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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自己在那儿揣测。南戎安咬了咬他的耳朵,又道:“那日你不穿衣裳在我面前走,我就想着这么弄你。”这次仲长舒哑着音,问道:“那你为何不现身?”“我怕吓着你。”南戎安回答,他以前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一开始都不怕自己,可每一次都被当成了鬼怪,所以他不敢贸然出现。仲小菊痛的厉害,气息微喘,扭动了一下身体,南戎安看在眼里,心疼的问道:“哪里难受?”那地方太过敏感,他羞于开口,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可南戎安担心,翻身而起,直接掀开他衣袍开始检查,那动作熟练得让仲长舒汗颜。仲长舒摁住他到处乱摸的手:“我没事,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南戎安锲而不舍,那势头看来是不说出哪里痛他是不会停手,仲长舒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回答道:“那处被你用的有些痛。”他这才恍然大悟,方才做的时候,身下的人便冷汗直下,自己问的时候,还一直安慰自己“没事”,现在看来,原来这是在骗自己。好在他明白仲长舒的用意,道:“那可怎么办?”仲长舒安慰道:“明日便好,我乏了,先睡下。”南戎安这才停下手,睡在他旁边,愧疚的和兴奋让他睡不着。两个时辰未到,便有侍女前来敲门,道:“二皇子,寅时快到,奴婢过来服侍您起床。”仲长舒还在熟睡之中,这句话被南戎安听到耳朵里,一想到这几日有人过来服侍他会看到他的身体,心里味吃的厉害了,手下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又拉。但是怕惊吓到府里的人,并没有开口答复,又不想把他叫醒。侍女得不到回复,又敲门问了一遍。如今局势动荡,生怕他有个不测,用力拍了拍门得不到回应,侍女跑着赶紧去找平安,平安一得到消息拿着剑跑了过来。他先是喊了两声,那声音大的把南戎安气直咬牙。仲长舒微微转醒,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时“嘭”的一声,门被平安用力的踹开。“爷!”平安快步冲到床前,却不敢掀开床帐。现在仲长舒已经醒的差不多只是身体有些沉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生闷气的南戎安,回答:“我并无大事先将我的朝服取来。”平安听到他的声音安心了不少,同时也听出了嘶哑,想着许是昨天淋着雨着凉了,关心的问道:“爷,要派人去宫里禀报一声吗?”“不用,先将我衣裳取来。”依现在的情况,若他不去早朝,定会落人口舌。听他那么一说,南戎安哪里会肯,用力按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平安又问了一句:“爷,就你现在的身体可真的能去?”“能!”仲长舒揉了揉太阳xue,自己这一去说不定能让皇帝心疼一会,能让他在以后活的久一点。平安听着他这么说,回头对侍女道:“你快去服侍皇子。”旁边还睡着一个醋坛子,仲长舒哪里敢让侍女服侍自己,拒绝道:“你把衣服递进来便可。”平安不知他是何用意,但也不敢违背,便将他的衣裳递了进去。南戎安睡在外侧,接衣服的也是他,毫不情愿的帮仲长舒穿衣裳,穿完又爬到内侧,看着仲长舒强撑着身子起床。在他下床的时候,拉住他的衣摆,埋怨的看着他。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是下了床。平安看着他气色,免不得的心中担心,道:“爷,你这样去真的能行吗,这路上马车还得颠簸,奴才怕你这身体承受不了。”“没事。”仲长舒朝端着盆盂的侍女走去,开始洗漱,走时把门带上,叮嘱道:“让府里的人严加看管,不要让任何人进到我的房间来。”平安自然知道这府里有很多皇子安插的暗线,只要一有他不轨的心,便有人前来刺杀,“奴才这就派人。”仲长舒“嗯”的一声,强忍着下身痛,朝大门外走去。到达城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满头细汗,一下车便有大臣迎面走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那日的何大人。之前何大人发出的邀请他并没有去,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何大人一直坚持不懈想说动自己,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这何大人想近身搀扶着他,却被一边的平安挡过,依旧不死心的道:“二皇子,瞧着您这气真差,这样还来早朝,可真是心系百姓。”这话里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只是难于开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既然有人认为他心系百姓,自然也有人认为他故作虚伪,也受了不少人的白眼。风凉话也不是今日才听到,每日都有这些他直接忽略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上朝。这几天仲长舒依旧是没有见到三皇子,听说是他从小身体孱弱,不得皇帝喜爱,在朝中也没有任何官位,极少来上朝。听着皇帝身边太监的一声吆喝,大臣们行了礼,便开始上朝。仲长舒离皇帝站的是最近,而皇帝却如同没有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一样,和大臣们讨论着国事,一句话也没有提到他。倒是有大臣们提到了他身边的大皇子,开口就是几句表扬。皇帝先是听着不发表自己任何意见,却赏了他不少东西,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向大臣们说明这以后的天下究竟是谁的。对仲长舒而言,这以后天下是谁的并不重要,历史已经定好了,他不能刻意的去改变什么,所以一直没有被名利所诱惑,从来到现在都是一颗平常心。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大臣们和台上皇帝的眼中,如今他病重恩几乎站都站不稳,这皇帝居然一句都没有提到他更没有任何关心,大臣们的心里一下子跟明镜似的。这就说明了一点,这皇帝对他再好,终究是不可能把皇位留给他的,以后争夺皇位的时候,他手里没有任何兵权,那也只能是送死。等大臣们禀告完最近的国事,皇帝这才肯开口提及到他一点,说:“墨儿,以后若是身体承受不来,便可让人通告不必强撑。”这话里不带任何关心,仲长舒心里涌上了一股酸涩,在现代的时候,很早就父母双亡,只是依稀记得年少时父母的好。他拱手谢恩,再次抬头,却发现龙椅旁正站着一个青色衣袍的男子,男子眉眼含笑,眸有深情盯着他。见仲长舒发现自己,南戎安又换上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抿了抿唇,如同一个被吃干抹净后抛弃的良家妇女。南戎安在他前脚进了宫殿,后脚就摸了进来,听着着那大臣风言冷语加上皇帝的漠不关心,心中气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