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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亲王府。自从温情公子事件之后,语亲王府,已经不复往日的繁华了。往后,语亲王府可以说是这异姓亲王府中最高贵的一户。可是出现了五年前的事情,虽然五年前逍遥王举剑指向语亲王这件事,让皇上大怒,以至于差点问罪他,但是大家都以为,为了安抚语亲王,帝皇对语亲王会更加重视才对。可实际上,大家都错了。朝堂上,对于语亲王的话,不问对错,帝皇从来不认同,甚至有时候,因为语亲王说错了话,帝皇不顾其脸面大声的指责。那个时候大家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帝皇因为逍遥王的事情记恨语亲王?科也不可能,没有逻辑。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情天的失踪让莫浩楼对紫筱蕊的愧疚更加深了,也因此,对于那个他曾经深爱进骨子里的女人,他再也忘记不了了。他不是没有调查过这件事,可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当年举报紫筱蕊跟侍卫有染的人因为他一气之下,已经全部杀了。已经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件事是谁指使的。而且有些事情他就算有些怀疑,也不能有动作,这是朝廷,关系到国家的安危。情天飞身来到北苑。那是齐盈的院子。情天印象很深刻,以前这个院子里,特别是春季,那是鸟语花香。而现在,萧条的让人心寒。更重要的是,院子里没有人。怎么会没有人?情天潜入院子,里面的厅堂,厢房,都已经有了灰尘,虽然不厚,但是能说明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住人了。母亲呢?情天转而想了想,朝着东院飞去。东院,是语王妃的别院。五年了,岁月待这个女人真是厚爱,情天躲在树后,能看到语王妃的正面,因为天气好,她在院子里绣着东西。“王妃娘娘真是好悠闲。”听似讽刺的话,从院子门口传来,只见一穿着华丽的少女走进来,情天眯起眼,这少女的长相他眼熟,仔细一想,不就是昔日语王妃身边的丫环清歌吗?“夫人好。”陪在语王妃身边的丫环给清歌行了礼,但清歌身边的丫环却没有给语王妃行礼。这让情天觉得奇怪。“下去吧。”清歌瞥了一眼语王妃绣的东西,挥手让婢女们都下去。“是。”待婢女下去之后,清歌拿起盘子里的葡萄,然后剥了皮,送到语王妃的嘴边。她这大不敬的动作,更是让情天不解。而语王妃也没有张开嘴,紧闭着不说话。清歌冷冷的一笑,直接把葡萄按在语王妃修的图案上。“你就算嫁给了王爷,也当不了正室,你就算掌握了语亲王府的实权,皇室宴会,也不会有你的份。”语王妃站起身,同样冷冷的眼神看着清歌。“婢女到底是婢女,虽说妻不如妾,可皇室宗族,妾的地位,永远取代不了妻。”“你……哈哈哈……”清歌笑了,“那又怎样,现在你不就是被我踩在脚底吗?”“我忽略了你的野心。”语王妃也不生气。“哼。你记仇,脾气又大,可是你不聪明,凭什么荣华富贵要属于你?”清歌轻蔑,“我娘当年被任将军侮辱,那老头为了名声不肯娶我娘,后来我娘死了,他没办法才把我带回任府,却让我以婢女的身份跟着你。我是他的女儿,我是小姐,不是丫头。”“那不关我的事情。”语王妃淡淡的回应。“哈哈哈……”清歌依旧大笑,“可是你的好运到头来,王爷因为怕语家没有香火,信道士的话去了楚昭昭,楚昭昭肚子争气,你想对楚昭昭下手,又怕王爷搁下的话,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你使用药物,使得语钦未满月就出生了,你又用药物延长楚昭昭的孕期,这还不止,你又收买接生婆,如果楚昭昭生的是个男孩,你就让楚昭昭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最后,她血崩而死。后来齐盈有喜了,你也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齐盈,只是齐盈命好,没有血崩而死,但他她的孩子却没了你以为自己的地位巩固了,语钦长大了,没想到最后情天出来了,他认齐盈为母,这下你又怕了。我以为这是你的报应,情天得太后喜爱,在语家他的地位比语钦高。只是没想到,他不是王爷的孩子。”清歌的话,一字一句,在挖情天的心。他握紧了双拳,指甲刺进了掌心里,血流出来了,可是他不痛。或者说,他需要这种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能冲上去,不能动手。原来他的娘亲,他的养母,他名誉上还有一个弟弟,都是惨遭这个女人的毒手。不,不能就这样上去杀了她,这样更是便宜了她。他要他的亲人,他要把这个女人加诸在他亲娘身上的惋惜,不嫩看着他长大的惋惜,加倍的报复在她的身上。他要这个女人去尝试他养母的痛,看着自己亲爱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种锥心的痛。眼神冷了,情天的唇角勾起的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纯净,那么温暖。有些邪,邪的有些可怕。第95章太子逍遥王府。实际上,在莫天穹回到王府之前,莫浩楼就已经在府内等他了。“臣弟参见皇兄。”被告知莫浩楼在书房等他时,他便风尘仆仆的先赶去请安。莫浩楼没有马上叫他起来。若是换得去年前,他们兄弟之间,连这些礼仪都不必,曾经手足情深的两人,曾几何时,变成了今天这般?莫浩楼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五年前,他离开时,还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而今已是成熟的男人了,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衣衫,却怎么也掩盖不了此人张扬的气势曾经的逍遥王,曾经的神将,曾经的神童。每一个美名,都让人羡慕无限,这个人,是他曾经当做儿子一般的人啊。“委屈你了。”莫浩楼弯下腰,亲手把他扶起来。自己在计较什么?就算这个人有先祖的饰物又怎样?就算那东西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又怎样?曾经,自己不是想把皇位传给他的吗?“皇兄?”莫天穹有些意外。他以为,他们兄弟间有了个隔阂,可是现在看皇兄看自己的眼神,对自己的态度,分明还是像以前那样。是自己多心了吗?“小幼。”莫浩楼叹了一声气,“咱们兄弟间,不该有这些矛盾的。今儿我想喝你来个实话实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你于我是兄弟,也如同父子。我待你给予的希望,从来比我的那些皇子们要深。”“臣弟懂。”怎会不懂,在自己小时候,他手把手的教自己识字写字。他们比谁都知道,在这皇宫大院里,只有胞母的兄弟,才是最重要的。“坐吧。”莫浩楼没看见情天的影子,就知道自己能和莫天穹单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