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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整个画面太过诡异,安达拓海不敢置信的愣了又愣,瞠大眼睛愣在原位许久才发出一点声音,而他颤抖的声音里诉说著他内心的恐慌与无助,还有一点点的疼痛。「你叫谁裕,请问,谁是你的裕?」男人拨了拨耳前的发,而後用手指将它疏入耳根後,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地。「当然......当然是在叫你啊!裕,你忘了我都是这麽叫你的吗,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叫你,然後抱著你......」他激动的喊了喊,却在接收到男人森冷的目光而噤声,顿时他哑然。男人正用著仇恨的眼神看他,那麽地憎恶,把厌恶表现的这麽明显......是因为他?这样的情绪变化是因为他?男人的薄唇无情地掀了掀,忽然仰头轻笑:「好笑,我很久没听过这麽好笑的笑话了──你倒是挺有胆子,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敢情我和你过去是那样的关系?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的吗?」「裕......」被他仇恨的眼神给震摄到,安达拓海不自觉地退後一步,连声音都在颤抖著,他顿了半天,却找不到适当的词句。是呀,过去他和裕的关系又不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的,凭什麽过了这麽长的时间又把往事拿出来提,说不定人家一点也不喜欢他这麽做,甚至该说到了厌恶的地步。当然还有一个重点不能忘了,裕,还喜欢他吗?显然,裕对他早没了感觉,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忘记最爱,不长不短的时间,但对他来说,每一个夜晚都是那麽难熬,可对於裕来说似乎不是这麽一回事,他不但没有变瘦,相反的还长胖了点,固然是过得非常好,而且──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那个和裕一起离开的肌rou男,现在正一脸幸福的靠在裕的旁边,看著他的笑话!「裕,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沉痛的声音,幽幽的传出,透著无能为力的努力。他听见男人哧地笑了出来,连眼角都笑得飙出泪水,他困惑地问:「你笑什麽?」男人却笑得更开心,到了忘我的地步,而後才慵懒地对他说:「没看过你这麽好笑的人啊,竟然过了这麽久才问我这种问题,你说,这还不好笑嘛?」他难堪的低下了头,咬著嘴唇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会的辞汇一向鲜少不多,现在脑筋一片空白又偶尔混乱,他能想出什麽,能说些什麽来挽回,来扭转情势?许久以後等他想要开口说话时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乾涩的几乎没有声音,他咳了又咳,「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当话说出口後他才察觉自己说的有多重,再也的意思是等於负的?他紧张的盯著男人,认真的望进男人的眼中,想试图唤醒过去他们美好的回忆,可连他自己都感到心虚,因为,他们哪有什麽美好的回忆?裕被他整的,几乎快要发疯。如果这真的是美好的回忆,那麽,世界上或许就没有人间悲剧了。有点悲观的想,果然不出半刻钟,男人给他的回答果然是否定的:「不错。不可能。」那麽一瞬间安达拓海差点就要重重地跪坐在地板上,幸好仅剩的意志力适时地扶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德行,他扯了扯嘴角,从自己嘴巴传出来的声音竟然又冰又冷,而且听起来简直像要断气,随时有昏死的可能:「是吗......那,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走了,再见。」祝你幸福这句话他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祝福爱人和别人在一起,他没这麽伟大,他不是圣人,那种事,留给其他人去做就好,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後找个地方舔舔伤口。恍神地走出校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寝室,那段路程他一点记忆也没有。只记得,小室裕实冷酷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萦绕。「不错。不可能。」望著自己的手掌,安达拓海看见压再上头的液体,透明的水珠,一滴两滴的顺势压在上头,将他的双手沁湿。「呵,果然没希望了啊。」这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事吗?何必现在这麽震惊呢?也难怪裕不再喜欢他了,因为他是个坏蛋,一点也不好,不温柔不体贴,只会给裕贴麻烦,动不动就惹他生气翻脸,上他的时候还这麽粗鲁,又这麽性饥渴,结束的又太快了,裕一定很不开心......第十三章02安达拓海失意了好一阵子依然振作不了,被总算得知自己对那个人的爱情而想要挽回前,宣告无望的打击对他来说真的太重太刺激了,他双眼无神地仰躺在床上瞪著前几天才换上的米白色床单,整个人呈现痴呆的模样,而这时房内设置的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显得突兀万分。起先他没有接起的欲望,只愣愣傻傻的听著传统铃声重复地响,听得耳朵都腻了要长茧,最後他还是输给另一方卖力的催打,用爬行的姿势接起了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柏原史清冷低沉的嗓音:「拓海?你......你大概听说了裕实已经回来的消息吧?」安达拓海无声地点了点头,替代他的回答,却没想到对方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柏原史大概也猜得出来安达拓海此时的反应,也没在意地接道:「你果然见过他了吧,那麽你知道他们今天就要走了吗?」啪地,安达拓海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猛地将话筒挂上,接著匆匆忙忙的冲出寝室。今天回来,今天就要离开......他没想到小室裕实的行程排得这麽满,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面却马上又要走,他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对小室裕实说,错过了这次,机会难求,即使,他前不久才被拒绝过,他还是想在最後的时间把心底话告诉他,告诉他,他爱他,想要和他共度後半生,由他来照顾他。他人经过cao场时偶然发现cao场上聚集了许多人,几乎全校师生都到齐了,往司令台上一看,赫然看见兄弟们以及小室裕实都站在上面,奇怪的是,小室裕实和肌rou男穿得不一样,他们身穿白色西装,西装比挺地。他随便抓了一个同学问:「这是在干什麽?」同学被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