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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先去自己分到的院子里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觉得头发乱掉了,但她向来不会梳那些女子的发髻,扭头看见卫霜战战兢兢的垂手站在边上,便询问道:“你会梳头吗?”卫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连连点头,王微便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给自己梳头发。正梳着头,王微从镜子里看见古里海迷站在窗户边,一脸惆怅的盯着外面的风景,脸上终于显露出了几分和年纪不符合的沧桑和惆怅,顿时觉得他有点可怜。说起来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养尊处优,一夜之间就失去了亲人还被废黜了身份,像个奴婢一样的去伺候人。老实说他既没有自杀也没有天天哭泣,已经足够坚强了。想着当时让自己为之惊艳的金发小王子,再看看现在毫无存在感卑微之极的小太监,王微难得的产生了一点怜爱感。她咳嗽了几声,对着古里海迷道:“过来。”据梅儿说她有让人去教古里海迷汉语,看来还是颇有成效,起码他听懂了,乖巧的走过来,弓着腰垂着手,用生硬结巴的汉语回答道:“殿、殿下有什么吩咐。”王微简单的道:“你听话,乖乖的,过两年我便放你走,还给你钱。”古里海迷蓝色的眼珠子终于转了转,看样子他是听懂了这几句话的,眼中升起了几丝希望的光彩。犹豫了一阵后,他慢慢的跪下,仰着头用讨好的表情看着王微,只是眼睛里水波荡漾,看上去好像快哭了。“奴、奴婢听话……奴婢伺候、伺候殿下。”王微哭笑不得,难道她看上去很像是个饥渴的魔头吗,没好气的屈指在少年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本宫不要你伺候,想得还挺美的。”古里海迷一脸迷茫,不过他从王微的神色间感受到了善意,大概知道自己理解错了,终于慢慢的放松了一点。王微对卫霜道:“你平时多提点提点他,没事教他说说话,别让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卫霜咬着嘴唇,用嫉妒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异族少年,低低的道:“是,殿下。”王微从镜子里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但却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卫霜以前就一心想要抱大腿,在得知自己是公主后更是喜从天降,别人看来觉得是种耻辱,他却巴不得可以坐实面首的身份,说起来也算是个奇男子了。不过既然女人里面有好逸恶劳想当菟丝花的,男人里面有一样的类型也不奇怪。他长得其实挺漂亮的,被梅儿调/教后更是乖巧听话。但王微就是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兴趣,多看几眼都觉得腻味。就算是搞PY交易,王微还是希望能浪漫一点,大家起码演一演嘛。比如崔思那种就很到位,符合她的喜好。“你也别说我偏心,好歹也伺候了我一场,如果哪天你想走,一样赐你一笔钱财,自己去好好做个营生娶个老婆,岂不是很好。”看着卫霜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王微又一次苦口婆心的想给个机会,抢救一下他歪掉的三观。然而卫霜坚贞不屈的道:“奴婢就想伺候殿下,求殿下不要赶走奴婢。”“好好的平民不做,非要给人当奴婢,你有病啊?”卫霜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强做笑脸,一下一下的梳着王微的头发,却死死咬紧牙关不吭声。王微也很无奈,她觉得真的要把卫霜赶走,他立马就能上吊给自己看。说起来他一直小心翼翼才伺候自己,知道王微不喜欢那些妖妖娆娆的调调,最近也不怎么挠首弄姿了,看着挺可怜的。“行了行了,随口说一句,摆着那张脸给谁看啊,喜欢当奴婢随便你。”尽管王微的口气很坏,但卫霜却立刻喜笑颜开,还别说,洗掉了那些脂粉干干净净的他,这么笑起来还有点清纯可爱的样子。王微心想他们二人要是性别互换,那可不就是一出常见的狗血好戏——霸道皇子和柔弱菟丝花?在王微重新更衣梳妆的时候,外面来了好几次催促的人,王微不得不简化过场,随便梳了个发髻换了件衣服,便急匆匆的跟着又一个来催促的太监去了皇帝所在的前厅。一进门就看见皇帝铁青着脸坐在上首,身边恭敬的站着一个大臣,定睛一看,不就是久违了的陆沉嘛。看他笑得一脸阴险,王微就知道这货多半又在皇帝耳边教唆了什么,才把皇帝气成这样。见王微进门,皇帝也不装慈父了,劈头就是一句:“长乐,看你干的好事,你你你,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简直不知廉耻!”陆沉假惺惺的在边上劝慰:“陛下息怒,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不妨先问清楚再做计较。”皇帝更加恼怒了:“还有什么误会,那厮都公然跑来求亲,简直是把朕的脸面当众往地下踩啊!区区一个奴隶之子,连到底是不是郑家的种都不清楚,哪来的脸求娶公主?不是事先和长乐有了私情才怪!”他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长乐,你自己说,你跟那杂/种究竟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已经做下了造孽的丑事!”王微倒是有点吃惊,看来皇帝是真的怒了,连杂/种这样的词都脱口而出。不过她却对皇帝的怒气无动于衷,呵呵,有本事去当着郑桀的面撒气质问啊,窝里横算什么本事。当皇帝当到这个份儿上,也真是够憋屈的。第116章对于皇帝这种听风就是雨,还没过完河就立马拆桥的人,王微还有什么可说的,她甚至都懒得演了,直挺挺的站着,也没点诚惶诚恐下跪请罪的意思,冷淡的道:“父皇这话就怪了,既然您如此鄙视那郑桀,为什么他随口说几句您就立刻深信不疑了呢,难道外人比自己的女儿还来得可靠。总之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您爱信不信吧。”皇帝顿时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了个倒仰,哆嗦着嘴唇一时说不出话。陆沉抓住时机赶紧在一边火上浇油,阴测测的道:“殿下,并非圣上不相信您,可郑桀为何不盯着其他人,偏偏要找上您呢,总得有点理由吧,您——”王微本来就看陆沉不顺眼,一听这话,顿时冷哼一声,皮笑rou不笑的道:“陆大人还自诩有才之人,天天道德规矩不离口,原来也就这点见识。按照您的道理,那些走在路上被偷了钱袋,又或是被强盗盯上杀了全家的人,全都是自己不好啦?您若是有一天毫无道理的被人打了个半死,不必多说,肯定也是您自己有问题,不然为何只盯着您不揍其他人呢。”陆沉仗着皇帝的宠信作威作福,在长安城里不可一世,除了皇帝他还真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忽然被一个女人当面嘲讽,顿时觉得下不来台,脸皮发青。只是王微不是他府里那些奴婢下人,不能被拖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