的长腿,几乎是抬得特高,然後凶猛的将露出一大截的男性戳进他的臀部中央。「刚才的jingye还没乾哩,湿答答、黏稠稠的──好色啊。一定是裕的体内太温暖了,所以才能把jingye保留得这麽烫......」其中一只手绕到身前男人的口腔,让他拼命的吸吮,强力的吸劲,令他为之兴奋。「喝!裕,有没有人说过,你zuoai的表情很色、很yin秽?」他吐著粗重的气息,一面奋力的向上顶,同时声音也变得粗重粗嘎起来,他由侧面往前撞击的腰杆运作得极快,快速的让沉静的寝室不断回荡著yin靡的rou体碰撞声,酥麻、快感、成就多种情绪交错著,他举高裕的那只手腕也越抬越高,几乎要把小室裕实给扯坏。「呃啊......」小室裕实阻止不了呻吟从他开启的嘴唇逸出,在安达拓海的调教下反而是他变成yin荡的人,改变不了的事实他也无心刻意压抑助愉悦的娇喘,而他对於安达的撞击有些招架不住,凶猛的抽插好像要撞坏他一般的凶恶狂爆。扩充他的内璧,使得他的内璧无法阖紧,才刚以为放松之际对方的巨大马上又贯穿了他,让他力不从心。被抬高的腿,从脚底板的部分都抽搐著,连指尖都一阵阵的颤栗,麻颤感迫使他抓紧了被单,手指泛白了也不敢放松底下的被单,他的脚指尖掂起,几度以为全身快要抽筋了一般颤抖。「啊─────」晶莹的唾液随著他开启的红唇流出,最後消失在白色被单上,消失不见,此时小室裕实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如果可以的话他会哭著求饶对方快点停止,再不停止的话只怕他真的会被摧毁,臀部之间的撞击好似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一样紧紧卡著,丝毫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呼......呼......」他皱紧了眉头,整张脸因情欲而扭曲著。他欲哭无泪的低声控诉:「慢点!我......我受不了......」背後侧面的姿势是他们第一次使用,这个体位深入的连他都难以置信,直接抵达深处的rou柱,内脏被安达巨大的壮硕狠狠翻搅抽插著,好像快要把他的胃给搅出来似的卖力。明明说好了再做一次,拓海这个大骗子射了几次了还在後头撞击,而且还维持同一个姿势,真的要把他折磨死了。高朝来临前,他的双臂伸到後方揪住拓海柔顺细致的黑发,陶醉的拉扯著,一连串语焉不详的呻吟也紧接著从他豔红湿润的嘴角高亢地逸出,划破了寂静的夜晚。迷蒙而欢愉的迷乱意识,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脱口道出的话有多隐密,不该揭穿的秘密就这麽轻而易举的全盘供出。「拓海......我爱你......」他的秘密,终究被揭穿了,可笑的是,是经由他的口中脱口的,而且他全然没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沦陷在快感中的他错过了拓海震惊且复杂的表情......第八章02一直到最後,小室裕实依旧没注意自己在高潮前说了些什麽,泄露出自己的情意是他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梦想,没想到他最珍惜的秘密却在那种状况下曝光。那夜之後他当然有发现安达拓海开始疏离他,没再来主动找他。g他虽然觉得安达拓海的态度很奇怪,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他,最後却因为顾及到面子问题而作罢。不详的预感缠绕著他,让他接连几日的心情恶劣,情绪轻易的被安达拓海给左右,然而他担心的只是,安达或许已经察觉了他的感情,所以想和他保持距离。虽然,安达拓海很笨,但也是有脑子的。如果真的被看出来了......不!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他自己想太多了,拓海怎麽可能会察觉他的感情?要发现的话在过去的岁月早该被发现了,不会等到今天才忽然被发现的!这麽安抚著自己,小室裕实的心情还是很紧张。然而那天下午,什麽都没听说的他被招唤到导师办公室,年轻的男老师和几个主任聚集在一块,看到他连忙露出笑容围住他,并且对他说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没有选择的权利,就被全校的执行长决定推派他去国外参加一场比赛,和安西教授一起,不容拒绝。是有关生物学的研究比赛,由各国学校前往洛杉矶进行两个月至四个月的大规模比赛,只要是有接触这门课程或是研究学者的一定比他还清楚这场比赛有多重要。来不及拒绝,其实他也舍不得拒绝,毕竟这是他从前期望的比赛,而班导一脸婉惜的推翻他才刚想娓娓道来的拒绝论,这是代表著全校的比赛,同时得奖的话也能替学校争光,获得荣耀。这场比赛筹画了许久,每两年举行一次,小室裕实也早有所闻最近将举行,只是他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时候被通知自己非得参加不可。无奈之下,他闷闷的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