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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不是半月潭?”这是左护法。“不是,是后山山巅!”“可有人为证?”这次开口的倒是宗主本人!“并无!”到此时,浊焰更是一头雾水,眼光一扫,只见师姐苍澜,正对自己挤眉弄眼,一脸担忧,而旁边,似乎少了一人,却原来是五师兄苍月不在,心下隐隐觉得有不好之事发生,好似还可能与自己相关。“昨夜可是有事发生?”一时无话,只见宗主起身,下了主位,行至浊焰身前,一双眼炯炯有神,只看进浊焰心田。“昨夜祠堂护宗法器被盗,无外人进入痕迹,应是禅宗之人所为。”“师尊,我...”到此时,浊焰还有甚不明了,自己可是成了盗法器的嫌疑之人。“苍月昨日正好经过,遇到哪盗法器之人,与之交手不敌,身受重伤,现正昏迷不醒!”踱过两步,宗主又开口。“五师兄他可有事?”一听苍月受伤,浊焰虽平日不与众人多来往,到底心性良善,不由关切。“性命无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醒来!”一语完,宗主又将眼神投向浊焰,此时却比方才更犀利,直让浊焰有些想逃避。“你可知苍月为何种武功所伤?”“徒儿...不知....”浊焰心中不安预感越强,勉强自己回视,用了全身力气定神,才能让自己不逃开。“敢问师尊!”“凝肃真气!”一时,虚衍宗主似乎觉得很累一般,收回眼神,转身慢慢踱回主位。“师尊,我昨夜...”“昨夜众人皆有人证,唯独你没有!”浊焰想要开口解释,却被长老铁成打断。“可是我没有!”浊焰心急,奈何平日就少与人交流,口舌笨拙,此刻情形,完全不知如何办才好。“凝肃真气,整个禅宗只有宗主与你会,不是你难道是宗主么?”还是铁成,方才语气还是淡定,此刻语气,可称气急败坏。“可是我真的没有!”浊焰心急,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师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盗法器,更没有伤五师兄!”“那你可有人证?”铁成已经气急败坏,想来若不是此刻大庭广众,都欲上前亲手处置了浊焰。“我...没有!”浊焰闭眼,只觉身上力气被抽干,说话也有气无力。“那你还说不是你!你这包藏祸心孽障!”铁成似再也忍不住,就要起身动手,还有其他人也蠢蠢欲动。“铁长老,就算师弟没有人证,可也没人亲眼见到是师弟所为,你怎么能就断定此事是师弟所做?”眼见铁成就要动手,苍澜实在看不过眼,跳出来阻拦。“够了,先将浊焰关进地牢,以后再议!”就在场面将要沸腾,虚衍宗主一声喝令,阻了众人。“可是宗主...”又是铁成。“本座累了!”虚衍说完也不等众人再有异议,着了人押着浊焰去了地牢,这便一甩袖袍下了主位离去,留一众门人在大堂,或义愤填膺,或心思深沉。宗主离开,余下众人多留无意,也相继鱼贯而出,到最后,只剩苍澜和苍箕,苍箕起身也要离去,却被苍澜拉住。“大师兄,你也觉得此事是师弟所为?”“我自然相信浊焰!”苍箕垂眸,看不清眼中表情!“那为何方才你不为浊焰说话!”苍澜跺脚,这个师弟是她一直捧在手心的,此刻却要去地牢受苦,后面还不知要发生何事,实在心痛。“师妹,你要相信师尊,定会还浊焰师弟一个公道,今日情形你也看到,要我如何为他申辩?今日事多,师妹先回去吧,不要胡闹!”苍箕以手扶额,看似有些头疼,也不等苍澜在说话,就自行迈步离开,留苍澜一人在原处咬着唇,痛心疾首。第7章神秘人禅宗地牢,与旁的地牢相比,也无甚特点,一样的阴暗潮湿,不通外界,无处观天,浊焰缩在角落,本是天生体寒,身体倒不甚难受,只是心里,却异常烦乱,想着自己不过去后山一夜,为何就发生这般大事,还偏偏哪个方向看去都与自己脱不开关系,对于明日方向,实在迷茫不知所措。地牢不通日月,只能从弟子送来吃食的次数判断,已是过了两日,此时已是夜间,一直没见过有主事之人来,也不知外面情形如何,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外间有打斗之声,且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工夫,便至牢门外面,只见一黑衣蒙面人,正与守门弟子缠斗。“你是何人?”眼见守门弟子不敌,被那黑衣人撂倒,浊焰身处门内,却是无奈,救人不得。就在浊焰思考该如何做时,却见那黑衣人一剑劈了牢门,闪身进来,本能反应,浊焰运气提掌向人攻去,却不想方过几招就败下阵来,那人身手,竟是大有深不可测之势,好在那人也似乎并未想伤浊焰,只将浊焰制伏,点了xue,拖着就往外走,至始至终不多一语。出了地牢,那人也不停,继续拖着浊焰往外走,浊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只能由着人将自己往外拖,只能依稀从眼见事物辨别那人似乎是在将自己往禅宗外拖。果然,走了大约两刻钟,就见禅宗山门在前,那人也不停留,直接将浊焰抱起,一运气,飞身起来,直接跃过山门,竟是无一守门弟子发现,又奔了一刻钟有余,才终于停下,将浊焰往地上一扔,伸手一拍就解了浊焰身上禁锢。“你究竟是何人?劫我来此处究竟为何?法器被盗之事可与你有关?五师兄受伤,可是你所做?”一经活动自由,浊焰只觉得有满肚子问题要问,也分不清个主次,就干脆一股脑全问了出来。“你一次问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个?”那黑衣人就立在浊焰身前,开口声音甚是低沉,有些刻意压低之感。“你...”浊焰语塞,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与人打交道。“你不用管我是何人,你只要知道我是救你之人,劫你来此也只是为了救你,那法器之事可以说与我有关,也可以说与我无关,至于你师兄受伤之事,你可等修为足以与我匹敌了再来问,现在,我拒绝回答!”说完,那人似不愿再与浊焰多费口舌,伸手一指前方。“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出山,至于要不要出去,你可自己决定,要回去也随你,不过我方才去地牢时碰见一人,那人自称禅宗宗主座下七弟子苍蛟,我下手重了些,一掌击中其胸口,此刻是否还活着,我也不知!”“你...你伤了七师兄!”浊焰跳起,就要再与那黑衣人动手,而那人却似乎不愿再搭理浊焰,一闪身,遁入夜空,再难寻。黑衣人遁去,独留浊焰一人在原地,心烦意乱,实在不知该何去何从,七师兄生死未卜,回去?该如何与门人解释,说此事与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