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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被撞出两个凹洞,轮胎开始打滑,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地“砰砰砰”!突然右后方轮胎“啪嗒”和车身脱离,被撞飞出去。于是乎,车子立刻像脱缰的野马飞甩了出去。轰隆隆!哗啦啦!车子连路撞翻了各路行人和小卖铺,最后撞到了正在东京湾取景的某旅游杂志社的摄影团队,而璃夏正站在车子的正前方,他还没有回过神,就已经被车迎面撞飞!车子已完全不受控制,当琉夏和弥生看到前方的璃夏被车头狠狠砸到,并连人带车一起冲破围栏,飞上天空之时,璃夏才看到车内的那两个人。此刻的三人相互对视着,有许多画面在三人的脑海中飞速回闪!就在车子坠入东京湾的那一刻,琉夏看到窗外的弟弟在生命最危急关头拼命想说出来的那三个字的嘴形,他立刻明白了,泪水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弥生仅仅握住琉夏的手,在身体快没入大海之时,用最后一口气说道:“我爱你。”绽放的花突然凋谢梦境的深渊传来一声饯别珍爱的你渐渐冷却残存的意识在我怀里瓦解曾经犯下的罪孽还未来得及偿还好不容易到终点你却已闭上双眼(Farewell,MyLove)结下的约定今生无法兑现沉重的誓言不安随风飘散弦月照出永世轮回的爱恋我为你奏响乐章灵魂不眠(Farewell,MyLove)(念白)比谁都更高,更接近太阳,渴求着光辉即使被燃烧殆尽也在所不惜比谁都更强,更倾心于你,沉迷于爱恋即使要牺牲一切都毫无畏惧☆、第八曲ForbiddenLove(禁忌之恋)Ver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三个人正神情紧张地盯着我,他们脸上的表情出奇的统一,又近乎同步地开口问道:“你是谁?”我是谁?这个问题突然难住我了,因为一时之间我竟然忘记了……紧接着,我感到大脑快裂开了一般,让我痛不欲生,狂叫不止,有许多琐碎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最后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在水中,我看到他渐渐闭上眼睛沉下去,沉下去,安详地沉下去,于是我也跟着闭上了眼睛,跟随着他一起沉下去……“哥哥!”我失声大叫道,“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在重复着这三个字,但是哥哥已经再也听不到了。而突然之间那三个人的表情全部变了,好像是最后一个仅存的希望被瞬间踩碎了一般……我看到严英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是毫无血色的绝望;弥生坐在轮椅上,全身上下都是绷带,还打着点滴,他顿时晕了过去;幸终一拳打在墙上,留下一个血印,然后夺门而出……他们其实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吧,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之后的两个星期,我一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从严英那里我知道了那天哥哥和弥生出现在东京湾的原因。知道事实真相后,我有种立刻想要找幸终报仇的冲动,但这种冲动马上就消失了,因为谁对谁错已经说不清楚了,而仅凭我之力,我又能拿幸终如何呢?后来听说幸终和弥生两个人又发生了不少争执,甚至还惊动了他们各自的父母和长辈,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也懒的去管他们的事,我只是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直到那天我突然想起来要打一个电话给那个人,可是在我打了那通电话之后,我更加消沉了……“……mama,哥哥他……他……他……死了。”我止不住的流泪,在说到那个难以开口的字的时候几度哽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地回道:“哦,死了啊,终于死了,呵呵,世界终于干静了。”当我听到mama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很痛很痛很痛,痛到快要死了。后来mama说了很多很多话,没有一句是提到哥哥的,她似乎很快,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接受了哥哥去世的消息。我无法理解,我完全无法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都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只有mama例外,我又高兴又难过……迷迷糊糊之中,璃夏听到门口传来一些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正在朝他靠近。男人的面部轮廓越来越清晰,啊,原来是弥生,他的脸好憔悴,原本就已经很瘦了,现在更瘦了,黑眼圈重得仿佛好久好久没有睡着一般……“弥……生……”璃夏慢慢直起身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弥生的声音十分低沉,低沉得让人心寒。接下来是一段沉默,在昏暗的病房里,弥生出神地望着璃夏,而璃夏却一直低着头,仿佛有很多心事,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你果然不是……琉夏……啊……”弥生终于再次开口。“抱歉,”璃夏依旧埋着头,“没能……如你所愿……其实,我也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言闭,璃夏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啊,对你来说是有点残忍,但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弥生直言不讳,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愧疚。“那么我先走了。”弥生转了一把轮椅,当他背向璃夏的那一瞬,泪水也忍不住从眼眶流出:琉夏,你真是……太狡猾了,自己一个人先走,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备受折磨。要知道回忆这种挥之不去的东西有多么残忍……“弥生,哥哥他,喜欢你。”璃夏突然抽泣着说道。“啊,我知道。”泪水沿着鼻沿流到弥生的嘴角,因为遇到了嘴角突然变化的弧度转了个弯,“我也喜欢他,无可救药的喜欢。我知道琉夏还活着,他活在我的记忆里,永远……”又过了一个星期,严英、弥生和幸终三人一起第二次踏入璃夏的病房,这时的弥生已经康复,但是精神依旧是萎靡不振,身上弥漫着重重的酒精味,类似状况的还有幸终。“喂,严英,你突然把我叫到这干什么?”弥生醉熏熏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幸终则靠着墙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怎么这个酒鬼也在?你搞什么啊?严英!”璃夏坐起身子,一脸惊讶:“你们怎么突然来我这?有什么事吗?”“我想在这里宣布一件事。”严英的表情异常严肃。“啊,我知道,是下弦月乐队解散的事,对吧?”弥生想当然地说道。“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