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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0

    ,何晋阳你会答应吗?”

原本红河老祖以为何晋阳起码会犹豫一阵,因为这条件实在过分,哪里想到何晋阳竟是面不改色应承下来,这让他觉得对方怕是不了解业火的可怕之处,遂清清喉咙解释起来。

红河老祖:“我之业火,燃烧的非是柴薪,而是业力,世间万物皆有业力在身,我之火焰无所不燃。尤其是在这红河之处,聚集大小三千世界无边业力,业火永恒不灭,红莲永恒不败,乃是一等一的凶地。置身火焰者,有rou身被业火吞噬rou体,无rou身被业火吞噬灵魂,尔等光是碰触就有骨rou分离,血rou焦炭之痛,别说生食下去,吃一朵,疼入骨髓,火烧五脏,吃两朵,剧痛漫身,连续七七四十九日不得安生,至今死在我业火下的宵小数不胜数,无一不痛苦至极。你可是真的想好了接受这个考验?到时可没有反悔可选!”

何晋阳神情安然的听完他的告诫,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在红河老祖的视线中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红河老祖见他铁了心的毫无转圜,便摆摆手,将他送入业火红莲之中。

“既然如此,你就去吧。”

何晋阳在进入红莲之中前鞠身诚恳道:“多谢老祖。”

等人没了,血海上还燃烧着熊熊业火,红河老祖看着看着,烦躁的拂袖卷起狂风,将业火送入虚空,不耐烦的说道:“谢个什么?老祖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静静飘动的元屠照旧不语,阿鼻像是故意的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清吟,像是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红河老祖摇头:“我这到底是为的谁cao心?”说完,抬头向天,目光透过十八层地狱落到混沌天外天处但稍一停留就收回视线,嘴里迟疑的吐出一字,“人。”

人教。

第119章乘风直上

“早在洪荒时期就已经消失的人教,再一次出现居然是在这个算不上多有名号的修真界,嗤,也是趣味了。”

变成蛇尾的双腿无力的摆动向一边儿,凌乘风用着和自己本身截然不同的属于何不顽的面容,但不得不承认与自己比起来,何不顽的脸才符合大众审美。

竹林的声音也不知是听到他的话做出反应,一阵猛烈的风吹乱他的长发,披散三千青丝,其张狂之态流传至今仍旧未变。

“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凌乘风掀起眼皮,一绺细长青丝挡在眼前,“半个灵魂被封锁在谏圣派后山地底,你也就只能靠这个办法表达出自己的情绪……罢了,不和你计较。”

携带怒意的风再一次卷起落地的枯黄竹叶,直冲上天。

在这个没有明确四季的地方,凌乘风不奇怪满林翠色,也不讶异一地枯黄,仅仅是淡淡的,毫无情绪波动的道:“他们该来了吧?”

风陡然一停。

凌乘风不以为然的侧过头,挡在眼前的发丝顺势滑到眼尾,清圣尊贵的模样因这不经意的小动作无形中引出狎昵的冲动。

正是笔墨勾勒不出的绝世人物,他虚弱下来的样子才格外值得珍惜,意志不坚定的为此心生亵玩的欲望并不奇怪,但此时赶来的这些人去只会因为他这副表态越发警觉。

傀儡身的何不顽,觉醒白虎,青龙血脉的冷白君与风吹西,还有特意跟来以防万一的霁无瑕,以及这群人里最强之人,谢燕来!

凌乘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帝服玄衣的谢燕来,不知心底想着什么,他目光才移动到何不顽身上。

“你来了。”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对这一幕早有预见。

何不顽忌惮凌乘风,打心眼里惧怕他,这个时候见他神情镇定,眼神不见分毫变化他心头一惊,生出不好的预感,但对东乡瑜的信心令他孤注一掷的喊道:“凌乘风,这个时候你不会还想说什么吧!”

凌乘风抬起眼睛看他,“如你所见,血脉觉醒,rou身伤痕累累,你选择的时机刚刚好,要是再晚两天,我会借此身恢复全盛时期的战力,再早一刻,我能利用血脉暴动直接在你们出现的那刻碾碎你们,而这个时段是我最虚弱,亦是我最没抵抗能力的时段,所以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就趁现在。”

“……”何不顽两手攥紧,心底动摇的厉害,但勉强递给风冷两人一道眼神,不再和凌乘风多话。

接下来的封印准备十分顺利,风吹西他们还以为有场硬仗要打,毕竟何不顽都那般表现了,哪里想到被封印的“对象”一动不动,毫不反抗,直等他们全部结束,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当属于四神的青,金,翠,炎四色接连展开通天彻地的天柱,一直老实的像是在发呆的凌乘风动了一下,看得何不顽心头发紧。

凌乘风在何不顽灼灼目光下动了动手指,似乎是在适应这副身体的模样。

“东乡瑜都给你们留下什么话了?”他边移动手指边说道,半点儿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副无视的作态令何不顽咬紧牙关,“你就算知道又能改变你的下场吗?”

糟糕!

包括何不顽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心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是封印人选却有不凡实力的霁无瑕死死盯着封印升起被困在结界里头的凌乘风,他越看越是心凉,那种即使虚弱,即使重伤也无懈可击的感觉,他们真的要和这种人为敌吗?

何不顽不忿的回应正正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安,这点儿他知道,风吹西他们也知道,在这个紧要关头被敌人抓住心境弱点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像是不怎么了解凌乘风的风吹西都知道别再战斗之前和敌人废话,比他更老道的何不顽更加不可能犯这个错误,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对他有非常大的影响,大到使他的行为反常的程度。

“何不顽!”

风吹西一开口,静默而紧张的气氛顿时向针锋相对的方向转变。

他们都以为凌乘风会抓住这一点儿穷追猛打,却没认识到对凌乘风来说,心机城府只是在输于人,输于世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工具,对于弱者他不介意讲解的明白一点儿。

然后何不顽他们就发现凌乘风耐心的和他们解释道:“你们的行动从头到尾都是我和他之间博弈的一部分,不需要考虑太多,因为你们并非棋手,仅是棋子。比起这个东西……”瞥眼已经成型的封印,收回视线,淡薄如云如风的目光停驻到何不顽身上,“东乡瑜应该留下更重要的话才对。”

在何不顽看来异常荒谬的行为举动,恰巧是凌乘风这个人组成的关键。

不熟悉他的人将他形容的如神如圣,认识他的人则既敬又怕,仿佛他是什么邪魔罗刹。

何不顽是少有的能和他相处几千年的人物,虽说相逢相识都起于一场算计,但正如何不顽了解他凌乘风,他凌乘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