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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粗暴也最还原本质的方法。如他所料,这个世界的男人基因与第一个小世界的男人相同。一点点调试药剂的分量,更改更适合的配方,时间一点点流逝。云霭国与梵国再次进入繁衍生息的平和期。封镇等人也迎来了天子的旨意,要他们前往京都领赏。听王偏将的意思,大家的职位都会升一升。晚上封镇来到甘漠南的营帐,对方似乎早早就等着他呢,一进去就对上其期待的眼神。甘漠南已经能够自己坐起来了,只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听到封镇带来的消息,甘漠南精神不少。“半个月后启程,到时我应该能站起来了。”他目露兴奋。见封镇身着苍白的闲散衣袍,嘴角噙着笑意,一派冰壶秋月的悦人模样,他心头猛跳。甘漠南五味杂陈。这人的内里有多可怕,他的外在就有多么美好。任你堆砌千言万语,都及不上这人简简单单地往这里一站。仅仅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甘漠南就止不住想要沉沦在其中所蕴藏的那点点温柔当中。他已经许久未曾想起游儿了。明明那时他是那么痛苦,苦于得知游儿的身份,他们明明两情相悦却注定不能相守。而现在,在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的面前,游儿的样貌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心思完全被眼前这个人给牵走了。裹在黑暗中浓馥的香味、低沉又致命的嗓音、强势又霸道的命令……还有结实精壮的体魄……这些的这些,无时无刻都在诱使他沉沦。可是这个人带给自己的,除了这些还有羞耻、卑怯,还有毫无尊严的屈辱。意识到这一点,甘漠南一时难以承受。见他脸色不好,封镇随意宽慰两句就离开。走出帐门,日头还盛,正巧打在他的眼睛上。眼睛微微眯起,封镇轻轻抬了抬一侧唇角。甘漠南,落入他手心里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只要时不时再撩几波,这人就能自己将自己点燃,为他奉献热量。届时,这个人就是他手中rou,任他搓圆捏扁为所欲为。对如今的封镇来说,杀一个人不能再简单,可是摧毁又重塑,他这还是头一遭,虽然还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成果仍然显著。第37章将军双儿攻在封镇的治疗下,甘漠南一日一日好起来。虽然对外声称是凭借军医开的药方自行痊愈的,实则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封镇救回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哪怕这个恩人曾经百般折磨于他,他也不能抹掉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实。有了这一层救命之恩遮掩,甘漠南终于战胜了最后那点矜持,一日更比一日亲近封镇。完全不同以往被逼无奈时的乖巧,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将封镇看得越来越重。启程前,甘漠南果真能够下床走动。他的营帐又被挪回去,从门可罗雀重又变成熙熙攘攘。原本有些傲气的他,变得温和有礼。众多同僚对他重又热情起来。启程那日,秋高气爽,甘漠南被主将允诺可以不必骑马,坐在一辆单独辎重马车上休养身体。封镇打马过来垂问了两句,听到甘漠南说无碍,嘱咐一番就掉转马头回到前方。赶路中马车摇晃,甘漠南忍不住掀起卷帘向前望去。那个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与其他兵士打马奔驰,相互嬉闹,身上披风翻飞露出猩红的内里,将他点缀成这片贫瘠土地上唯一一抹亮色。甘漠南不自觉露出些许痴态来。中途停下休息,伙头兵埋锅造饭,封镇骑着马到了甘漠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见他望着马有些出神,出声问他,“要不要骑一圈儿?”甘漠南有些意动。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比起骑马来要辛苦一些,他确实想骑马松散下筋骨。可是想到自己虚软的身体,无奈地摇头。封镇斜斜挑眉,坐在马上也不下去,只俯下身体向着甘漠南身体一捞,同时长腿轻夾马腹,骏马跑起来的同时,甘漠南就到了他身前的马背上。这一串动作十分迅速,直到跑出去一段距离,甘漠南才回过神来。身后是微热的胸膛,随着马背起伏一下下贴向他。一种难言的激动自身体深处苏醒,甘漠南不自在地挺直腰板。被封镇滚热的手掌扶住腰腹,然后他就听到这个人在自己耳边轻笑,“放松些,坐这么直不怕闪了腰?”等到从马上下来,甘漠南脸色红彤彤,同僚问他,他赶忙回答,是日头晒的。整理马鞍的封镇闻言,抬头冲他笑了笑。甘漠南莫名觉得羞耻。见封镇拿着马鞭走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种强悍又霸道的气息。他不由打了个激灵,微侧起身体,挡住起了反应的那处。他想到了那些夜晚,这次不仅没有惧怕反感,反而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被打坏了。他忖道。一路上,封镇都对甘漠南颇为照顾。他的行为都被同僚们看在眼里,在同僚中赢得了一番好名声。可以说,他在这群兵痞子中如鱼得水。原本有人觉得他长得太过出众,说不准如何高傲呢,但是相处日久,就发现封镇这个人真得是极好的脾性。不卑不亢,说话掷地有声,从不落虚。正经事靠得住,玩闹起来也不落群,谈荤论素都能给你接的起来。而观他对甘漠南,对一个人好那真是掏心掏肺的好。这样的讲义气又玩得来的人,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同僚中一派其乐融融。受封镇照顾,甘漠南从未感觉到如此舒心过。他观察封镇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是观察就越觉得一腔倾心不知何处安放。这天晚上,封镇给他从伙头兵那里要来一桶热水让他泡脚。一路上,不少同僚打趣,“封老弟,你这是哄媳妇呢?”“哈哈哈,谁要当了封老弟的媳妇,那可是享福了,付兄?可是心动?”“可不是……只恨我不是个女人呦……”几人笑成一团。封镇也不在意,将热水倒到木桶中,在甘漠南旁边坐下,双手后放置脑后,倚在马车轱辘上闭目养神。过了会儿,听到甘漠南说,“封镇,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封镇睁开眼睛,“哦?是什么?”甘漠南没有看他,沉默了会儿,继续道,“那时……你为何那样对我?”“何时?”“子