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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在天底下同天上的云朵一同追着跑着,看谁跑得快,还有,「看谁飞得高!」望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群白鸽,云飞嘴角一扬再次跃起身飞向空中,秦正只接着他丢下来的白裘。白衣飞扬,无可匹敌的轻功已是登峰造极,时而抓着鸽子逗弄,时而翻转鸽群捣乱阵型,时而足点鸽身借力,时而领头齐飞时而追尾赶撵。眼看那身影如同一朵白云就要和鸽群越飞越远,秦正失声大喊,「别走——!」别飞走!嗖嗖两声过后,足下的两只白鸽从半空坠落,云飞身形歪了一歪后在树梢上一点很快稳住。一看那射箭之人竟是秦正惊讶不已,要知道秦老爷爱鸟如命,向来舍不得伤杀一只。「你快回来!不然我……我把你射下来!」秦老爷举箭威胁道。云飞笑疼,「射啊,快把我射下来,我好怕哟。」「你……你当我不敢是不是,看箭。」软软的一箭未到半空便落了下去,云飞俯冲下去抓住白羽箭,然后像踩着云梯似的,凌空一阶一阶走向那射箭的人。最后摔进他怀里,捂着胸口叫道,「呀,怎么办,又被你射中了。」为何说‘又’,只因曾经也被他这样当胸一箭给射去了。喜欢像白云一样无拘无束的飘扬,享受这海阔天空,可若是没有你,越是海阔天空就越是孤单寂寞……「怎么办,嗯……这样办可好?」低头俘获这朵白云的双唇,紧紧吻住,不让他再飞了……「不行,别忘了我的白……白裘……」云飞和秦正此番出来狩猎便是为了猎一直白狐,这件娘亲用白狐皮亲手缝制的裘衣不小心被他烧了个小眼,城中难以买到毛色纯白的狐皮,他便想自己来猎一只。狐狸生性狡猾难觅行踪,不过云飞知道在白云城外季河边的一个水畔,天灰亮的时候会有几只这灵物来此饮水。这一晚两人在河对面的滩岸边找了一个岩洞,升起篝火铺开帐布和衣而睡。「就这么睡?」秦老爷很是不满。云飞打个哈欠道,「没有高枕暖被,老爷你将就一晚吧。」「不是,我是说穿着衣裳,搁得不舒服。」「你当你是细皮嫩rou的大姑娘,这么冷的天,脱了不冻死你。」「我不管,反正我要脱。」说着秦老爷便开始拉扯两人的衣衫。「你脱我的做什么!」「你的也把我搁着了……」一阵挣扎唏簌声之后,秦正终于如愿以偿地把两人拔了个光溜溜,而后裹着白裘相拥取暖。「喂,你顶着我了。」云飞怒道。秦正委屈地说,「都这样了,我不顶着你才不正常吧。」「我警告你,不要妄想,弄脏了我这件狐裘,我剥了你的皮来抵偿。」秦正连连点头,「尽管剥,只要你日后时时穿着,我死而无憾。」「得了吧,我是堂堂正正的人,可不想披禽兽之皮。」咦,好伤人心的话。虽是这么说,秦正却是收敛了贼手,只因他怀里的人已是满脸疲惫。罢了,今晚便暂且放过他,只是今晚。而后两人四肢交缠,一觉酣睡到天明。待云飞睁开眼时,已到了白狐来河边饮水的时辰。「老爷快醒醒,快起来!」压在身上的人沉得像头死猪,云飞使了好大的力才将他推开。秦正头撞在石头上,疼醒过来捂着脑袋叫道,「你为何打我?」「快让开,别坐着我的衣裳。」云飞伸手去拿衣服,却看见了秦老爷的‘一柱冲天’。清晨正是野兽发情的时候,加上昨晚忍着火,这会儿秦正自然是‘高高抬头’。「怎么办?」秦老爷扁着嘴问。云飞抚额呻吟,「走开,没见对面有动静了吗?」抬头望去,对面的河岸已隐隐约约有两三个小黑点在靠近。「既然这儿看得见,那就在这里吧,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说着秦正起拿过弓箭塞到三夫人手中,然后背对着岩洞口将他拉坐在怀里,兀自啃起他的颈子。「秦……秦正!」云飞难以相信这是人做的事情,直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只臭虫。秦正一边吮咬着他的肩头,一边好心提醒道,「别那么大声,当心把你的白狐吓走了。我挡着你了?」说着又把头埋低一些以免挡着云飞的视线。白狐已走到河边饮水,云飞已没有时间再和禽兽纠缠,将禽兽的脑袋压在胸前双手举起弓箭。与此同时禽兽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股间,两根手指顶开xue口缓缓插入。「呃……等一会儿……」要想得到一张完好的狐皮就必须射中狐狸的眼睛,可是岩洞离河对岸距离有点远,原本就看不太清楚,再加上有人捣乱,云飞的箭如何对得准狐眼。「我也想等一会儿,可是……」干涩的幽道进入有些困难,但已忍耐一夜的秦老爷再也忍不住了,托高怀里的人缓缓顶入。「唔……」云飞咬住嘴唇封住溢出口的呻吟,平日轻易便能拉开的弓这时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它拉满,「等……等……」满弦的弓箭发出吱吱的声音,有些像是身下那私密处摩擦的滋滋声。「求我啊。」「求……求你了,我的好老爷,我的好哥哥!」云飞咬牙低叫。这样的哀求秦正十分受用,马上停了下来。云飞赶紧趁此机会移动箭头瞄准猎物,可就在他放箭的那一刻,‘座下’的人猛力向上一顶,「啊——!」再看那飞出去的箭,正好射在白狐身前,小东西瞬间便跑得没了影。「我要剥了你的皮——!」「好的,好的,等一会儿就让你剥……」清晨,季河边的一个岩洞里,格外羞人。三十三北门关之乱-1南凉退兵,幕后定是有原因的,没有查出这个原因之前云飞不敢冒险离开白云城。秦正说服不了他,只要佯装生气留书出走,离开白云城前往北门关。先前和海凤凰做的那笔买卖,海凤凰既已做了她该做的事,那他也该去履行承诺了。两日后,秦老爷到达北门关进入天朝驻守的北面区域,在距军营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下,只因他从未去过元帅府,需等明早再去慢慢找寻。平日里不是奴仆环绕便是夫人在旁伺候,此刻独身一人秦老爷觉得自己好不凄苦。入夜,吃完冷餐冷饭,跳进浴桶里洗了个澡便准备睡下。怪的是进去是桶里分明是冷水,出来时竟是热气腾腾,呃……大约是肝火太重了吧。自打那日提着老马回到白云城之后,秦正的眼睛看东西看得更远了,耳朵听声音也听得更清楚了,因此隔壁那‘嗯嗯啊啊’虽不大声却也搅扰得他睡不着觉。这两个男人有完没完,欺负他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