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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现在是真的爱着勇利,但如果这种认真是源自赛季主题,那这份感情就太不安定了,雅科夫十分担心。总不可能让他们现在就分手,聊胜于无地把维克托训了一顿后,雅科夫又去跟勇利谈话了。“维恰……维克托他有点孩子气。”雅科夫看着眼前真正的孩子,觉得自己仿佛在昧着良心说话,“他很多行为可能会伤到别人,但他真的是无意的,想不到这点……”勇利完全明白雅科夫在担心什么。其实上辈子也是,一群人觉得维克托是用他找灵感,等找到灵感就回去比赛了,他就是被利用完就扔的存在。雅科夫当时也觉得维克托在乱来,认为维克托太过任性,是在耽误他的未来。几乎没人认为维克托是认真地给他当教练,只有老家的人跟维克托相处的时间长才相信。为此,勇利也一度怀疑过维克托在别人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因为上辈子就经历过这种误会,勇利很习以为常地摆出了淡定脸:“谢谢你,雅科夫,我知道你在担心我。”雅科夫倒是没觉得勇利还小不懂爱,看过勇利节目的就知道了,他曾经有过真正深爱过的人。尽管以这个年龄看有点奇怪,但没什么不可能,他还曾经觉得维克托一辈子都不懂真爱了呢……爱情是不分年龄性别的,该降临的时候就降临了,天生敏感早熟的人哪里都有。他担心的是勇利还没走出上一段感情的伤害,然后因为维克托照顾他引起以为自己又爱上了维克托的错觉……这不是在讲故事,光他见过的这种人就不止两三个了。不过勇利开口只说了这么一句,雅科夫就知道自己多虑了。真恋爱了会这么淡定吗?该不会是维克托一厢情愿吧?雅科夫琢磨了一下:“……你是不好意思拒绝维克托吗?如果不好意思直说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拒绝。”现在拒绝总比以后陷进去再闹分手要好看一点……勇利惊讶地说:“没有啊?维克托很好。”雅科夫还有点不放心,但仔细想想勇利比维克托成熟多了,他就勉强让自己安心等着,静观其变。很快,几乎俱乐部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维克托跟勇利谈恋爱了。这都要归功于维克托变本加厉的粘人程度,只要有机会他就蹭到勇利身边抱着对方,哪怕不说话也笑得特别开心,整个人都鲜活到把之前几年对比得跟一直在梦游一样。倒是勇利就有点让人摸不透了。笑的次数也多了,以前眉眼间凝着的些微郁郁之气也散了,但就是特别淡定,特别冷静,特别镇定。谈恋爱之人该有的快活和傻气的样子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简直就跟直接步入稳定婚姻了似的。波波维奇都忍不住跟他女友八卦了:“如果他上次恋爱也是这样,我就理解他女友为什么甩了他了……”“我倒觉得是上次伤透了心,这次不会轻易再全身心投入了……”围观群众觉得勇利不太正常,但当事人维克托没觉得。勇利天生就内向,现在这样子不是很正常吗?哪怕勇利只是偶尔冲他腼腆一笑,他都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在这一瞬间开了。倒是一次他从背后抱住了勇利,却压住了对方的发梢时,维克托想起了一件事。伸手捻了捻勇利已经长了一些的头发,维克托回想着勇利说着有人想看的表情,心中莫名地有点泛酸。他忍不住提议道。“勇利,去剪头发吧?”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因为官方说是平等无歧视的世界观,所以找同性恋人大家都习以为常哦说起来留言破2000了!回头也庆祝一下=3=入v贺礼,这章抽10个留言送红包第29章我与我自己的修罗场29.我与我自己的修罗场“剪头发?”勇利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维克托笑眯眯地说:“怀念勇利短发的样子了,我们两个都长发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说着维克托就暗暗决定把自己剪短发的预定后移了。勇利就感觉很迷茫了。咦……想看我长发的是你,喜欢我短发的也是你,你到底是个什么审美?“你觉得剪短比较好?”勇利试探着问。“嗯。”维克托也试探着问,“是有什么不能剪的理由吗?”从头到尾都没意识到维克托一直觉得他对前女友旧情未了的勇利摇头:“没有……那这周就去剪了吧。”结果到了晚上,从勇利跟维克托正式交往那天缓和了对另一个自己态度的成年维克托又一次闹别扭了。以前是因为维克托自己喜欢勇利,但白天的维克托意识不到这点,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感情不同步,即使有着白天的记忆也让维克托很难理解另一个自己,十足的分裂感让他无法顺利接受都是同一个人的设定。自从维克托明悟了之后,再到切换意识就舒服多了,不至于因为感情冲突而搞的自己很难受。结果今天又出了问题。因为自己吃自己的醋而导致对勇利头发长短的想法产生了冲突,这让维克托再次对白天的自己产生了敌意,而勇利居然答应了这件事让他更加不爽。“哈啊……勇利果然还是更喜欢年轻时候的我吗……”维克托扶额,“你理解我上一秒还在教堂订婚,下一秒就意识被拉到这里,灌输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白天的记忆的感受吗?”勇利的表情有点紧张:“订婚?”维克托看了他一眼,眼神暗了一下:“是啊,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我们在巴塞罗那的大奖赛总决赛之前……”“啊啊啊啊——”勇利红着脸打断了他,“我想起来了,不要说了!”看到勇利炸毛的样子,维克托心情好了一点:“勇利要是能再热情一点就好了,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勇利捂脸。只是记忆恢复到了那里还好,要是多恢复几天的记忆就尴尬了……“所以……勇利真的要去剪头发吗?”勇利回答道:“是的。其实没人提我也想剪了,感觉打理起来有点别扭。”“……不能再保留一阵子?”勇利无奈地重复:“真的要剪,不能。”维克托就不开心了。虽然知道这是在吃醋,但勇利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要跟自己吃醋?”没有维克托这宛如精分的经历的人,大概是无法理解维克托的心情的。所以维克托也没解释,只是说:“如果一定要剪头发的话,我来帮你剪吧。”勇利知道维克托这一手精湛的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