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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这次没有忽略掉他们两个的互动,他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常蓦尘,又看了看楚桓,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楚桓jiejie……你的嗓子……”“嗯,他是个哑巴。”常蓦尘这一次回答的十分迅速,迅速到楚桓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就叫哑巴!得到常蓦尘的证实,陆天齐的眼中瞬间又冒出两泡泪,他心疼地看着楚桓急急问道:“为什么不能说话?是天生的?还是后来受的伤?”楚桓自然知道他的嗓子是被韩启修毒哑的,可他知道,楚嬛却一定不知道,所以只能一边在心里骂着韩启修一边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陆天齐拉着他的小手一用力,在楚桓稍显诧异的目光中,他无比认真地承诺道:“楚桓jiejie,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找出能治好你嗓子的方法,也一定可以保护你的。”听了他的话,楚桓心中失笑,他摸了摸陆天齐的头,表示他的心意自己已经收到了。此时的楚桓并没有将年幼的陆天齐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当很多年后,在亲眼见证了陆天齐为他所做的牺牲以后,楚桓再想起今日,心中追悔莫及。不过,这些也都只是后话。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陆天齐最后怎么样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二哈脸第17章十七脸懵逼当晚,夜色浓稠。一直萦绕在陆府上空的诡异黑气愈发浓郁,那股让修士反感的味道也越来越重。楚桓站在床头,在确定陆天齐睡熟之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强压住心头的那股不安,他一个跃身跳上了屋顶。整个陆府已陷入沉睡,在一片漆黑中,楚桓很快就找出了那个陆天齐口中陆水嫣养鬼的屋子。微弱的烛光闪烁,昏暗的光线在偌大的陆府之中就像巨兽的独眼,浑浊而又危险。楚桓很快便来这个还有灯光的院落前,进去之前,他无意中扫到院落的牌匾之上庄重凝练的两个大字——祠堂。“……”楚桓脚下一顿,心里有点想打退堂鼓。不过随即,陆天齐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浮现在仿佛出现在他的面前。楚桓咬了咬牙,没再犹豫,悄无声息地潜入院内,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悄咪咪地掀起屋顶的一块砖瓦,然后开始实施偷窥大计。陆家祠堂很大,在正对门的方向立了许多小牌子,应该是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楚桓在正殿里扫视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陆水嫣,却见着殿内仅有的两根白烛悄无声息地燃着,映在墙上影影绰绰,看起来好不诡异。楚桓的身上渐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正准备挪个地儿去偏殿继续寻找陆水嫣,肩膀却突然被一股大力重重一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呐!一瞬间,楚桓惊恐到连头发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什么鬼魂索命、什么夜遇女鬼,楚桓现在满脑子都被小时候所听过的鬼故事塞满了,他眼睛瞪大,张嘴欲呼,却被身后的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别出声,是我。”熟悉的嗓音连同那人温热的触感将楚桓的神志唤回,他又恍惚了一小会儿,才愤愤地掰开那人的手掌。男主你是猪吗,捂他嘴干嘛!常蓦尘显然也才记起他发不出声音,难得露出几许尴尬。这要是平时看见常蓦尘这样,楚桓免不了要趁机挤兑他几句。不过现在楚桓一方面惊魂未定,另一方面心里又惦记着陆水嫣,所以也没心情揪着不放,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挪到了另一块屋顶上。“她在这里?”常蓦尘落在她面前小声问道。“不知道。”楚桓下意识的说道,不过转念一想,天色这么黑,常蓦尘大概是看不清他的唇形,所以又摇了摇头。常蓦尘没有说话,见楚桓还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主动掀开瓦盖,探头去看。楚桓在旁边见他看了半天都没反应,不禁有些纳闷,心想陆水嫣在这里应该是没跑了,只不过她到底在干嘛,竟然能让常蓦尘看这么久?他正想着,常蓦尘直起身来,没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让他也看。楚桓本来就想看的不得了,见状也不跟他客气,透过那个小洞就往下瞧。陆水嫣大半夜不睡觉,果然在这里。祠堂的偏殿十分空旷,殿内的四个角上被人各摆了一支红惨惨的蜡烛。这蜡烛摆放的位置就有些奇怪,更别提那腥红的颜色,让人看了极不舒服。楚桓匆匆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再打眼一瞧,就看到陆水嫣正跪坐在偏殿正中央,她的面前是一台棺椁,而她正在对着那棺椁低声念着什么。楚桓隐隐约约能听见她在说什么,却一字个字都听不懂,正郁闷着,就听到常蓦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看她面前的那个牌位上写着什么?”常蓦尘离着楚桓很近,温热的鼻息扑在楚桓的耳后,弄得他的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牌位上写着什么?楚桓稍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上面的三个字——杨君瑜。杨君瑜,杨君瑜?怎么这么耳熟?楚桓略一思索,忽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陆天齐被打断的前半句话——“他们都是坏蛋,就是他们害死的杨大哥!”杨大哥,难不成就是这个杨君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是说棺椁里的就是杨君瑜了?楚桓觉得自己隐隐摸着了一点头绪,可还没等他好好享受这种成为伪福尔摩斯的快|感,就被常蓦尘打断了。黑夜中,常蓦尘对他打了一个“走起”的手势。纳尼,这就要走,他们还没抓到鬼呢。常蓦尘等了他三秒,见他没什么反应,自己转身就走。楚桓幼小而脆弱的心灵被男主的冷漠深深刺痛了。他一直以为经过这十多天的接触,就算两人还没达到挚友的地步,那多少也是朋友了。可男主的行为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不好意思道友,这只是你想多了。屋顶上,一阵凉风吹过,楚桓打了一个哆嗦,再也顾不得什么“心灵之伤”,拔腿就朝着常蓦尘追了上去。两人在陆府上空快速穿梭,很快楚桓就跟着常蓦尘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楚桓正疑惑为什么常蓦尘要选这么一个地方,就听到头顶传来戏谑的一声:“嗨,楚师妹,没想到这么晚你也出来散步啊。”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调调,楚桓抬头去看树顶,果然见到城不夜正举这个酒坛子在向他们打招呼。常蓦尘扫了一眼城不夜手中的酒坛子:“许师叔说过,禁酒。”“唉呀,常师弟你这样就很不可爱了,”城不夜抱怨起来,“再说了,我就是闻闻味道,又不喝。”楚桓觉得这句话莫名的熟悉,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