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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事先说明。“掌柜莫担心,我只是向你打听个人。”莫天穹的声音虽温雅,但有种令人臣服的气势在里面,让人不敢抗拒。“前来当玉佩的可是个十来岁大的孩子?”许是感觉到莫天穹没有恶意,掌柜也不敢反抗他,于是就如实道:“是个十来岁大的小和尚。”“小和尚?”莫天穹顿了一下,随即想到,情天跟着师父,落发也不奇怪。“可否请掌柜仔细的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小情天和师父在一起,又怎会落魄到当了皇兄赏的玉佩。“的确是个光头的小和尚,小和尚穿着僧袍,神情很悲伤。我当时问他要当多少钱,客官你也知道,这玉价值连城,真正的价值,我这当铺可当不起,就算当得起,转手也未必出的去。我曾向小和尚提议,可以先把玉压在这里,等他想要了再来赎回去,可他说不要了。他问我从这里到皇觉寺有多远,需要多少的盘缠,我又寻思着他一个小孩子带了太多盘缠也不安全,所以给了他足够的。当日他当玉佩的时候有客人在,转手这玉佩就被买了去……是我私心,此等昂贵的玉佩不该脱手。”想来有些后悔,但买主有权有势,他又不敢得罪。他不知眼前的人是怎么拿到这玉佩的,从对方的问话中,可以看出对方对这玉佩是熟悉的,掌柜不知会惹上什么麻烦。“对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掌柜又道,“我问这小和尚,怎么一个人出门在外,他说师父死了,要送……”“你说什么?”未等掌柜的把话说完,莫天穹已拎起他的领子,深邃的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掌柜吓得全身发抖了,敢开当铺生意,他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胆子,但是这个男子给他的压力太大,他那一点点的胆子还没发挥,就被吓的缩回去了。察觉到掌柜的脸色,莫天穹松开了手,只是眉头皱得很紧:“你方才说,小和尚说他师父死了?”声音沉中带着紧张。“是的,小和尚的确这么说了,他还带着一个木盒子,他说木盒子里装的是他师父的骨灰。”当铺里的气氛,压抑的有些窒息。“主子?”成英上前。但不敢多说。如果掌柜说的属实,那是温情公子口中的师父,不也是主子的师父,玄空大师吗?可玄空大师武功之高,怕是天下间也难逢敌手,怎么可能?“那小和尚可说了他师父是怎么死的?”“这……这我一个外人,怎好去问。”砰……只见当铺里的桌子,突然裂开了,四分五裂在地上。接着,这名华贵不凡的男人转身离开。只是离开前,他把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有半句谎话,就如这桌子。”掌柜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方才那一刹那,他当真以为自己会死去。出了当铺,莫天穹的心情很揪。他形容不出揪的是什么,不是痛,却难受到吸不进气。师父死在这里,小情天当了御赐的玉佩,这情况超出了莫天穹能想象的范围。“成魏。”“属下在。”“你留在这里配合吕廷旭,必要时亮出身份。”“属下遵命。”“成英,去备马,马上出发去皇觉寺。”“是。”皇觉寺建在帝都城外的半山腰,从含香湖到皇觉寺,也等于从含香湖到帝都的时间,要三天。三天,莫天穹从来觉得人生快意,这是第一次,他觉得时间过的如此缓慢,如此的沉闷。驾……莫天穹一直觉得,骑马是为了享受人生,他把马儿当朋友,可也是第一次,他把马当成了工具,交通工具。大明国的武林盟有两派,一派是南武林,一派是北武林。而这次的武林大会,是在北武林举行。从皇觉寺到北武林盟,整整需要五天的时间,这于武林大会而言,时间尚且来的急。莫情天此行,带了六个人。忘空和忘色,以及四名武僧。大明国虽然和大晋国战事不断,但是国内却是太平的,而且武林和朝廷也没有恩怨,所以莫情天此去北武林的一路,相当的顺利。但是,大明国由于地理环境的关系,南北两方的气候相差非常大。十月的气候,南方是秋天,秋天气候很爽,但是在北方,既干燥又寒冷,这温度低的像随时会下雪般。“住持,气候太干,风又大,晚上不宜赶路,不如今晚在前面的土地庙里过一夜?”忘空提议。北方还有一个特别,城镇和城镇之间,间隔的非常远。而且因为沙层多,道路在雨天非常泥泞。“嗯。”情天坐在马车里看书。看的不是佛经,而是他平日里感兴趣的一些杂书。比如有兵法的,有杂谈的,也是史书。但不管他看什么,玄空从未限制过。挑起车帘,情天从马车里跳下。其实天色不算黑,但是就拍天黑之后找不到歇脚的地方。情天右手拿着书,走进土地庙。虽是土地庙,却没有香,不过里面有人气。可是,庙里却没人。想必是之前有人在这里歇息过,毕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不少,会经过这里的也是不少。情天把书放进背包里,背包是斜挂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双手合在一起,朝着土地公公拜了拜。忘空和忘色见状,站在情天的后面跟着朝拜。十月的天气,晚上来的特别快。这不,等他们烧好了热茶,拿着馒头准备吃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干巴巴的馒头不好吃,可是喝着热热的白开水,对他们出家人而言,倒也不讲究。情天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就算小时候生活在语亲王府,语王妃不想落人口舌,给情天吃的穿的,也是好的。现在跟着玄空两年,从来都是粗茶淡饭,开始不习惯,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他的性格其实不讲究,应该是极好相处的人,就是不太喜欢说话。待他们快吃完的时候,庙门口传来了sao动,有人的走路声,说话声。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和走路的声音,是习武之人。情天虽然跟玄空流荡了两年,但是有一点并没有改变,他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或者说,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他的性格就孤僻的可以。“我要睡觉了。”情天放下馒头,擦了擦手和嘴巴,然后一个人跑去铺好毯子的地方、进来的人看到里面有几个和尚,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几位是少林寺的师父吧?看你们有些面生。”网孔礼貌到:“我等不是少林寺的人,只是路过这里。”说着,忘空命人收拾好这里,又对着他们道,“几位施主如果不嫌弃的话,这里的开水还是温的。”“太感谢了。”其中一个接着道,“赶路太久,正巧口渴了。”只是,有人出手,拉住了对方的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